第三章 蘿莉姐妹花
在經過四娘十天的傾心照顧後,六郎的傷勢恢復得很快,臀上的傷基本上已經痊愈,右腿的傷勢也好了八、九成,胳膊也好了七、八成。
六郎也在四娘的指導下,進行恢復性的訓練。慢跑加上內功療法,再搭配合適的飲食,用不了幾天就可以痊愈,讓六郎對四娘充滿感激之情。
又一天過去了,這天早晨,四娘正在跟六郎晨練,突然有軍士來報,說南唐兵馬在嶽陽集結,大有要從水路偷襲荊州的動向。
四娘眉頭緊鎖,吩咐軍士下去,然後對六郎說,「你父兄他們現在都不在荊州,南唐李璟這個時候集結兵馬,還真有偷襲荊州的可能性。」
六郎冷笑:「南唐李璟隻懂得風花雪月,哪裏知道用兵之道?四娘,我帶一支兵馬前往千禧湖駐紮,以拒敵兵。」
四娘說:「六郎,你的傷還沒有痊愈,我怎麼能讓你去千禧湖?這樣吧,我帶一支兵馬前往千禧湖駐紮,你留守荊州。」
六郎還想說什麼,四娘卻主意已定,馬上擂鼓聚將,帶領一萬名水師前往千禧湖。
四娘臨走時,告誡六郎這幾日要加強鍛練,不可偷懶,又要八妹、九妹姐妹倆好好照顧六郎的日常生活。
四娘披掛著銀盔素甲,率領著三百艘戰船、一萬名精兵,三聲號炮,大軍便沿江直赴千禧湖。
千禧湖水寨,是大宋對峙南唐的第一道水寨,坐落在荊州東南四十裏的千禧湖,千禧湖水係往東南可以直通洞庭湖,往東北順長江直通赤壁,南唐兩大水軍主力,就駐紮在赤壁和洞庭湖。這次南唐軍在洞庭湖有了動靜,四娘作為留守荊州的最高統帥,自然大意不得。
來到千禧湖後,四娘馬上傳令三軍,一級戰備,並且派出暗哨,每隔兩個時辰,向自己彙報一次南唐水軍的狀況。
南唐李璟雖然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卻是一個隻懂得風流,不懂得軍事的皇帝,南唐集結水軍,是上將軍林凱華提出的決議,五萬名南唐軍真要是從洞庭湖沿千禧湖水係直赴荊州,此時的荊州兵馬還真是難以拒敵,因為宋兵不擅水戰,而千禧湖水軍大營也隻建立不足一年,從戰艦、戰船的火力配備上來說,南唐占據了優勢。
林凱華更是一位老謀深算的統帥,他算準楊將軍率領主力遠征楚國,就算知道自己攻打荊州,也是鞭長莫及,即使疲於奔命地趕回來救援,也是遠水不解近渴。大宋雖然在長江北岸屯有重兵,但那都是鐵甲重騎,根本派不上用場,隻要占據荊州,就可以將遠征楚國的宋兵與江北大營宋兵的聯繫掐斷。
楚國雖亡,但是勤王之師尚可星火燎原,隻要抓住機會,就可以在與南唐的配合之下,消滅攻打楚國的宋軍。
林凱華屯兵五萬名於洞庭湖,聽聞什烏城被破,馬上請旨進攻荊州。
李璟這時候正摟著國色天香的鍾皇後沉迷於金陵的春色中,得知林凱華要打荊州時嚇了一大跳,馬上召集文武百官商議。
大司徒周宗奏請李璟千萬不要採取林凱華的提議,現在大宋兵強馬壯,南唐根本就沒有攻打大宋的實力,現在偷襲荊州,如果偷襲得手,隻不過得到一座城池;但偷襲不得手,將會惹惱趙匡胤。大宋剛滅了楚國,氣勢正盛,要是因為此事出兵攻打南唐,南唐將不保,江南六郡將會因為荊州而失陷。
大司徒的上奏極有道理,群臣也都跟著附和,李璟當即傳旨,命令林凱華按兵不動,靜觀其變,同時又讓禮部大臣韓瞿帶了自己的親筆書信和厚禮,前往開封向大宋皇帝道賀,祝賀他攻占楚國,並表示南唐與大宋永世修好。
四娘走後第二天,六郎晨練結束,肚子餓了,卻沒有見到八妹、九妹的蹤影,猜想她們大概還在睡覺吧,真是兩個幸福的傢夥,就敲了房門叫她們起床,但敲了幾下後裏頭都沒有反應,就直接推開門走進去,剎時間一股涼爽的空氣籠罩住全身,這種通體舒暢的快感,難怪她們爬不起來。
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熱了吧?她們脫了衣服後隻穿著肚兜和褻褲,就這樣半裸的抱在一起睡了,這種引人遐思的誘惑場麵,讓六郎的心髒跳得如同小鹿亂撞。
一個是睡得直挺挺的,兩手交握腹前;另一個則是側身摟著姐妹的身體,連大腿都橫跨在身上,並且因為動作很大,六郎甚至可以瞧見兩腿間那塊若隱若現、誘惑人心的危險地帶,嘿嘿,屁股右邊有塊胎記,一定是九妹,這個丫頭果然比她姐姐刁鑽,連睡覺也不老實。
她們睡著的樣子真可愛,那一頭柔順的黑色長髮,彼此糾纏著散在她們身後,胸前那對小小的乳峰隨著她們緩緩的呼吸微微起伏著,尤其那雙裸露在外麵的稚嫩長腿,還泛著白裏透紅的健康光澤。
她們的身體正處於那種由小女孩成長到少女的過渡時期,就像白色的蘋果花剛剛結果,正要經歷半青半澀的蛻變。
六郎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八妹和九妹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體香充斥著整間房間,她們不愧是極品蘿莉,身上竟有這樣濃烈的香味。
六郎輕輕地搖了搖睡在外側的九妹,先叫她起床。
九妹被搖了幾下後,並沒有反應,接著六郎又稍微用力地拍著她的小臉叫醒她。不知道是她正在做夢,還是六郎的動作有點粗魯,她突然滿臉恐懼,呢喃著說:「不……不要這樣……不可以!六哥!不可以這樣!」
九妹說得斷斷續續,聲音又小,使六郎沒有聽得很清楚,但她似乎是在做惡夢,於是六郎就更用力地搖醒她。因為這次的力量比較大,九妹很快就醒過來,當她睜開明亮的眼睛後,震驚地道:「六哥,你好壞啊,我們還沒有穿衣服,你來偷看我們?」
此時八妹也醒了,兩個小妹急忙地扯過被子,蓋住兩具散髮著誘人青春光芒的胴體。
「太陽都照到屁股了,你們還睡?」
六郎繼續拍著她們倆的屁股,催促著她們倆。
但兩個小丫頭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是賴在床上不肯起來,六郎見狀卷起袖子說:「你們兩個小懶蟲,四娘走的時候,要你們倆照顧我,你們倒好,難道還要等六哥下廚幫你們做早飯嗎?」
八妹、九妹在被子下摟在一起,笑吟吟地說:「好啊、好啊,我們還從來沒有吃過六哥做的早飯呢。」
六郎搖了搖頭:「你們兩個小丫頭,居然跟我貧嘴,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六哥,不要嘛,我們是因為肚子疼,所以想多躺一會兒。」
八妹懇求道。
「好了,不要找理由了,我命令你們馬上起床。六哥去替你們準備早點。」
八妹抱著九妹偷瞅了六郎一眼,似羞非羞地低下頭,說道:「六哥,妹妹她身子、身子不舒服,是真的,我沒騙你。」
看八妹的眼神不像是要捉弄自己,六郎上前一步,坐到她們倆的身邊,伸手去探九妹的額頭:「身子不舒服?喚大夫來看了沒?」
六郎微微皺眉,這個刁蠻的九妹昨天晚上還神采奕奕,怎麼說生病便生病了?但八妹何必支支吾吾地要瞞著自已?卻見九妹搖了搖頭,杏眼不敢看他,細不可聞地道:「沒、沒有,我歇息一陣便好。六哥不用為我擔心。」
六郎心道:這丫頭說話倒乖巧了幾分,和平時不太一樣,其中一定有問題。
六郎捏著九妹的下巴將她的臉仰起,瞪著星目看向她那雙水眸深處,皆是慌張之色!他輕哼一聲,右手鬆開她的臉,順勢用力一甩,佯怒道:「好你個九妹,竟然學會欺騙六哥了啊!我看你們純心就是想偷懶,不想練功唄。」
八妹頓時神色大急,眨著那雙無辜的大眼,抓住六郎的手臂,慌忙解釋:「不是的六哥,九妹並沒有騙您,九妹她真的身子不舒服,您信我吧……」
八妹越說越著急,話都混在一起,亂七八糟的。
按理說八妹乖巧,溫順得跟頭綿羊似的,肯定不會欺騙自己,但她為何會如此失常?六郎滿腹狐疑地朝九妹看去,細看之下,察覺她的臉色還真有點不正常,可是身體並無著涼、發燙的異狀啊!
六郎一直盯著九妹看,她卻沒有八妹的慌張,泰然自若地微翹著嘴角,隻是臉色依然蒼白,忽然六郎搖了搖頭,道:「我去喚大夫過來。」
九妹卻拉住六郎的手,說:「六哥,不要了。」
九妹輓了輓耳邊的垂發,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之色,淡笑道:「六哥,我隻是因為昨夜睡得不好,現下有點頭暈而已,歇息一下便好,無須喊大夫來。」
六郎堅持說:「沒關係,讓他來開幾帖安眠、補腦的藥也好。」
九妹的臉色愈加蒼白了,額頭上布滿細密的冷汗,咬牙道:「六哥,真的不、不必。」
她突然痛苦地呻吟一聲,身體倚著姐姐,手捂著肚子。
「九妹!」
八妹頓時慌亂失色,抓著她的衣服:「你這、這是怎麼了?又挺不住了?」
九妹跟著又是一聲痛叫。
六郎皺著眉頭站起身,九妹分明不是頭暈,而是腹痛,她們為何非要瞞著自己?看著八妹的無措,顯然這是突發情況,之前又羞羞怯怯的……心中靈光一閃,他頓時醒悟過來!這兩個小丫頭有什麼不適要隱瞞?他一拍額頭,暗呼自己愚笨,肯定是紅潮要來了!兩個蘿莉妹妹都是碧玉年華,自然會有這種生理情況。
六郎急忙上前扶住九妹,道:「快躺好。放鬆一些,不要繃得太緊。」
九妹緊咬著牙躺在床上,青絲散落在白瓷嬰兒枕上,她雖然平躺著,但是痛楚依然陣陣襲來,下腹處似乎要撕裂開般,她的手捂著小腹,終究還是忍不住,痛苦地閉著雙目,微微喘息地呻吟著。
在一旁的八妹滿臉緊張,手足無措地看看九妹,又看看六郎。
雖然並非女孩,但六郎知道在紅潮來的前期,痛經是件很正常的事,甚至可以令人痛不欲生。九妹雖說個性剛毅,但看她的模樣此時定然是非常痛苦,才會冷汗直流。他心中不禁滿是憐惜之情,責怪地看了八妹一眼,輕嘆道:「以後無論有什麼事,都不許瞞著我!九妹從什麼時候開始痛的?」
八妹支支吾吾地說:「大概是昨天晚上吧?」
六郎脫掉雲鞋,坐上床去,他讓九妹躺好後,伸手掀起錦被,露出那纖細如柳的腰、平滑細嫩的小腹還有粉色抹胸遮不住的肚臍。
六郎對九妹溫柔一笑,一語道破天機:「九妹,女兒家那個來了,有時候會有些痛。你先忍著,我替你按摩,很快便會沒事了。」
盡管痛楚沒有減輕,但九妹煞白的臉卻羞得微紅!八妹也跟著臉紅耳赤,心想:為何六哥似乎什麼都懂,連女兒家的桃花癸水也知道……小巧無瑕的肚臍下,月白色小褻褲的上麵,六郎的手在那如凝脂白玉般的小腹上慢慢地按摩起來,不時回頭對九妹投以安慰的微笑。
九妹心裏暖暖的,看著六郎的眼神有些變化,氣若遊絲地道:「六哥,你對我真好。」
六郎微微一笑:「誰讓我是你們六哥呢?九妹,你這種痛有多長時間了?」
九妹嬌羞地答道:「人家年初才有,娘說每次來的前兩天都會痛,這是女兒家正常之事,讓我不要擔心。」
六郎點了點頭,又問八妹:「八妹,你那個是不是已經來過了?」
八妹嬌羞地點頭說:「前兩天剛過去,隻是不像她這般疼痛。」
九妹不解地問:「六哥,我和姐姐是雙生子,為何我會痛,而她不會痛?」
六郎壞笑道:「因為姐姐比你乖。」
九妹臉一紅:「跟乖不乖也有關係啊?」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那是當然了。」
六郎放在九妹小腹上的那隻手越來越不老實,總覺得下麵有一塊磁石似的在吸引自己,六郎情不自禁地往下滑動,覺得九妹的嬌羞之處異常光滑、細膩可人,六郎輕輕地撫摸著,手指尖滑過九妹最敏感的花蕾,令小蘿莉的身體微微發顫。
此時六郎更加興奮,顧不上八妹還在一旁看著,大手直接深入那片裂縫中。
六郎先輕輕地摩擦著她洞口外側的陰脣,然後再緩慢地深入。
九妹那嬌嫩的蜜壺裏溫暖而濕潤,似乎因六郎的愛撫而開始濕潤。
六郎用手指抽插一陣後,猛然按下九妹的陰核,九妹頓時按捺不住「啊」的叫出聲,洞口湧出一些洪水。
「九妹,是不是舒服了一些?」
六郎就像一名和藹可親的大夫,關切地問道。
九妹的小臉如紅艷的蘋果:「六哥,挺舒服的,你好棒啊。」
八妹看不出端倪,摸著自己的小腦袋,眼珠子都快要鑽到九妹的小褻褲裏麵了,喃喃說道:「六哥,你是怎麼摸的?昨天晚上九妹腹痛的時候,不論我怎麼撫慰她,她都忍不住要痛,可你……居然讓她不痛了?」
六郎嘿嘿笑著說:「八妹,這是六哥的獨家手法,九妹當然忘記痛了。」
看到九妹滿頭汗水,無力地躺在自己懷中,顯然是經歷人生第一次的快感高潮,令六郎得意地將手收回來,而手指上沾滿瞭亮晶晶的蜜汁,放在鼻尖一嗅,散髮著清香。
將兩個蘿莉妹妹從床上哄起來,六郎帶著她們倆吃早飯,吃完後便一起修練武功,然後六郎去書房看書,兩個蘿莉則到處遊玩。
六郎回味著剛才的香艷一幕,心中升起莫名其妙的衝動,四娘帶兵去了千禧湖,兩個妹妹又是童心未泯,要是趁這機會將她們倆……不妥啊,這樣一來,先不說自己的行為有些卑鄙,要是被四娘知道了,她會放過我嗎?雖然她能夠接受自己對她的調戲,但是八妹、九妹可是她的心頭肉,要是被自己怎麼樣了,四娘或許會跟自己拚命啊!
中午,六郎躺在床上,修練楊家的內功心法。
忽然一個蘿莉像幽靈般的飄進來,六郎猜不出她是誰,她卻報出名:「六哥,我是八妹。」
六郎從床上坐起來:「八妹,你有事嗎?」
八妹坐到六郎的身邊幽幽地說:「六哥,小九睡著了……」
「啊!九妹不痛了吧?」
六郎關切地問。
八妹點了點頭:「六哥,九妹昨天晚上疼得那麼厲害,我怎麼弄都不管用,你沒有給她吃藥,竟就讓她安靜了!」
原來這個小丫頭為的是這件事情,六郎心中有了數,伸出一隻大手抱住八妹的纖腰:「八妹,其實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我隻不過是用我的聖手,為九妹做了一個按摩,帶動了她的快感,那讓她幸福得忘記痛苦。」
望著六郎的微笑,八妹嬌羞地問:「六哥,你用了什麼手法啊?教教我唄。」六郎哈哈大笑道:「小丫頭,這種手法,隻有男人才能學,女人學了也沒用。」
八妹哼了一聲,說:「六哥分明是不願意教,就和我們楊家的兵法一樣,爹隻傳給你一個人,就是偏心嘛!」
六郎急忙解釋:「八妹,這是兩碼事,兵書是死的,人是活的,父親傳我兵書,是因為我能夠靈活運用,大哥、二哥他們隻會按部就班,最後越學越亂,反倒不如不學,不過你既然開口相求,我就教你,不過先說好,你學了之後,不一定管用啊。」
八妹哪裏管那麼多,當即歡喜地摟住六郎親了一口:「謝謝六哥。」
八妹癡癡地看著六郎,晶瑩玉臉上全是柔情蜜意,六郎感受到她那凹凸有致的火熱身軀在身上緩緩地摩挲,如同乳波肉浪、香蜜沉醉,引得腹下也是火起。
八妹依偎在六郎的懷中,心情甜蜜之際,一股濃烈的春情猛地湧上心頭,就如被心中那萬般的無限愛意點燃般,不由自主地散髮開。
六郎將八妹的嫣紅小嘴湊近自己,頓時如蘭香氣盡數噴在他的臉上,八妹被六郎環抱著貼近身,使胸前一對柔軟頂在六郎的胸膛前研磨著,隔著兩人衣襟,那兩顆羞人的小葡萄頓時凸起,下身柔軟的小腹輕輕地頂著六郎的火熱,緩緩地吸氣上下蠕動,引得原本火熱的堅挺不由自主地抬頭,克製不住地就想在八妹身上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