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傷疤要怎麽去減輕呢……白芷一邊走著路,一邊悶頭想著心事。那樣白皙柔嫩的皮膚,若是留疤,真是太可惜了。

溫惜玉自是不知道自己的一隻手鐲對另一個人的人生起了什麽樣的影響。重要的是,當夏容把白芷的字條送去了太後宮裏,想來太後解除禁足的旨意應該很快就能下來了。那麽,接下來,自己是應該先去六局呢,還是先去浣衣局呢。或者先去總管那裏調名冊查一查,然後直接去她在的地方。也不知道,那個孩子,這幾日過得如何,是否還記得自己……

可惜,若一切的念起就是錯誤,那麽那些詳盡的規劃,費盡的心機,終究隻是一場徒勞……

作者有話要說:有些用心,不會被別人看到

有些別人的用心,自己看不到

人生就是個如此別扭的過程,在猜測或者摸索中慢慢度過

希望方向是正確的,那麽一切也不算徒勞無功

【以上為吐槽,趴地等花中……】

32

32、第三十二章 請安 ...

陳修容肚子裏的孩子,是皇帝的最後一個皇嗣。於是這會兒她不舒服,皇帝和太後,還有太醫院多半的太醫,都是在她宮裏的。溫惜玉之所以讓白芷寫個條子,而不是讓她去當麵和太後稟報,就是怕太後話裏話外地給點壓力,保不住白芷就反口了。此時溫惜玉自然不會傻到把一個小小醫官開的條子送去那個那麽多資深太醫都在場的地方。隨便扯一個人出來,說話都比白芷有分量,一會兒又把自己的事兒給搞砸就不好了。

於是,溫惜玉遣了夏容帶著條子在太後宮裏等著。哪料那陳修容處似乎真是出了大事,從午膳完畢沒多久,一直等到晚膳的點兒都快過了,夏容還沒回來。人吧,若是離目標太遠,也就淡定了。可是若這目標近在眼前,是伸手就能夠著的地方,就容易焦急難耐。送進來的晚膳,溫惜玉隻是喝了兩口暖湯,便打發人撤了,而後點了燭火看書,卻是怎麽都看不進去的。

還好這樣坐立不安的情緒並沒有再延長更多的時間,因為夏容總算是回來了,還帶回來了太後的解除禁足的旨意。

本來太後倒不至於因為一個小小醫官的條子,就解了這令。隻是事情也巧,在陳修容宮裏的時候,那些個太醫說雖說陳修容身子弱,但也不能成天窩在房裏。出去走動走動,哪怕隻是在自己院子裏坐坐,心情能舒暢些,那新鮮的空氣也有利於胎兒的成長。太後聽著,自是想到了被自己禁在瑤華宮的溫惜玉。想著想著,又想到溫惜玉總是往故皇後宮裏跑,多半也是寄托對摯友的哀思,自己這麽一禁足,怕是她心情會更不好吧。聯想著這幾日去瑤華宮,溫惜玉總是悶悶不樂的模樣,太後覺得有必要在隔日帶太醫去看看她,若是沒什麽大礙了,那禁足之令還是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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