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槍崩了我?”
薄寂塵腳上的軍靴踩在地板上,發出沉悶聲響,邊走邊卷袖子,像極了一個優雅的大貓,野獸理著毛發,磨爪子,來到大長老麵前。
坐在椅子上的大長老看到它:“你……”
“你”字剛出口,它手指圈攏,握緊成拳,一拳砸過去。
砰的一聲巨響,大長老被砸摔在地。
噗嗤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帶了滿口牙在地上。
會議室所有對它叫囂聲,狗吠聲,在這突如其來的拳頭之下戛然而止,他們不敢相信,雷洛斯身邊養的這隻狗,敢對他們這些尊貴非凡有權有勢的人動手。
薄寂塵砸完之後,上前一腳踹在了大長老的肚子上,聲音輕飄飄囂張欠揍:“哎喲喂,一槍崩了我,嚇死我了,我好怕哦。”
大長老的身體直接被踹飛起來,又重重的落在他坐的椅子上。
椅子被砸爛,肢體亂飛。
大長老更是吐血連連,臉色慘白如雪,半天爬不起來,整個人就像要死了似的,發不出任何一聲求救聲。
其他人見狀,渾身一抖,腦袋嗡嗡作響,反了反了,雷洛斯身邊的一隻小小的狗,反了反了,要反天了。
薄寂塵走向第2個人,坐在椅子上的第2個人連忙起身,帶動的凳子發出巨響,手忙腳亂從空間鈕中掏槍。
他的槍還沒被掏出,薄寂塵一個健步上去,拳頭一砸,直接砸爆對方的眼,在長腿一踹,把第2個長老踹上了牆。
第2個長老重重的砸在牆上,堅固的牆體都砸出了裂痕,他從牆體上滑落,摔倒在地,嘔吐鮮血不止。
其他人槍已經掏出來,然而他們的手像有千斤重一樣,根本無法扣動扳機,根本無法舉起槍支。
強大如山的精神力威壓,讓在場所有人呼吸困難,他們是貴族,長老,會議院富貴有錢有權的人,也是異能者。
但是他們的年齡大了,隨著精神力的崩潰,基因的缺陷,他們根本就不是一隻什麼都在巔峰時期巨龍的對手。
就算他們拿槍拿到了武器,也根本毫無反擊之力,薄寂塵打他們就像他們口中所說崩死他,就像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在場幾十個人,每一個人不是牙齒掉了,就是眼睛爆了,要麼耳朵打聾了,要麼腿斷了,要麼手斷了。
個個被打的吐血,嗷嗷直叫,無法求救,臉青鼻腫,躺在地上,爬不起來,逃脫不了。
薄寂塵就卷起的袖子帶了一點褶皺,衣服上濺上了一點血,不過是迷彩紅色作戰服,沾上血不注意也看不見。
它踩著軍靴,來到對雷洛斯叫的最大聲的人麵前,用腳踩著他的臉:“康先生,你家裏的私生子那麼多,沒有一個體能到s級的,全都是廢物,你怎麼能對我優秀的陛下叫地那麼大聲?”
“誰給你的膽子,我告訴你,下次再膽敢對我的陛下叫那麼大聲,你那麼多私生子,以及你涉及了重婚罪,可以讓你直接家破人亡,成為重婚罪判流放的典型。”
他說完還用力的碾壓了一下康先生的臉,把他的臉直接碾壓破皮流血,敢對它家親親大聲,真是給臉不要臉。
康先生根本就沒有機會跟它說任何話,它把話說完之後,換了一個人踩,踩著她的手,直接把她的手骨踩斷:“白小姐,你跟寧家沾親帶故,寧家企圖顛覆皇權,把自己的女兒送給我的陛下當皇後,謀殺他,你跑得到快,沒有抓到你的小辮子,你倒在這裏叫囂陛下不懂規矩。”
“我的陛下不懂規矩,我現在告訴你,我的陛下就是規矩,他不需要懂什麼規矩!”
白小姐手骨被踩斷,發出淒厲的慘叫震耳欲聾,無法反駁薄寂塵的話,他們真是好日子過得太久,手中有一點權力,就想要更多的權力。
就想架空雷洛斯,架空皇室,他們想當權,他們三方想成立三方政權,共同執掌特羅亞帝國,這是他們幾代人的夢想,這是他們想要達到的權力巔峰。
皇室人員凋零,眼瞅著就要實現了,怎麼會陡轉急下越來越難,他們根本就控製不住雷洛斯。
明明他才22歲,比他的父親更好控製才對,可是他們就控製不住他,他像一隻脫了韁的野馬,他們這些人根本就拉不到他的繩子,更別想著去觸碰他了。
現在他養的一隻狗,像瘋狗一樣,逮到他們就咬,逮到他們就打,一點都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根本就不把他們當人。
“還有你。”薄寂塵再次換了一個人,直接往他的膝蓋上一跺,哢嚓一聲膝蓋骨斷裂:“讓我的陛下做事之前過來問問你,你是什麼東西,值得他屈尊降貴來問?”
“哦,我懂了,瞧你在這裏人模人樣,在家裏,連個孩子都培育不出來,老婆還是借著別人的種培育出來,你的綠帽子戴的歡心,就不想讓別人好過,對吧。”
被踩斷腿的人隱藏了一二百年的秘密被說出來,比剁斷了他的腿還讓他痛不欲生,臉色難看,後悔莫及。
“還有你,嘖嘖嘖,多人趴玩得開心啊,疊羅漢玩得開心啊,沒看出來你年齡一大把,玩的還挺野。”
“我那裏有幾段視頻,你乖一點,我就把視頻放在家裏,你要是不乖呀,那些視頻會發給你老婆,發給你兒子,發給你的七大姑八大姨,再發到網上去。”
“你那叫什麼,聚眾銀亂,要被判流放垃圾星50年的,50年之後你還有命在嗎?小垃圾!”
被說到的人,連句話都不敢坑,滿臉的痛色,恐懼交織在一塊。
“還有你,自己不收賄賂,養了個小情兒,讓小情兒給你收,一旦出事,你自己就能摘得幹幹淨淨,不出事,你就能跟你的小情兒轟轟烈烈,富貴滿天。”
“我勸你,回去好好找你的小情兒,看看你弄的錢,還剩多少,看看你的小情人拿你的錢跟別人培育了幾個孩子。”
“還有你你,管不住嘴的東西,國家保護動物好吃麼,每天不吃點野味兒,活不下去是吧?”
“還有你你你,這一天到晚的,就你精神力不大,普通人偽裝成異能者,你他媽聲音大,誰給你的臉,誰給你的本事,在我的陛下麵前大呼小叫?”
薄寂塵嘴巴像個機關槍似的,在場的幾十個人,他都認識,都有把柄在他手上,他都一一點名,直戳人家心窩子。
等他點完所有的名,說完所有的話,總結道:“想必各位也查到我這個人,兩袖清風,孤兒一個,沒家沒口沒房沒車,我今天是故意有意打各位的,各位的資料,各位幹的好事兒,我也是有意查的。”
“對於各位的資料,各位幹的好事兒,我備份了幾十個,各位不用擔心我查的東西會丟失。”
“今天我打各位是我的不對,各位要是對我有什麼不滿,可以頂著傷,去驗傷,來告我,我奉陪到底,希望各位對我不要客氣,把我弄死,我等著各位,各位不要讓我失望哦。”
他又囂張又張狂,打完人了又把眾人懟了一遍,氣了一遍,拍拍屁股,揮揮衣袖,大搖大擺向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開門之前,它握起的拳頭,對著自己的嘴角薅了一拳,嘴角瞬間就紅了就開始泛青了。
它嘶了一聲,倒抽一口氣,拉開了房門,隨手又關上,走向立在柱子旁的雷洛斯:“陛下,我們走吧。”
雷洛斯不看它的嘴角,在緊閉的大門外都聽見了裏麵的哀叫,劈裏啪啦,他就知道它進去打人。
沒想到打人歸打人它自己還打傷了,雷洛斯在外麵沒有上手去碰它的嘴角,深深的看了它一眼,抬腳就走。
薄寂塵:“……”
心疼的心疼了,它家親親心疼它。
這一心疼,距離生命大和諧,還遠嗎?
不遠了,不遠了,很近了,很近了。
果然這個架打的非常值。
等兩人上了飛行器,開啟了自動駕駛。
左右兩邊前後左右都有人護航,單向玻璃還看不到裏麵,薄寂塵開始叫了:“親親,你快看看我的嘴角,我自不量力去單挑那麼多人,被他們打傷了,好疼啊。”
雷洛斯是好氣又好笑:“你還知道疼啊?”
真當他眼瞎看不到那些人都躺在地上鮮血淋淋,就他一個受傷最輕,現在他又在向他撒謊,知道他不會拆穿它,還會縱著它。
薄寂塵頭點跟小雞啄米似的:“知道,知道,你快幫我吹吹,疼死我了,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