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洛斯沒給它吹,拿出了治療噴霧噴在它嘴角上:“知道疼,下次還幹嘛,要錢就好了,打人幹嘛?”
薄寂塵親親沒求到,吹吹也沒求到,委屈巴巴,可憐兮兮:“他們可以說我,不可以說我家親親,不給他們一次教訓,他們不夾起尾巴做人。”
“放心吧親親,以後他們見到你,肯定恭敬,不恭敬你告訴我,我再去揍他們。”
雷洛斯瞧著這個從來不按套路出牌的龍:“你就不怕他們驗傷告你,讓你流放垃圾星,去礦星挖礦啊。”
薄寂塵一掃委屈,巴巴可憐兮兮,自信滿滿張揚:“我怕什麼,我抓了他們的小辮子,他們怕我才對。”
“哎喲喂,親親,我的嘴還疼,你快幫我看看,快幫我看看,你的治療噴霧是不是沒有用了,為什麼我還這麼疼啊。”
雷洛斯化被動為主動不等它把話說完,親啄在它那個發青的嘴角,問它:“還疼嗎?”
薄寂塵咧嘴一笑,像個偷了200斤魚的大傻貓:“不疼了,不疼了,一點都不疼了。”
打自己一拳混一個親親,劃算劃算非常劃算。
雷洛斯把治療噴霧給它,向它解釋:“咱們掌握的證據,就算不能把他們全部送到礦星荒星去,也夠他們喝一壺,也可以讓他們丟失現在的權利。”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所見到的這些人,隻是這些人,我們見不到的盤根錯節,都是被他們的親朋好友或者沾親帶故之人占據了重要的位子。”
“若一次性全端了,有很多重要的機構可能會陷入停擺的狀態,所以,得慢慢來,慢慢找到信任的替補,一點一點的把他們拔出來。”
薄寂塵紫色的眼珠子一轉,側著身子麵對著雷洛斯:“留著長老院會議院貴族們也挺好的,把他們當成你的私人小金庫,沒錢的時候找他們要,但是對外就要弄成一副他們壓榨你的樣子。”
“如此一來,他們有苦說不出,咱們還能撈點同情分,更何況,他們本來就是在壓榨你,咱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手握證據不怕,沒事兒就過來搞錢,反正這些老東西沒有錢,有家當,不要白不要,不搞白不搞,它可真是一個大聰明。
雷洛斯點頭:“也是可以,等他們這一次把給我的錢到位,咱們可以偷偷成立一個幫助普通人聯盟。”
“基因的突變,精神力的崩塌,現在培育所培育的孩子,沒有精神力的普通人比例太多了。”
“出生就是一個人,出生他就是一條命,無論如何,總得讓這個命活下去,有個一技之長什麼的,也不枉培育一場,來一趟人生。”
薄寂塵重度戀愛腦的原則就是,它家親親說什麼就是什麼,它家親親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它是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哪裏需要,哪裏墊,隻要親親好,它便好。
兩個人從會議院回到了皇宮,雷洛斯接著忙碌,每天的政務堆積如山,下達的命令多如鴻毛。
更多的時候與他的智囊團相商,智囊團提案,他要這邊審核,審核過了就下達命令出去,派專人監看,監管,等待效果。
異能者和普通人的衝突啞火,沒有造成太多的實質性傷害,可是暗處的對立麵縫隙是越來越大。
加之特羅亞帝國邊緣星不太平,星盜肆意,橫行霸道,還有不少蟲族搞事情,十大軍團各有各的駐紮地,守護星係。
麵對這種亂竄的星盜,而且不止一支隊伍,就算用正規軍去追逐,去打,那麼多,一次性也打不完。
特羅亞帝國不夠強盛,皇室人煙凋零,不夠強硬,十大軍團在各自領域的駐紮地是不能隨便離開,他們守護特羅亞帝國。
轉眼過了好幾天,薄寂塵穿著一身軍裝,拿著任命書,過來找雷洛斯簽字,“親親,簽個字。”
它信任雷洛斯,雷洛斯也信任它。
讓簽字,他拿起筆直接簽了個名。
簽完名之後,他才細致一看,猛然抬頭:“薄寂塵,你要去打星盜,你怎麼沒跟我說?”
薄寂塵把證明書一抽一折放進自己的空間鈕中,從身後圈住他,下巴搭在他的肩頭上,聲音低低眷戀:“我的陛下,特羅亞帝國星域周邊被無數星盜蟲族之人騷擾搶劫,你已經看了三天的任命人資料,有了5天晚上淩晨3點就起來了。”
“我瞧著心疼,你也別看別的任命資料了,我去。”
雷洛斯把頭一扭,失聲道:“去星域邊緣全是亡命之徒,很危險,容易丟掉性命的,我不想你出事。”
它在軍部待了半年,怕在皇位上坐了半年。
他們白天就算不見晚上會見,他們就算沒有休息,會偶爾深更半夜,它化身龍身,帶他隱身出去玩。
半年與戀人的同床共枕,十指相扣,已經彼此成為習慣,若突然離開,還有生命危險,雷洛斯無法想象。
薄寂塵安撫的用臉蹭了蹭他:“是很危險,是很容易丟掉性命,但…是一個立軍功的好機會。”
“我在軍部半年,沒有得到任何晉升,隻有去危險的地方,拿到實打實的軍功我才能晉升。”
“晉升少將,中將,上將,大將到元帥,我不能待在親親的羽翼之下,讓親親沒有依靠。”
越危險的地方越好搞事,越好搞事,它就越容易掌握主動權,星盜都是他媽有錢主,它以前在三不管地帶和他們有過接觸。
打這些玩意兒跟打著玩兒似的,最主要的是…它也不是真打他們,就是玩兒,就是搞錢,就是搞軍功。
更何況它曾經的搭檔魚飛飛那個第四文明的皇女,還說要成立最牛逼的星盜組織,正好它過去打星盜,再偽裝偽裝,換個身份,看看她有沒有成立星盜。
如果已經成立了,它就去湊一份,如果沒有成立,它就去添磚加瓦,混個老大頭頭當當,可以左手抓星盜,右手當星盜,一邊搞錢,一邊搞軍功。
錢搞到手了,軍功也搞到手了,回到親親身邊,親親不就愛它愛的死去活來了,吖,它果然是個大聰明。
雷洛斯的心因為它的話,軟成了一灘水:“薄寂塵,你已經是我的依靠,已經是我堅強的後盾,因為有你,坐在這高座之上,我才會得以喘息。”
薄寂塵甜蜜的話就跟不要錢似的:“我想讓親親在高座之上,也可以肆意妄為,無需看他人臉色。”
“所以,親親,你好好的坐在你的高座之上,我是你的刀,是你的炮,是你的所向披靡,你隻需動動嘴,動動手,即可。”
他無需沾鮮血,無需看肮髒,他隻需做他的帝王,在高高之上,替眾生謀福利,俯瞰眾生,其他的,它來就好。
雷洛斯聲音溫啞:“什麼時候走?”
薄寂塵張口道:“明天中午走。”
雷洛斯一聽它明天要走,站起來拉起它就走。
薄寂塵:“……”
這是幹什麼?
這是幹什麼?
出了辦公廳,他就鬆開了它的手,讓它跟上。
薄寂塵不明所以,跟上他。
剛跟他回到他的寢宮,它還沒張口問出話來,就被吻住。
薄寂塵瞳孔豎起,腦袋一懵,脖子臉上的鱗片竄起,轉瞬之間,反客為主,攻略城池……
雷洛斯頃刻之間落於下風,唇齒之間全是巨龍的氣息,衣物猶如秋風落葉,被龍爪所到之處全部掃落下撕碎。
巨龍身上被青色的鱗片所覆蓋,爪子攏著自己的寶珠獵物,竭盡所能的讓自己的寶物獵物從裏到外染上自己的氣息……
時間流逝飛快,寶珠獵物被巨龍壓在身下,鑲嵌於口齒之間,恨不得拆其骨,食其肉,喝其血。
漂亮的巨龍紫色瞳孔豎起,野性十足,壓迫感十足,眉眼之間帶著說不盡的魅惑。
就在寶珠獵物喪失戰鬥力,任巨龍吞下,不再反抗之時,情況急轉直下,位置調換。
漂亮青色的巨龍,聲音沙啞:“親親,你來……”
寶珠獵物望著被青色鱗片覆蓋全身的巨龍,呃了一聲:“……”
“……”
“……”
“……”
“……”
一條巨龍,一顆寶珠,一個下午,一個晚上,巨龍神采奕奕,寶珠精疲力盡,戰況慘烈,丟兵卸甲,猶如重傷,渾身疲倦再也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