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便湊在一起,陰險地笑了起來,一直不曾出言在旁安靜聽著地趙雲,不由得也身上打了個冷顫,毛骨悚然。
帳中四個河東高層,三人陰笑,一人從頭到尾便在那裝作死人,很是詭異。
卻說馬騰自從宣告臣服了韓遂,除去少數部曲外,大多數兵馬皆備韓遂借故抽調。馬騰隻是冷笑,馬家軍為他一手打造,其中混雜羌氐之民,除非他死了,便隻聽他一人軍令,韓遂妄圖消納他的部曲,隻不過徒勞無功。
但從昔日一方雄主,落為何他同等身份地人的部曲,馬騰自然也是頗為不甘心,加上自己愛子還在敵軍中受擒,涼州大亂等等因素,心煩意亂,每日裏躲在府中,飲酒消愁。
“主公而卻在深夜時分裏,馬騰正於院中飲酒,卻有親衛急匆匆悄然而來,附耳道,“城外有人潛入,隻道是河東來使,送少將軍書函……而來!”
馬騰眼睛猛然一睜,臉色轉換很快平複下心情,淡然道,“可暗中引起入我書房!”
這個時候,這個局勢,身為敵軍階下囚的馬超還能托人送書信,那代表著什麼,以馬騰的心思,不難猜出,比起他平靜如無其事的臉色,心中卻是狂跳不已……
沒幾時,親衛便引了一個身著鬥篷之人進入書房,馬騰眼睛銳利無匹,當即道,“你為河東來使!?”
“正是!小人受馬超將軍所托,送信與將軍!”來人渾然不搭理馬騰那強橫氣勢,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遞到了馬騰親兵手中。
親兵幾步上前,將信帛恭敬遞到馬騰手中。
看了那河東來使一眼,馬騰這才緩緩將書帛展開,衛凱的臨摹手段果是巧奪天工,即便是馬騰也渾然沒有發覺這筆跡是他人所仿造。
失意與失子地挫折,讓這個虎漢早便身心俱疲,對馬超過往過失的憤怒,早便煙消雲散,隻剩下父親對兒子的思念擔憂而已。兩眼微微有些濕潤,心中開頭,便是充滿了悔過之意,接著是對馬騰地問好,最後末尾處……馬騰臉色終於還是變了。
“兒如今已降河東,韓遂乃虎狼之人,早晚要謀奪我馬氏基業,父親如今身在長安,無疑與虎謀皮……衛侯已經允諾,若父親能降,必然以涼州牧,長安令授之,還請父親斟酌定奪!”
馬騰臉色陰晴不定,來回轉換,他沒有懷疑這封書信的真偽,畢竟衛凱的手段實在太過高明,但卻對馬超投降的事不知道有多少情緒反轉流露。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竟然便會這般投降他人,也不敢相信,馬超竟然會看透韓遂對他們馬家的狠辣貪婪。
但馬超提及的許諾,對於馬騰來說,卻是頗為心動,比起在韓遂帳下為犬,涼州牧,長安令,不就是他追逐許久的東西麼?
捏著手上地信帛,馬騰手也微微有些顫抖,半晌才終於抬起頭來道,“你且回稟你家將軍……我馬騰幹了!”
“還需將軍修書一封,小人也好回返稟報!”來人臉色微喜,當即上前一步道。
馬騰冷然一笑,當即取了紙筆,奮筆疾書,這才對親兵道,“小心將他送走,莫要被韓遂看出端倪!”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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