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一定要見機行事(1 / 2)

他不明白席位為什麼會如此安排,徐凰珍這個太子妃不和太子坐在一起,卻要坐在他和母後之間的位置。

可宴會沒開始一會,看到母後竟然精力不支的用手撐著頭昏昏欲睡。

歌姬的一首曲剛唱完,西門永淮望見母後竟然爬在桌案上沉沉的睡著了。

西門永淮從沒見過母後在這樣的宮廷宴會上,當著大臣們的麵會如此失禮。

他正要起身,繞過太子妃,去到母後身邊,太子妃卻先他一步,去到母後的席位上,輕輕拍了拍母後的肩。

母後驟然驚醒了過來,神情迷糊的盯著太子妃,“你想幹什麼?”

西門永淮隻聽到母後這樣問了句太子妃,聲音似在發抖。

可太子妃已迅速的示意母後身邊的人,一起扶起了母後,向太子稟告道:“殿下,母後今日來親自陪侍在生病的父皇身邊,想來是勞累過度,需要回寢殿歇息了。”

太子朝著太子妃點了點頭,所人都起身目送太子妃扶著皇後離席。

西門永淮望著母後在太子妃和宮人的攙扶下蹣跚的步履,隻覺心中悲涼,怎麼不過大半年沒見,母後彷彿一夜之間就衰老了似的。

皇後離席後,這說是為他慶功的宴會還在繼續。

西門永淮越來越覺得宮中的一切都不太對了,他也說不上來是哪裏不對,反正已感覺不到以前他每次進宮時的那種歸宿感了。

還讓他感覺皇宮中虛虛都變得詭異而不尋常。

這時又一翰的歌舞響起,西門永淮已有些坐不住了,這時舞姬們都從中央舞到了四周,甩袖扭腰,讓席間人都可近距離一睹她們的豔容。

西門永淮正心中不快,隻覺有個舞姬的長袖甩在了他的臉上,那袖上紅色水紗將從他臉上滑過時,他一把扯住了紅色,想要讓那個舞姬難堪纔好。

可舞姬被她一扯,竟幹脆撲倒在他做的席位的桌案上,將自己的一張臉就放在了他的眼前。

西門永淮認出了這個舞姬,不由道:“是你?”

舞姬看他認出了自己,眼中盈盈似含著水,想要說什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扯回了自己的水袖,跟上了舞蹈的節奏,又旋轉到了中央。

西門永淮更是奇怪了,這舞姬分明以被他放在了寒王府中,怎麼又會跑到皇宮的夜宴上跳舞。

他曾想要讓這舞姬離開寒王府,可她執意不肯,說什麼隻想留在他身邊,留在寒王府,哪怕做個低等的舞姬也沒關係。

他當時也就沒強行讓她離開,想著她這樣的女人不過是想找個犧牲之所罷了,反正王府裏也不是養活不了她,她想留下就隨便她了。

可在他不在的這段日子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難道是自己覺得沒意思,就自行離開了王府,又重操舊業了。

他現在沒功夫去關心個舞姬,更擔心的是父皇母後,但今夜他是這宴會的主角,皇兄又一直在為他慶功的同時,與少傅和那些大臣們相談甚歡,他也隻有耐著性子,敷衍著宴席上的人,等著宴會結束。

西門永淮喝著酒,蹙眉看著皇兄與大臣談笑自如的樣子,隻覺皇兄也變了。

以前皇兄一和大臣說話就會繄張,憋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就連教他的太子少傅也對皇兄十分失望,還曾向父皇進言換太子。

沒想到不過是大半年沒見,皇兄已沒有了以前的呆傻氣,在大臣麵前大方穩重,又時時透著籠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