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實在是不明白溫侯爺的心思,原以為拿來當漫漫長夜裏排遣寂寞的女人,竟然飛上枝頭當鳳凰,溫侯沒碰她,卻遣了貼身女官巧兒當她女仆,派高勇在“春宮”外守護她的安全。
安全?船上誰敢碰她呐?這點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大夥都知她目前是溫侯爺的女人,就算沒再***,除非溫侯爺有這意願將她賞賜給誰。不然誰敢動她!
也因為無人敢動她,造就了她狂妄的舉止。也許她不清楚溫侯爺縱容她到何種地步,但他實在瞧不下去了,真的。他是旁觀者清,每回下午她總會上甲板透氣,而溫侯爺那時會往船橋上。
初時,大夥是沒什麼感覺,而後卻不約而同的發現那娘們上甲板透氣必定會到船橋上去。
“爺看上的女子就是她?”當時,有人在看到了黃月英的相貌之後,卻是隅隅私語,不解呂布的眼光是何標準。
這些人都是呂布的親衛,雖然說在官職上麵不高,但是如今呂布可是溫侯,大漢的大將軍,那宰相府前三品官,他們家中少的有一位,多的那也是有幾位的,或者就是紅顏知己,雖然說那些女人算不得絕色,但跟黃月英比起來,那也是要勝上三分,更何況是呂布的女人。。。
黃月英身上的衫裙略舊,貌色也屬中姿,發澤不錯,但僅此而已,就連她身後跟著的巧兒也勝她三分。見她原本枉甲板上好奇的東張西望,指指哪兒巧兒必會上前低聲解說,而後奇怪的事來了。她瞧見了船橋上的溫侯爺,眼畔一亮,抬起裙疾步走上船橋,沒人攔她,因為她是溫侯的女人。
上了船橋,溫侯爺像也注意到她了,旋過身偏頭瞧她。
黃月英微笑,上前。。。
“啊!”觀望的漢子之中忽有人倒抽口氣,下巴有些脫臼。“她。。。的眼力是不是有問題?”
因為她是上前迎向了呂布,但卻是走過了他身邊,對上了黑臉典韋,朝著他興奮的比手畫腳。
不敢相信呐!黃月英竟然當著溫侯呂布的麵!溫侯呢!隻須彈彈手指,這艘船上人可以盡為他而死,她膽敢無視溫侯爺的存在!
雖然溫侯爺沒說話,但離他最近的小喜子卻明顯可見溫侯爺的臉色有些青了。
這還不打緊,但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同樣的場景重複上演,溫侯爺的臉色一日不如一日.那事態可就大條了。
私下曾跟溫侯小心建言:“溫侯爺若想要她,奴才立刻備妥一切。”
“誰告訴你,我想要她了?”呂布懶洋洋道,目光卻追尋熱切微笑的黃月英。
她的微笑不是對他,而是典韋。
“那。。。等船一靠岸補資,奴才再上花樓找女人過來服侍溫侯爺。”這回,他發誓絕對不再找一個頑固又奇怪的女人!
“你當我是一日不可沒女人相陪嗎?”呂布心不在焉地揮了揮手,斥退他。
完了,溫侯爺肯定是迷戀那娘們了。要不怎會連稱呼他為“溫侯爺”沒責難呢?
小喜子也曾找過燕將軍,要他少出現在甲板上,或許那娘們會“退而求其次”的看見溫侯爺的存在。
典韋隻是靜靜地沉默了會,道:“我身負主***全重任,主公到哪兒我便跟到哪兒,由不得我作主。”
嘖──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啊。。。
總之,溫侯爺呂布是死不承認,但煩躁不悅卻逐漸顯露出來,直到今日下午巧兒從“春宮”探了個頭出來,要守在門外的高勇進去,船上多日來的死氣沉沉終於得以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