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蘇瑾“發火”,是他第一次沒忍住,這不是個好的兆頭,他在對她失控。

情緒能拿捏得住火候,隻是因為內心不那麽在乎,才能掌握精密的分寸。但這也是不理性,他討厭情緒化,但蘇瑾今年讓他情緒化了。

他不是那類“老婆說得都對”的男人,他認為那是對伴侶話語權的消解。看似是忠犬、寵溺,但也暗含了女性的不講道理、無法溝通。

那些問題,與他們的婚姻無關緊要的小問題,她不應該去糾結,他已經跟她明確說過,為什麽她還要抓著不放?這樣的爭吵有意義嗎?

手頭的項目對他很重要,業務上來說,一條新的生產線要落實,這條產業線也會成為未來幾年的新重點;從人情世故上來說,上下的關係要打點好,形成良好的政企關係。這個項目的成敗,也決定了跟他父親權力交接的話語權,他一點都不能放鬆。

兩人冷戰,他忍住不聯係她。這次他不想輕易和好,不把問題徹底解決好,下次隻會一次次重來。

也是會有想她的時候。應酬喝酒喝到快吐,他會想念她給他衝的蜂蜜柚子茶;遇事不順他坐在沙發上緊鎖眉頭,會想到她給他按摩放鬆;夜半情欲升起,他想和她做愛,他也從來隻有過她;在浴室洗澡,蒸騰的水霧裏,他想起上次把她壓在牆上做。

他也不得不承認他作為男人的劣根性,他對她先有性,由性生愛。

兩人在床上太合拍,雖然當初是她勾引他,他初嚐人事,從不知還有那般銷魂滋味。剛在一起時,他未公開她是他女朋友,他覺得她也許也沒當回事,隻是想玩玩而已。

但,是他,後來一次次拖著她去開房。

她膽子小,不想在學校附近的賓館開房,他也嫌棄小賓館不衛生。

他們那時課大多在上午和下午的一大節,他們上完課後,他就拖著她出校門,坐五站地鐵去酒店開房,他的生活費大多花在了開房上。

兩個精力旺盛的年輕人,性欲如此容易被挑起。蘇瑾貌美膚白,身材極好,胸很大,他喜歡埋在她胸裏蹂躪她,她很柔軟,哪裏都很軟。摸了她幾下,她就忍不住喘息脫他內褲,她的腿十分配合地交纏在他腰上,纏著他要他,看她依賴他的樣子,他想要保護她,這幅豔色,隻能他看到,他生出了佔有欲。

兩人青春大好時光在床上度過,軀體交纏,解鎖著各種姿勢。

一開始兩人還老老實實做完後起來回學校,在回去的地鐵上,正值人流高峰,她昏昏欲睡,腿酸不已,下麵還有液體流出,粘在內褲上很難受,他主動把她抱在懷裏。從那時起,他也就習慣了去抱她。上了地鐵,他就把她抱在懷裏,讓她睡一路。

那一次,她來了月經,卻沒有跟他說。到了酒店他要脫她褲子,她才囁嚅地說她親戚來了,他第一次知道女生管月經叫親戚。他有些失望,下麵都硬了。蘇瑾卻問他,你來就是想跟我上床的嗎?他想這不是廢話,也說出了口。她氣得轉頭就走,說那你找別人去吧,別人也能讓你上。他下意識拉住了她的手,脫口而出,當我女朋友行不?我隻上我女朋友。

他也第一次看到蘇瑾害羞了,跟他做愛時都不曾害羞的她,卻因為他的“告白”,害羞了。那次,他們沒有做,他第一次抱著她入睡。

路征恨恨的想,她最硬的地方,應該是她的心吧。

她總是表現得他一點都不愛她、關心她,她到底有沒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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