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象環生的後門貞操
獸人捏著他已經半勃起的下身,俯身又深深地吸吻起他的嘴。阿希禮呼吸開始急促,但這次他終於記起要用鼻子來呼吸。獸人佈滿毛髮的胸膛摩擦著他剛剛飽受蹂躪的嫣紅色乳首,這讓他的下體不受控製得愈發漲大了。
獸人的舌從他的口腔中退出,輕輕舔去他無意識地溢出口的唾液,隨後便一邊套弄著他完全勃起的陰莖,一邊吮添他另外一邊的乳粒。
受此刺激,年輕的軍官繃緊的足尖,卻無處著力,抽搐著向上弓起身體的結果是大張的大腿之間,裸露的臀部緊緊抵在獸人粗糙的大腿上,隔著皮裙已經能感覺到那雄性器官怪物般的巨大。而胸部遭受的攻擊愈加地毫不留情。
他的意識已經漸漸迷亂,此刻獸人突然用鋒利的牙齒咬住了被吸舔得紅腫脹大的乳頭,恐懼伴隨著隱約的興奮,阿希禮準將終於在粗糙的舌蕾劃過被牙齒揪拉起來的乳尖時,隨著一波波潮湧般的快感,失去了意識。
不過這昏迷沒有持續多長的時間,當他再度睜開眼睛時,獸人依然在執拗地吮吸著他的乳尖,而他粗糙的拇指正刮弄著另外一邊微微紅腫的小東西。刺痛而酥麻的感覺讓剛剛發洩的他腰部發軟,阿希禮腦子昏昏沉沉的,正以為這野獸對他的侮辱就到這種程度為止時,獸人抬高了他的屁股,大掌托著他一半臀,拇指試探地開始摳入下身那個緊閉著的排泄口。
阿希禮本能地用剩餘力量微弱地掙了一下,發現毫無用處之後,他下意識地低頭去看,瞬間真的要瘋了——因為獸人嫌麻煩,已經扯掉了遮擋在胯間的獸皮裙子。那根象徵著雄性征服的巨大生殖器就這麼毫無遮攔地挺立在他的身下。
如果被這玩意兒捅進下身,他可以肯定他的死法不會好看。
那獸人臉上的油彩被滲出的細細汗珠給弄花了,他沿著他的胸一路吻到下腹,喘息愈來愈粗重,油彩也被蹭到了剛剛發洩過的莖體上。
阿希禮知道這野獸已經忍不了多久了。
果然,獸人用大拇指給他鬆弛了一會兒後穴之後,便向外掰開他的雙腿,將自己血脈賁張青筋畢露的猙獰小獸向那小小的嫩穴裏塞了進去。
阿希禮痛叫了一身,本能地想要併攏雙腿,卻被那巨大壯碩的身軀壓在兩腿之間。一種即將被從下身劈成兩半的危機感讓他開始胡亂掙紮扭動。然而此刻他身上的這個獸人也不好受。粗大的生殖器僅僅進去了一個龜頭便卡在那嬌嫩的穴口,進退兩難。獸人滿頭豆大的汗珠紛紛滴落,想要用力狠狠地插進去,卻因為阿希禮氣弱遊絲的悲鳴而停止了動作。
尊嚴,榮譽,阿希禮此刻已經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本能的對強者的恐懼已經將他徹底擊倒,他垂死掙紮般拚命向後縮避,口中嘶啞地喊著:“不,不!饒了我……殺了我……”
獸人喘著粗氣,用赤紅的眼睛盯著阿希禮俊美的麵孔,似乎是看懂了他眼中的示弱和哀求,他吐了一口氣,將陰莖從小小的後穴口上拔出,還帶著“撲”的一聲,異常的淫靡猥瑣。
不過這之後阿希禮才發現惡夢並沒有過去。
這個獸人的欲望終於稍微平抒的時候,我們俊美的準將閣下已經下頜脫臼,半昏迷地倒在對方的懷裏。閉不攏的嘴角向外淌著白色的粘稠液體。因為喉道被插得太深,即使是在半昏迷中,也還是習慣性地時不時幹嘔,抽搐。
之前曾經試圖咬斷對方要害以謀求脫身的策略,都隨著他認清現實,煙消雲散了。
獸人顯然對他造成的後果也有點摸不準。他抱著半昏迷的準將,用手背擦掉他臉上的精液時才注意到對方不自然地半張著的嘴。略顯粗魯的推上下頜的動作讓阿希禮的部分精神從空白的世界又回復到了現實。他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那個獸人憨憨地瞪著他的超近大臉。
欲望暫時平息的獸人,眼睛不再是紅色,而是一種神秘而深邃的深紫色。阿希禮完全無法理解,如此高貴而優雅的色澤,怎麼會出現在這種野蠻的獸類瞳孔中。
那野獸看他醒來了,便從隨身的包袱裏掏出了一塊不明種類的風幹肉,有點討好地遞給了阿希禮。
可憐阿希禮剛剛才在強迫口交中被深入的陰莖堵住了嘴,被逼無奈吞咽下了一肚子濃稠腥臭的精液,這時候怎麼可能會有食欲。獸人好像明白了懷裏的人閉著嘴就是不要吃的意思,便自己三口兩口嚼了那塊風幹肉。阿希禮近距離看著那完全獸類的利齒撕咬著肉塊,心裏一陣一陣的發寒。他不知道自己此番還有沒有機會逃脫報仇。如果不是一個逃走之後再征服報復的信念支撐著,他早撐不到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