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吃掉了肉,便將阿希禮的雙手再度綁到石樁上,用一塊獸皮裹起來確保他不會受凍之後,他就站起身來,向洞外走去。
阿希禮看到他在洞口不知道做了什麼,那裏便隱約起了一片紅光,卻不似火光,像是某種結界。他心中一沉,難道這些野獸還懂得某些魔法?因為拚命地弓身想看清楚洞口,阿希禮忽然渾身一激靈,磨蹭到胸前兩點的酥麻感被無形的線連接到了下身——原來是摩擦在軍服外套上了。他不敢再亂動,隻能默默蜷縮在地上,等待身體異樣的平復。他心裏有些恐懼,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在經過這場淫亂邪惡的折磨之後,到底已經變得怎樣。不願意去想,也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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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過了好一陣子才回來。他手上拿著一兜奇異的果子,還有一堆亂七八糟的石頭。將阿希禮的雙腿併攏緊緊綁在一起之後,他鬆開了他的雙手。這示意很明顯,阿希禮看著那些果子,勉強吃了起來。雖然喉嚨裏噁心反胃的感覺一點都沒有減少,他還是不敢當著這個獸人的麵把他射進他胃裏的那些骯髒東西全數嘔吐出來。吃了幾個清香甜美的果子之後,阿希禮覺得漸漸沒那麼難受了。他不禁又有點感歎人卑下的生存能力。在如此悲慘屈辱的情況下,他依然還是想存活下去。
獸人在他吃東西的時候,一直在旁邊“嗒嗒”地鑿著什麼東西。阿希禮偷眼瞄去,看到對方手裏初具雛形的物體,稍加聯想後差點背過氣去。
那東西是長條狀的,獸人很有雕刻家的天賦,甚至已經能隱約看到一個蘑菇狀的頭部!
這第一件並不算大,也就是獸人的大拇指長短,稍微粗一點點。可是猜到獸人意圖的阿希禮頓時明白,獸人根本沒有放過他屁股的意思。隻是如同獵手戲弄獵物一樣,這個禽獸的打算是要慢慢訓練他的肛門!
他無法想像,在這個蠻荒的大陸上竟然居住著這樣一群野獸般生活著的人類,單純論肉體的武力,已經是如此強悍,而且還具有使用魔法和發展各種生活器具的智慧!
避難到這片大陸,到底是弱肉強食的原始世界,還是他們這些移居者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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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最後的拋光打磨,刻好了第一個石勢之後,獸人顯得十分得意,拿著那玩藝兒左看右看,更像吃糖一般將那東西含在嘴裏,細細舔舐。
阿希禮覺得這個獸人有點變態,但很快便明白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獸人似乎是發現了毛糙的地方,又將石頭在手裏打磨了起來。
直到最後確認這東西光滑無瑕之後,獸人才把裹在獸皮裏的他拖到懷裏。
他的雙腿從膝蓋以下都被皮繩子緊緊捆住,那獸人將他以俯趴的姿勢安置在自己的膝上,撩起他軍大衣的下擺,手指沿著臀部的縫隙摸索到他下麵那個小口之後,便試圖鑽進去。
可惜之前隻是稍微打開了一下的那個小口,此刻又緊緊地閉合了起來。趴跪的姿勢讓阿希禮腫脹受傷的乳粒又磨蹭到了粗糙的外套,他咬著牙忍住反應,對方卻將他的全身緊繃當作是害怕這個石陽具的侵入。哇啦哇啦地又說了幾句什麼,獸人一手摟住他,另外一隻大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又不輕不重地揉了揉。
阿希禮明白對方是要他放鬆。都這個時候了他也知道聽話是最好的選擇。畢竟這個獸人暫時還沒有殺死他的意思。留一條命在,日後還可能報仇雪恥,找回尊嚴和名譽,要是惹得對方火大,直接讓他難堪地下身爆裂而死,那一切就全完了。
他眼角帶著剛才被強製口交時嗆咳出的淚痕,默默地低下頭,溫順地趴在這個強奸他的禽獸懷裏。
直到被那玩意兒進入體內,阿希禮才發覺那可能不是一般的石頭。緊縮的肛門開頭還有點抵觸,但溫潤的感覺讓緊張的肌肉漸漸就放鬆了抗拒,最終石頭整個滑入了他的後庭。穴眼外還拖著一截皮繩,弄得他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