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3 / 3)

這種尷尬的局麵直到那位掌櫃重新出現才終於打破,這一次那位掌櫃拿著一條細長的腰帶走了回來。

腰帶顯然是用上好的小牛皮製作而成,邊沿被修整得異常平整,表麵彷佛打了厚厚一層蠟似的,雖然說不上光可鑒人,不過足以照出人影來。

這條腰帶最不一般的便是腰帶頂端,一個小巧的銅質搭扣正好能夠緊緊鎖住另一頭的那一排環圈。

銅質搭扣的下方有一道微微翹起的梯形喇叭縫隙,顯然那裏正是插入細劍的所在。腰帶的後側還豎著一排刀鞘,那是用來插飛刀的地方。

瑞博接過腰帶掂了掂。

“伯爵老爺,我幫您襯了兩條薄鋼片在裏麵,它們絕對不會對您的佩劍有任何損傷,卻足以保護您永遠不會因為佩劍從腰帶之中滑出來而弄傷您自己。”那位掌櫃殷勤地說道。

將腰帶係在自己腰間,瑞博將那柄細劍插入劍鞘,突然間他猛地按住腰帶用力一抽,那柄纖細綿軟的長劍如同毒蛇一般竄了出去。

長劍發出咻咻的聲響,隨著瑞博的舞動而伸縮跳越,那仿佛是一部描繪死亡的樂章,又彷佛是死神牽引著的舞蹈。

將細劍平舉眼前,感受著那堅韌的劍身傳來陣陣輕微顫動,瑞博對於手中的長劍極為滿意,一時之間他甚至產生了一種尋找一個對手較量一番的念頭。

突然間,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塊理亮的金屬片上,那是牆上掛著的一柄長劍的護手,不過真正令他感到震驚的是,他從那珵亮的如同鏡於表麵一樣光滑平整的護手的反光之中看到了一雙敏銳的眼睛。

這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眼神,如此銳利的目光絕對不可能出現在一個甘願帶綠帽子的軟弱男人的眼睛裏麵。

幾乎在一刹那間,無數可能性從瑞博的腦子裏麵劃過,不過他首先做的一件事情,便是立刻移開自己的目光。

彷佛一切都未曾發生,什麽都沒有看見一樣,瑞博顯露出滿意的神情,他將長劍重新插回劍鞘。

從插兜裏麵取出錢袋,瑞博摸出三枚金幣,這已然遠遠超過了這條腰帶的價值。

將那三枚金幣交疊在拇指之上,就像是那些故作高深的公子哥一樣,瑞博將金幣高高彈起,他刻意控製手指之上的力度,那三枚金幣正如他所願那樣飛散開去。

這彷佛是幼稚少年出醜的舉動,顯然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和懷疑。

那位掌櫃極為輕巧地接住了那三枚金幣,他的臉上始終堆滿了商人應有的微笑。

瑞博非常清楚,店鋪之中幾乎每一個掌櫃都能夠輕而易舉地接住這樣飛散開去的金幣,因為他精確地控製著這些金幣不至於飛得太過分散,不過那位掌櫃在手臂伸縮之間顯露出嫻熟的劍技基礎。

這種區別對方身份的方法是埃克特專門教給他的,在此之前從來未曾出現過差錯,正因為如此,瑞博立刻意識到,這兩位掌櫃絕對不會是簡單人物。

“這家店鋪已經有多少年歷史了?”瑞博一邊撫摸著手裏的腰帶,彷佛顯得愛不釋手一般,一邊不經意地問道。

“在下經營這家店鋪近十年了,從來沒有哪位客人對我的貨色感到不滿意。”那位掌櫃用商人慣用的口吻說道。

瑞博微微點了點頭,他從這番話當中已得知他所需要的情報,如果這家店鋪十年之前已然安插在這裏,那麽就絕對不會是專程為了對付他和王子殿下才特意布置的人馬。

“那麽,你還有你……你的妻子來這裏多久了?想必你們不會是早就在這裏了吧,要不然,恐怕……恐怕你的妻子……”瑞博裝作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們確實不是本地人,到這個地方隻有兩年時間,兩年來承蒙佛斯大公的恩惠,小店一向頗為欣榮。”那位大漢連忙回答道,裝出一副完全能夠理解的模樣。

狹小的店鋪裏麵,三個人各懷鬼胎,嘴裏說的話全都和心裏想的絲毫沒有任何相同。

“這個……我們是否還要在這裏等著?”瑞博試探著問道。

另外兩個人自然明白他所說的代表著什麽。

“想必現在我們回去不會引起什麽麻煩,少年的精力雖然旺盛,容易產生激情,不過這份激情同樣也容易退卻。”那個大漢回答道。

“我不得不承認,你的妻子確實迷人。”瑞博試探著說道。

“您並非第一個這樣稱讚她的人。”那個大漢回答道。

“佛斯大公是否也曾經這樣稱讚過她?”瑞博試探著問道。

“我們始終不曾擁有那樣的榮幸。”那個大漢說道。

瑞博露出欲言又止的樣子,他故作猶豫了一會兒之後,終於站起來朝著店鋪外麵走去。

回到那個大漢的店鋪,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一切已然結束,彷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馬克正坐在那些姑娘們中間,他的懷裏仍舊緊緊摟著那個女人。

“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地方,我倒是很希望能夠在這裏轉轉。”瑞博說道,他輕輕地揚了揚手中的那條新作的腰帶。

馬克微微一愣,顯然他並沒有想到瑞博會擁有其他企圖,因為他曾經看到過這位來自異國他鄉的特使伴隨身邊的那位美女,和那位令人心動的絕世尤物比起來,懷裏的這個女人顯得遜色許多。

正因為如此,馬克稍稍想了一會兒說道:“我有可能需要不少時間,那些帳奉總是令人感到厭煩,如果您打算在這裏好好遊玩一番的話,這座熱鬧的集市倒是有不少東西值得看看。唯一的麻煩便是您如何回到城堡裏麵,有兩個辦法能夠讓您選擇,您完全可以讓任何一個人帶你回城堡,想必沒有人會拒絕這個要求,同樣您也可以等我回到這裏,不過可能要等到半夜點時分。”

瑞博故作思索了片刻,然後回答道:“那麽就用不著麻煩你了,我自己回去,想必不至於找不到馬車。”

說著,瑞博朝著集市之中最熱鬧的地方走去,彷佛他已然迫不及待地想要對這個地方好好搜索一番。

對於瑞博的回答,那位大公之子顯得異常高興,他和懷裏的美人又親熱了一會兒,這才戀戀不舍地離開這家店鋪。

看到這位大公之子漸漸遠去,瑞博才從旁邊的一家店鋪後麵轉了出來,他根本就沒有走遠。

看到這個少年去而複返,那些女孩們彷佛早已經猜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一般在那裏哧哧直笑,而那個女人則微笑著迎了上來,輕輕地插著腰,微笑著問道:“尊貴的伯爵老爺,這一次您想要些什麽,這裏有最為華貴的衣服絕對能夠令你喜歡。”

“如果我想要的是你怎麽算?”瑞博直截了當地問道。

“伯爵老爺的要求,我怎麽敢加以拒絕?”說著那個女人笑著伸過手來想要解瑞博的腰帶。

“難道就在這裏?”瑞博驚詫地問道:“當著她們的麵?”他指了指旁邊的那些女孩們。

“這不是很好嗎?如果你希望的話,還可以換換口味,她們之中的任何一個都不會拒絕你的要求,隻要你有這個本事,甚至能夠讓她們所有人加入遊戲的行列。”那個女人坦然地說道,彷佛這對於她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麽。

“是否有更加隱秘一些的地方?”瑞博問道:“可以讓我們兩個人單獨待在一起。”

“旁邊有個倉庫,地方很窄,隔板有些破舊,到處是縫隙,而且外邊正對著集市,也許會有人參觀,如果你想要的話,可以在那裏,至少裏麵隻有我們兩個人。”那個女人笑著說道。

“如果沒有其他選擇的話,那麽就去倉庫,至少比在這裏麵對她們要強很多。”瑞博連忙說道。

那個女人彷佛微微一愣,不過立刻變得坦然起來,她推開了旁邊一扇側門。

側門後麵正如她剛才所說的那樣是一個倉庫,狹小的倉庫裏麵堆滿了布匹,隻有靠近門口的那一小塊地方能夠讓人落腳,這個地方站上兩個人已然顯得擁擠。

將側門關上之後,裏麵絲毫不顯得幽暗,因為倉庫的外壁之上正如那個女人所說的那樣布滿了縫隙,瑞博甚至能夠從這裏看到外邊街上的景象。

街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值得慶幸的是並沒有人注意這個簡陋的倉庫。

一陣窸窣之聲響起,那個女人已然將衣服全部脫卸幹淨,她的身體散發著成熟女性獨有的豐韻,如此美景,瑞博隻曾經在那位王後陛下的身上看到過。

突然間那個女人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叫聲。

“喔,您絕對是個怪物,您擁有著一件致命的武器,我或許得改變主意,免得令自己喪失性命。”那個女人笑著說道,不過她的手卻一刻不曾停歇。

“這裏的地方真是狹窄,你希望我麵對著你由你抱著,還是讓我趴在牆上將後背朝著你?”那個女人調笑著問道。

“你為什麽不躺在地上,這樣會顯得舒服一些,隻要將身體折疊起來,並不會令這裏顯得擁擠。”瑞博說道。

“喔,您真是一位殘忍的君王,這會令我絲毫無法動彈,隻能夠承受您的肆意摧殘蹂躪。”那個女人嬌笑著說道,她嘴裏雖然這樣說著,卻信手從最上麵拉下一塊布匹鋪在地上。

看著那個女人高高翹起的雙腳,看著她那迷人的笑臉,看著那雪白柔嫩的臀部,瑞博緩緩地彎下腰去。

一陣猛烈的顫抖,伴隨著一陣低沉的從喉嚨裏麵發出了嗚鳴,那個美麗迷人的女人繃緊了身體,此刻的她彷佛即將死去一般,又彷佛身處於天堂之中美妙無比。

此刻她唯一希望的便是那激烈得遠遠超出她想像之外的暴風驟雨能夠暫時停息,但是令她感到絕望的是,她發現風暴正變得越來越猛烈。

澎湃的激情如同山洪暴發一般傾泄而出,當一切重新平靜下來,那個女人隻感到自己已然徹底虛脫,這是她從來未曾體驗過的感覺,一切來得太過猛烈,猛烈得令她根本難以承受。

她隻能夠但願一切已經結束,不過從那件仍舊散發著騰騰殺氣的武器,她彷佛已意識到一切還隻是剛剛開始,另外一場激烈的戰鬥將很快開始,她的磨難還遠遠沒有結束。

此時此刻這個女人已然深深後悔,她後悔自己不應該迎接這場挑戰,她此刻非常希望能夠停止這一切,但是她卻非常清楚,她已然沒有了選擇的權力,她甚至無法用呼喚來求救,一塊布匹將她的嘴巴牢牢地堵了起來,令她連一絲聲息都無法傳遞出來。

這塊布偏偏是她自己塞起來的,為的是當激情到來的時候,她不至於大聲叫喊出來,以至於引起路人的注意。

正當這個美麗迷人的女子,一心想著承受完所有的磨難,從此不再麵對這個如同魔鬼一般的少年,突然閭她感到一根無恥的手指正緩緩地侵入那令她難以想像的所在,那裏絕對不是用來的所在,但是她此刻卻感到一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快樂正迅速傳遍她的身體。

那根手指彷佛屬於一位天使,那顯然是一個帶來無窮快樂的天使。

正當她越來越沉溺於那種感覺的時候,突然間她感到那可怕的隻屬於惡魔所有的凶器,正再一次將她刺穿。

在快樂的地獄和痛苦的天堂之中徘徊,正當她不知道如何取舍的時候,突然間她聽到幽暗之中傳來一陣輕聲細語:“我所需要的是徹底的征服,我要你對我絕對服從。”

在黑暗中一根纖細的木棒被小心翼翼地抽了出來,這根木棒飽含著致命的液體,那是天堂的入口,同樣也是地獄的大門。

自從在那位王後陛下身上再一次試驗過這種藥劑的威力之後, 瑞博一直沒有機會將這種可怕的東西用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不過此刻他的身下正好有一個合適的目標。

如果說當初他將這種可怕而又致命的藥劑用在那位迷人的王後陛下的身上是為了盟約顯得更為鞏固可靠,那麽此刻他所需要的隻是一個奴隸,一個完全聽命於他,對他唯命是從的漂亮女奴。

她將成為他的眼線,她將變成他的耳目。

瑞博確信自己手中這根魔杖之中注滿的藥劑,足以令身下的這個女人徹底屈服,她將願意為了他的恩賜,而出賣一切,包括她原本的主人,還有她那名義上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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