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話、有話要說……」她語不成章,試圖推開他

某人輕輕歎一口氣,將意識渙散的她輕托在洗手台上,雙腿稍稍一頂,便輕易地控製住了她。

「梁和,我做事,不喜歡做到一半。昨晚是,今天也是。」

這句話前半句熟悉的令她發指,可是卻讓她一頭霧水。一半,哪一半?梁和剛想問,某人的下半句話就回答了她。梁和腦子轟得一下就亂了,不由得想起昨晚在廚房那場半路夭折的一吻。可是明顯不一樣的好伐?那不過是一個吻,現在這情景明顯是要擦槍走火!

修長白皙的雙腿強迫被分開,未著寸縷的私密之處毫無保留地曝露在男人的視線範圍內,僅有的神智讓她羞赧的抬頭看著他,卻又瞬間被忽然砸下的吻盡數多了去,脖頸被他有力的控製著,她被迫仰頭啟開嘴唇承接他濃烈的吻,唇齒相依,難以分離。

忽然一種炙熱進入她的體內,梁和霍得睜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某人。某人卻輕輕一笑,帶著她的腰開始緩慢地移動,快慰如期而至,原本亮晶晶的眸子頓時失了焦,某人的吻輕輕落下,壓著聲音說道。

「閉上眼睛。」她的眼睛太柔媚,會讓他忍不住失控,想了想又補了一句,「不準暈倒。」

寵溺與咬牙切齒相互交織的語調,他控製得剛剛好,聽在她的耳朵裏剛剛好,讓她覺得,似乎這樣就好。於是,慢慢放鬆身體,盡情迎接他的熱烈。

……(此處河蟹2000字)

——

梁和確實沒暈倒,可是躺在床上的時候卻是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沾著被子就想沉沉的睡去,某人倒依舊是好體力,還有空雙手抱胸站在床頭居高臨下地俯視嘲笑她。

「看來任嫂說的沒錯,女人體虛確實對男人不好。」

梁和大囧,掙紮著撐起身子,「你,你都聽見了?」

顧淮寧挑挑眉,「廚房下麵就是走廊過道。」

梁和羞憤,「任嫂這個大嗓門。」

某人一笑,不調侃她了,拿過來被子替她蓋上,「好了,鑒於你今天確實勞累,我就不予追究了。」

這人怎麼這麼厚臉皮?!梁和憤懣不過,剛想駁回去一句,忽然覺得有些不對,「你知道我今天幹什麼去了?」

明顯的廢話,某人不予理會。

過了一會兒她又悶悶的問,「那你覺得,我應該去見葉老麼?」

等了一會兒,沒有人回答。梁和撐起身子一看,他的眼睛緊閉著,仿似已經睡著,低低在心裏歎一口氣,她又縮回被子裏去,就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某人突然開口說道,「和和,葉老的背叛在你看來就那麼罪不可赦麼?」

她愣了愣,良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我隻是覺得,他很不負責任,對外婆和我媽媽很殘忍。可是葉大姐說了,這麼多年過去了,該恨的恨了,該忘的忘了,該放的,也該放了。」

「有道理。不管怎麼說,外婆都是葉老心目中最美的一幀剪影,不論怎樣,都不會忘。更何況外婆還走得這樣毅然決然,老爺子怕是更不能忘了。」

她聽了有些奇怪,「為什麼?」

他緩緩一笑,「傻姑娘,有些人,就是讓你銘記於心無法忘懷的方式,就是死亡。」

銘記於心,死亡。她思考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既然外婆之於葉老是如此,那林珂,之於他,會不會,也是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