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喜洪泰他們都,唔,在,外麵……」月瓊弓起身子,為那不斷湧上的快感。
用手背磨蹭月瓊稚嫩的分身,嚴剎咬上他的脖子:「不會聽到,月瓊,叫出來。」
「唔……嚴剎……」抱緊嚴剎,月瓊咬住他的肩膀,他的身體被人抱起來然後轉了個身,讓他顫慄的東西抵在了他的股間。
粗糙的手指依然會讓這人不適應,嚴剎用大拇指在菊洞口揉按了一會,熱水讓洞口很快張開了嘴,然後他扶著自己的異稟緩緩刺入。
「唔!」月瓊鬆開了牙齒,大口大口喘氣,二十多年了,每次嚴剎進入時他還是會不適應。不過嚴剎好、不會因此而憤怒,生了小怪之後月瓊的身子已經更容易接納他了,這點小小的阻力根本不算什麼。
「月瓊,可後悔。」本應是疑問,卻隻是平淡地說出。
後悔?困難地吞下那根大蘿蔔,月瓊連連喘氣:「後悔……嗯唔……什麼?」
「後悔匍匐於我身下,為我生兒子。」終於整根沒入,嚴剎沒有立即動,而是抱著月瓊等他適應。
「啊,」月瓊喘著氣,「沒想過。」
那就是沒有了。嚴剎很滿意這個回答,吻著月瓊的嘴,扣住他的腰,突然猛力一頂。「唔!」月瓊下意識地抱緊嚴剎,把自己的吟哦喊在了嚴剎的嘴裏。
遠遠的,小妖就看到了守在離「吟月池」有三米遠外的洪喜叔和嚴牟叔,他朝一人招招手:「洪喜叔。」他當然清楚他們兩人為何站那麼遠啦,所以他也就不往前走了。
洪喜立刻跑過去:「太子,要見皇上和君侯嗎?」
嚴小妖搖搖頭:「洪喜叔,五日後我就要出征啦,您給我做五十個辣鴨頭,一百個辣鴨翅,五十隻吊燒鴨。」正好一百隻鴨子。
洪喜為難道:「天太熱,這麼多會壞,吃了會鬧肚子。」
嚴小妖毫不擔心地說:「放心放心,五十個不多,兩天就吃完了。國師會帶冰,不會壞的。」
「好,不過不能太辣,太辣你肚子會受不了。」這孩子和少爺一樣,喜歡吃辣的、熱氣的。
「成,聽洪喜叔的,那我走啦。」嚴小妖轉身跳著走了,去太醫院偷些甘草菊花帶著,去火。
這邊嚴小妖剛走,洪喜正準備回去就聽有人在叫他:「洪喜叔,等等!」一轉身,就有一人站在了他麵前。
「小怪,你要帶什麼?」來人不必張口洪喜就知道他要說什麼了。
「我要五十個辣鴨頭,一百個辣鴨翅,五十隻吊燒鴨。洪喜叔放心,不會壞的。兩天我就吃完了,國師會帶冰。」背上背著一籮筐石頭的嚴小怪滿頭大汗地說。
洪喜給他擦了汗,道:「知道了,不能太辣,太辣你肚子會受不了。」
「成。洪喜叔我練功區啦。對哦,多做二十個,我這兩天吃。」在洪喜叔點頭後,嚴小怪腳下生風地跑了,抓緊一切時間練功。
洪喜轉身準備過去,這時:「洪喜叔!慢!」他轉身,笑嗬嗬的對飛過來的人說:「我會多做二十個給你這兩天吃。」
「謝啦,洪喜叔。」半途折回來的嚴小妖身子一跳,朝來時的路飛走了。
洪喜笑著走了回來,嚴牟對他說:「你回去吧,這裏我看著就成了。」
洪喜抿嘴一笑:「我和洪泰早知道他們要帶這些東西,已經準備上了。」
嚴牟愣了下,問:「有我的沒?」
洪喜的臉微紅:「有。」就是沒有少爺的。
「嚴牟,洪喜,你們回去吧,換我和洪泰在這守著。」遠處有人喊,兩人回頭,是嚴墨和洪泰。洪喜馬上回說:「剛剛太子和小怪過來說他們各要五十個辣鴨頭,一百個辣鴨翅,五十隻吊燒鴨,還各要二十個這兩天吃。」
洪泰輕鬆地說:「足夠他們吃的。不過千萬不能給少爺知道。」
其他三人立刻點頭。
嚴墨和洪泰換了嚴牟和洪喜,兩人坐在石凳上等著正在「沐浴」的人出來。嚴墨從袖子裏掏出一個石榴遞給洪泰,洪泰接過:「哪兒來的?」
「皇上給的,白日一直沒機會給你。」
洪泰拿出匕首切開,把一半遞給嚴墨,倒不是因為石榴是稀罕東西,而是習慣,嚴墨接過,把一顆顆石榴子放進嘴裏,眼睛看著「吟月池」的方向,身子卻挨著洪泰。
一個時辰後,嚴墨的身子動了,洪泰也趕緊站了起來。從「吟月池」出來的人隻是示意他們進去收拾,然後抱著全身無力的人回寢宮。拉住洪泰,嚴墨說:「你坐著,我去就成了。」
洪泰雖然也想幫忙,但還是聽話地坐下了,看著那個總是很嚴肅的人帶了侯在一邊的五位隨侍太監進了「吟月池」,含在嘴裏的石榴子捨不得咬破。
太子過了十五歲之後就要搬到東宮,不能隨意進入後宮。可萬威帝沒有後宮,所以嚴小妖過了十八還住在宮裏,並且很和睦的與他唯一的兄弟嚴小怪住在前後院,越過他的院牆就到嚴小怪的院子裏了。此時兄弟兩人坐在嚴小妖的屋裏商量此次出征要帶的東西。
「洪喜叔和洪泰叔那邊不用擔心;咱們自己要帶的草藥也都帶上了;宮裏的桂花釀出了父皇手裏的都被國師偷走了,我沒搶贏他;小怪,你再想想還有什麼沒帶的?」
「皇兄,沒帶的多了,麻花、酥餅、炸丸子,這不都沒帶嗎?」嚴小怪急了,這次去那麼久,他可受不住。
嚴小妖摸摸他的頭讓他不要著急:「國師搶了咱們的酒,這些東西由他來買,不能便宜他。我已經把他得帶的東西寫下來派人送給他了。國師雖然是奸人,不過這點還是可以信他的。」
「哦,那就好。」一聽國師會帶,嚴小怪不急了。想了想問:「要不要順便給爹買點?爹最愛吃。」
嚴小妖搖搖頭:「不了,父皇不讓爹吃這些熱氣的東西。」
「為啥啊?」嚴小怪就不明白了,「上火了喝點菊花甘草水不就成了?」
嚴小妖聳聳肩:「我也不知道。反正父皇不會害爹,爹能吃的時候幹爹和安實叔會給爹買的。」
「好吧。」
國師府,胤川把那張從宮裏送出來的紙條交給手下:「按照上麵寫的在出征的前一天全部準備全了。」
「是,大人。」
待管家離開後,胤川捋捋他的長鬍子:「這兩個小兔崽子,是出征呢還是去賞花呢。」話說,那兩個小兔崽子好像從來不喜歡賞花。
出征的日子很快就到了,站在點將台上,嚴小怪身著銀色盔甲,威風凜凜地站在他父皇身後,太子嚴小妖身著他那身滿打滿算就穿過五回的明黃色太子服規規矩矩地站在父皇的另一側。此次跟著去的各位小馬駒們則分別站在兩人的身邊。
下方的十萬大軍齊刷刷地看著他們威武的皇帝,沒有人敢把眼神往太子那邊瞟,怕自己定力不夠。已經很多年沒有出麵參與朝政的君侯月瓊也穿了他那身一年穿不得兩回的暗黃色龍鳳袍與嚴剎並排站著。站在側方的仁和侯黎華灼和安實則很是胸悶地看著嚴小妖和嚴小怪,擔心啊。
嚴剎拿起酒碗,揚聲道:「若有一天,有人肆意殘殺你們的兄弟姐妹,你們當如何?」
「殺!殺!殺!」
嚴小怪已經熱血沸騰了。
「若有一天,有人不再把萬國視為天朝,肆意挑釁時,你們當如何?」
「殺!殺!殺!」
嚴剎仰頭喝下酒,十萬大軍整齊地仰頭喝下各自酒碗裏的酒,接著陶琬碎裂,殺生衝天:「殺!殺!殺!」
點將台上,嚴小怪、董家的兩個兒子、熊家的兩個兒子都跟著大喊,恨不得能有雙翅膀馬上飛到昆洲把那幫兔崽子們一刀砍死。
若讓嚴小妖選擇的話,他會選擇單挑。找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摸進敵軍主帥的大帳內,割了他的頭,再燒了敵軍的糧草,然後再往他們要喝的水裏撒點毒,這不就解決了嘛。可惜包括嚴小怪在內的所有人都不同意,他父皇更是不同意。戰場上講的是國威,拚的是氣勢,不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法子去打仗。嚴小妖很想對他父皇說:小怪他們不同意是因為他們想殺人。唉,他的這幫兄弟們怎麼都這麼變態呀。
就在嚴小妖出神的功夫,嚴剎已經把帥印交給了任缶,任缶都上了馬了。嚴小妖趕緊回神,叩拜了父皇和爹之後,帶著小怪等人上了馬,開拔走人。回頭對最疼他的幹爹和安實叔露出他迷人的笑,嚴小妖用力揮揮手,告訴他們不用擔心,他和小怪很快就能回來。在他轉過身後,有幾人趕緊摀住鼻子低下了頭。失誤!真是失誤!居然看到了太子的笑臉。
「嚴剎,讓小妖變了模樣吧。」同樣看到兒子笑臉的月瓊又一次忍不住說。
嚴剎大掌一伸摟緊他:「不必。他自己也沒有這個念頭。」看著兒子頂著這樣一張臉慢慢長大,他就等於看到了月瓊曾經一年年的模樣變化。
嚴剎不願讓月瓊把臉變回來,但也不允許兒子把臉變醜了。他受不了別人盯著月瓊瞧,但對別人盯著他兒子瞧他沒什麼感覺,反正以後頭疼的不是他。月瓊又嘆了口氣,小妖的臉可怎麼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