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把老唐的左邊乳頭咬得也紅腫起來,老唐終於忍不住推了推他的頭,阿白抬起頭來得意地笑:「服不服?」
「服了,服了。」老唐寵溺地笑笑,「我早就心服口服了。」
這話裏的神情讓阿白暖暖的,阿白忍不住咬牙恨恨道:「我怎麼耽誤了一年才治好你,真是後悔死我了!」老唐哈哈大笑起來,阿白伸手扯著老唐得褲腰帶,結果老唐卻伸手攔住他,臉龐徹底漲紅,第一次流露出不好意思。
「咋?」阿白疑惑地看著他。
老唐漲紅了臉:「你可別笑話我……」他解開褲袋,挺腰把褲子一推就落到膝蓋,阿白的眼睛瞬間亮了,抬起老唐的腿就把褲子全脫了。
隻見老唐下身隻穿了一件衣服,不是內褲,而是哨兵變形衣!
黑色的銀絲網格絲襪緊緊裹住了老唐健壯修長的雙腿,已經勃起的粗大陰莖也被絲襪緊緊裹著,半透明的黑色絲襪讓陰莖的形狀纖毫畢現。
老唐不是赤裸勝似赤裸,他靠在椅背上,姿勢豪邁,卻赤裸著上身,下身則穿著情色至極的黑色絲襪。
阿白說了好幾次,哨所裏哨兵臉皮薄,都不好意思穿著這件衣服和阿白做愛,如今老唐的主動,讓阿白既感動又興奮。
他盯著老唐,眼神專注而認真:「老唐,我真是愛死你了。」他抬起老唐的腿架到肩頭,眼神曖昧地看著老唐,哨兵戰鬥服的特殊材質讓老唐的小腿特別光滑,也讓老唐小腿的漂亮曲線完美凸顯,他撫摸著老唐的小腿,輕輕落下一個吻,然後便繼續順著小腿內側往老唐大腿吻去,他一路親吻,一路觀察著老唐的表情,饒是老唐放得開,也隨著阿白的嘴唇越來越接近大腿內側而越發羞恥,當阿白輕輕啃咬著老唐大腿內側的嫩肉,用牙齒撕開了絲襪上的銀線連接,露出裏麵的皮膚,伸出舌頭鑽進絲襪的縫隙裏舔弄,啃咬,老唐架在阿白肩膀的小腿爽的緊緊壓著阿白,阿白順勢低頭,麵對著老唐的陰部,舌尖在老唐被裹得緊緊的囊袋中間舔了一下。
「啊!」老唐發出一聲低呼,終於受不住了,「別!」他的獸耳和尾巴突然就竄了出來,是一種濃鬱的橘色,雜著漂亮的黑色斑紋,橢圓的虎耳和柔軟的尾巴,讓老唐剛毅熟男的麵容,多了點可愛與稚嫩。
阿白壓著他的雙腿,逼迫老唐一條腿架在椅背上,一條腿伸到車前窗那裏,大大分開,他伸手在座位下麵扳動開關,座椅靠背便一下向後倒去,老唐成了躺在車裏,雙腿大張的羞恥姿勢。
「這就讓你亢奮了?」阿白滿臉竊喜地看著老唐:「你知道我為什麼特別想要讓你穿這件衣服嗎?」
他勾起老唐囊袋底下的絲襪布料,輕輕一扯,便把銀絲網格的連接處扯開,露出一條縫隙,恰好將老唐的睪丸露了出來。
而戰鬥服的銀線其實是特殊材質,是戰鬥服能夠自動修復的關鍵,充滿彈性,此刻這個開口夾著老唐的睪丸,就像黑色的絲襪裏露出的肉色果實。
阿白如同摘取果實一般握住老唐的囊袋輕輕晃了晃:「這果子熟透了,是不是可以吃了?」
「憋了十多年,裏麵全是果汁。」老唐臉上發紅,卻配合著阿白,阿白撫摸著沉甸甸十分有份量的睪丸,果然張開嘴,直接含住一邊的睪丸,吸吮著柔滑細嫩的表麵,老唐的大腿肌肉都顫抖起來:「別,別咬,唔啊……」
阿白的舌尖在兩個睪丸之間擠壓舔弄,用舌頭撥弄著因為興奮而格外鼓漲的肉球,然後順著根部,沿著老唐的陰莖腹側向上舔,被戰鬥服絲襪束縛住的陰莖早已硬起,又直又挺,斜著貼著老唐的腹部,幾乎伸到腰部,阿白用舌頭親自量過,半透明的絲襪裹著老唐的龜頭,連馬眼分開桃型的部位都勒出了清晰的形狀,他在龜頭上輕輕舔弄,很快一滴晶瑩的淫水便透過納米高透的絲襪滲了出來。
那粗壯的肉棍被刺激得彈跳了一下,將絲襪撐出一個鬥篷,又因為柔韌的彈性被壓了回去,絲襪下青筋凸起的粗大陰莖格外情色,阿白又一路將舌尖舔了回去,然後手指勾住睪丸根部的裂口,將絲襪緩緩扯開,絲襪順著銀線的縫隙緩緩開裂,露出了下麵的肉紫色的陰莖,粗壯的肉棍雖然常年「隱蔽」,卻十分幹淨,散發出淡淡的情慾氣味,阿白的舌尖追著裂口,沿著肉棍腹側海綿體的凸起舔著,當絲襪裂開到一半,就再也擋不住強壯的肉棍,逕直將裂口撐大,蓬勃有力地彈了出來,戳到阿白的下巴上,阿白看著紫紅色的龜頭,伸手握住從頂端擼到根部,又向上擠壓,直到包皮裹著冠溝,擠出一股透明的淫水:「老唐,你胯下有一桿長槍啊。」
「再好的槍,不用也要生銹啊。」老唐躺在椅子上,撐著身體看阿白的動作,雖然強自做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滿臉的紅暈卻出賣了他的羞澀。
阿白裹住老唐的龜頭,用嘴唇摩擦著光滑的表麵,卻淺嚐輒止,他舔著嘴角壞笑道:「還行,沒銹,怎麼,老唐,你還準備拿出去用用?」
老唐的雙腿被他肩膀撐開,更捨不得夾緊了壓住阿白,隻能強迫自己大張著腿,讓阿白在自己的命根子使壞,老唐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槍都被你繳械了,我還怎麼用?」
阿白握著老唐的陰莖,從根部到龜頭舔弄著,臉上帶著戲弄的表情:「從它這勁兒上,老唐,你還壯著呢。」每當阿白的舌頭觸碰到老唐的陰莖,都刺激得這根肉棍繃直,直欲從阿白手裏掙脫,這麼粗長的東西,卻硬的像鐵棍一樣,阿白的手卻並沒有閑著,中指探進老唐的股縫,摸著裏麵的擴容器,頂著露在外麵的把手,老唐整個人都往上挺了一下:「阿白,你別鬧了,快把那東西弄出來!」
「怎麼著急了?」阿白故意逗他。
老唐斜眼看他,假裝生氣:「你捨得讓個假東西,佔著屬於你的地兒嗎?」
這句話直戳阿白心窩,他勾住絲襪上的裂口,往下一扯,就扯到了老唐股溝,他推著老唐的大腿,讓老唐抬起臀部,老唐的雙腳蹬著車頂,將後麵暴露在阿白麵前,阿白伸手一摸,滿臉吃驚:「怎麼滑溜溜的,毛兒呢?」
老唐這回被他臊得臉通紅:「你小子,別老得了便宜賣乖!」
「其實,有毛也挺好,看著騷。」阿白的手指抽出擴容器,因為已經擴張了一段時間,所以穴口不會太緊張,他的手指順勢進去一個指節,就看老唐的陰莖跟旗桿一樣繃直了。
老唐卻抿著嘴角,向阿白勾了勾手指,阿白卻壞壞地笑著搖頭,不肯湊過去,老唐翻白眼瞪他,看著可愛的不行,阿白的手指便直沒進去,在裏麵勾著老唐熾熱的腸壁:「要害都被我挾持了,還不肯說實話?」
老唐的身體又繃直了,然後無可奈何地瞪了阿白一眼,阿白握著他的陰莖上下擼動,另一隻手的手指則又進去一根,在裏麵旋轉著,老唐擰著身體,受不了地喊:「行行行,我說,你別告訴他們是我說的。」
阿白這才停止動作,卻不鬆開老唐的「武器」和「要害」:「荒山野嶺,有什麼不能說的。」
老唐卻依然漲得臉通紅:「他們告訴我,剃了毛,操著舒服。」
阿白聽得心裏邪性大起,不依不饒地問:「是我操的舒服,還是被操舒服?」
「都舒服!」老唐捂著臉,「你這小壞蛋,我這輩子真是栽你手裏了。」
「多舒服?」阿白欺身靠近老唐,扯開他的手,胸膛貼著胸膛,兩人的熱度緊緊連在一起。
「那得自己試試。」老唐狡猾地回答。
阿白握著自己的陰莖,將龜頭頂在老唐的穴口,卻還說著「髒話」:「那就讓你試試。」
老唐知道他要幹什麼,表情也有點緊張:「我……你這就……行嗎?」
「有點緊。」阿白的龜頭往裏頂了頂,隻略略擠進穴口,老唐的身體都繃直了,他緊張又擔憂地說:「你別急,慢點……」
「我能進去。」阿白壓迫十足地看著老唐,「這會兒進去,你會難受,不舒服。」
老唐卻露出寵溺的笑容:「你舒服就行了。」
「其實我可以慢點兒,讓你也舒服。」阿白摟住老唐的臉,將龜頭抵著入口,蓄勢待發,「但是我想讓你疼點兒,老唐,我想讓你知道,你從今兒起,有男人了。」
阿白說完,挺身凶蠻地貫穿了老唐的穴口,老唐皺緊眉頭,疼地反手抓著椅背,緊緊咬著牙。阿白挺身進去,下腹緊緊貼著老唐的會陰,等老唐的表情漸漸緩和了,阿白才無比溫柔地撫摸著老唐汗濕的臉頰:「從此以後,再也不讓你疼了。」
「你這張嘴巴,真是能甜死人。」老唐疼痛的表情舒緩開來,無奈又縱容地看著阿白,「我這把老骨頭都要被你折騰壞了。」
「老嗎?」阿白另一隻手探下去,撫摸著被他撐開的穴口,老唐那股成熟男人的寵溺,驟然轉為成熟男人的羞澀了,「下麵可緊的很呢。」
「別鬧!」老唐扭動著腰掙紮著,卻反而讓阿白眼神著火一般看著他:「老唐,你這果子都熟透了,今天我得好好吃一頓。」說完,他就按著老唐的胸口,擺著胯猛烈地抽插起來。
老唐反手抓著頭頂的椅背,獸耳頂著椅背,緊皺著眉頭,咬牙隱忍著,嗓子裏悶出痛苦的聲音。
「老唐,老唐……」阿白不斷叫著老唐,撐在老唐的胸口還抓揉著,動作粗暴,「舒服嗎?」
看表情老唐肯定是不太舒服,阿白操得又狠又猛,睪丸啪啪拍打在老唐的屁股上,操得老唐的陰莖都有些軟了,這時候阿白才慢下來,撫摸著老唐的額頭,老唐睜開眼,因為閉眼太久,那雙深邃的眼睛此刻有點迷茫。
「你這個第一次,耽誤得太久了。」阿白摸著老唐的臉,溫柔地說,「我得把你操開了,讓你的身體記住我,這樣以後你才能舒服。」
「瞎說些什麼呢。」老唐臊得掙開阿白的手,阿白也不說話,而是慢慢抽出,直把整根肉棍都抽出去了,然後再頂著穴口,慢慢插進去,這次肛門果然放鬆了很多,不像之前那樣緊窒:「被我操開了,你的屁眼就記得我的雞巴了,以後你就該覺得舒服了。」
老唐被他說的滿臉通紅:「你這都是聽誰說的,我怎麼沒感覺……啊!」老唐沙啞地溢出一聲呻吟,尾音顫抖著帶著一股浪勁兒,他有些不安地看著阿白,阿白舔著自己的犬齒壞笑著:「聽了他們那麼多牆角,我得讓你還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