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便對準剛才慢慢插入找到的位置,壓著老唐的腿,讓自己進去的角度剛好撞擊在那裏,然後挺腰往那個位置擠壓著,他隻淺淺的在老唐腸道裏來回抽插,龜頭每次都頂著那個地方。

「誒,誒!」老唐難受地扭動著虎腰,抓著椅背的手也忍不住放下來,蓋到迅速硬起的陰莖上,又摸著自己的睪丸,最後撫摸著自己會陰,手指就像在找一個撓不著的癢處,阿白知道他感覺到了,抽插的速度漸漸快了起來,卻不像剛才那樣粗暴,而是溫柔地拔出,然後狠狠衝進去,在那處撞一下,隔幾下又狠狠衝到最裏麵,快把睪丸都擠進老唐的身體裏,每次這麼頂,老唐的腰都挺起來,像是肚子快被阿白戳穿一樣。

時不時阿白還故意停下,對準那個地方研磨,老唐隻覺得在自己小腹裏,身體深處,被阿白拱起一團又熱又癢的火,澆不滅,撓不著,直讓他渾身都又熱又癢,隻覺得渾身都充滿了勁兒,卻又半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他連椅背都抓不住,一隻大手握住自己的睪丸,小臂擋著陰莖,一手橫在麵前,擋住了臉,隻有擋不住的嘴唇根本合不攏,不斷溢出沙啞的喘息。

阿白雙手抓住他的手,逼著老唐把被情慾濕潤的眼眸,被慾望燙紅的臉頰都露出來,逼著他把被操的淫水直流,流滿了腹肌和胸口的陰莖露出來,他把老唐的手壓在老唐的大腿上,把老唐的腰抬得更高,動作再度迅猛起來,重型卡車雖然車頭空間大,卻也架不住他的力氣,漸漸整輛車都晃了起來,座椅更是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

「現在舒服了嗎?」阿白為了給老唐最好的第一次,毫不吝惜力氣,在車廂裏擺動著臀胯,把老唐的屁股徹底操開了,「你聽聽,下麵全是水兒。」

他的抽插在老唐穴口帶起粘膩的啪啪聲,肉體撞擊的響亮聲響被老唐肛門溢出的液體緩衝,卻聽起來更加淫靡,老唐深麥色的皮膚都漸漸泛紅,又沒法遮擋,把自己的樣子全都暴露在阿白麵前。

「老唐,是不是爽的嘴都閉不上了。」阿白低頭看著老唐,汗珠落在老唐的胸口,老唐的手被他壓著無法遮擋,隻能胡亂點點頭,操得眼神都有些發蒙:「啊,不行了,太爽了,阿白,你繞了我吧,我不行了……」

「這就求饒了?」阿白得意地笑。

老唐的手掙紮了一下,卻被阿白壓著不能動彈,阿白故意發火:「還敢亂動?」老唐甩甩頭,椅背都被他的頭髮汗濕了:「阿白,我受不了了,癢……」

「哪兒癢?」阿白一邊操他一邊問。

老唐低沉的嗓音變得特別沙啞,像是被慾火燒幹了:「下麵,下麵癢。」

阿白握著陰莖,全抽出來,用龜頭在老唐的肛口繞了一圈,以及被操開的肛口完全閉不攏,上麵的腸液讓龜頭一滑,又操進去了:「撓著了嗎?」

老唐蹙著眉,這個堅強樂觀總能鎮住哨所不安緊張的漢子,此刻滿臉備受折磨的可憐:「是前麵,雞巴,癢……」

「啥?」阿白還以為出了事,卻看到老唐的陰莖繃得鐵棍一樣直,一股股淫水不停地流,老唐還在那兒說著:「蛋子兒,蛋子兒癢,還熱,雞巴,雞巴漲死了,癢死了!」

「沒事兒,別著急,我給你止癢。」阿白欺身,操著老唐的力度更狠了,老唐再也忍不住地大聲喊起來:「不行,不行了,阿白,阿白!」

阿白看著自己的陰莖在老唐身體裏抽插,將肛口的腸液都操得起了泡沫,淫蕩的場景加上老唐的叫聲,讓他興奮得不行,他狠狠戳刺著老唐的敏感點,就看到老唐用可愛家鄉口音稱為蛋子兒的睪丸緊緊提起,陰莖猛地顫動著,吐出一股股濁白的精液,一道道精液落在老唐的胸口上,沾在他的乳頭上,甚至飛濺到他下巴的胡茬上,老唐大聲吼著,聲音戛然而止,阿白頂在最深處,卻看到老唐的嘴還大張著,隻是喊不出聲了,隻有口水不小心從閉不住的嘴角溢出。

老唐的呼吸急促得像是上岸的魚,張嘴大口大口呼吸著,連獸耳都軟塌塌地垂著,過了一會兒才漸漸回過神來,最先開始動彈的卻是他的尾巴,在空氣中疲倦慵懶地捲了卷,潮紅的臉頰羞澀地看著阿白,眼珠左右閃躲,卻說不出話來。

「你不會以為這就結束了吧?我可還沒射呢。」阿白頂了頂老唐的敏感點,讓老唐渾身抖了一下,老唐驚恐地睜大眼睛,「你以為杜峻他們為什麼每次叫那麼大聲,老唐,真正的舒服你還沒體會到呢。」

他推著老唐的身體:「咱們換個姿勢。」

「阿白,咱,咱歇會兒……」老唐這回露怯了,連聲哀求著,阿白卻把他壓到車門上,伸手把車門打開,讓老唐麵對著白駝山脈綠了的樹林,紅了的鮮花,麵對著遠處依然白雪皚皚的高山雲顛,又狠狠操了起來。

「阿白,你!」老唐隻說了一聲就一手抓著上下重型卡車的扶手,一手撐著方向盤,略帶寒意的空氣根本吹不滅他們身上的火熱,反而讓阿白更有精神,他雙手從後摟住老唐的胸口,抓著老唐的胸肌撐住身體,從老唐的肩膀往外看去:「老唐,你看。」

老唐這才看到車前鏡上映出了他們倆人的臉,他被操的老臉通紅,阿白白皙的小臉也因為興奮和疲憊而漲紅,他羞恥地不敢再看,但是阿白卻抓揉著他的胸肌,手指玩弄著他的乳頭,被咬得紅腫的乳頭此刻特別敏感,老唐剛剛經歷高潮,前幾分鍾陰莖還有點酸酸的疼,漸漸的,那疼又變成了剛才的癢,而且越來越癢,從被阿白操得發麻的肛門擴散到雞巴,蛋子兒,漸漸得全身都是又酸又癢,隻覺得全身都是小蟲子在裏麵咬,咬得他隻想大叫。

「老唐,你看下麵兒。」阿白一句話讓閉著眼不敢看的老唐睜開眼,卻看到兩腿之間甩動著一絲淫水兒,卻不是他雞巴流出來的,而是順著他的□溝兒和大腿往下流,他一下就知道是哪裏的了,「你被我操得,後麵全是水兒。」

老唐再也忍不住,尾巴向下一卷,試圖把流出的淫水挑開,卻反倒被打濕了,根本攔不住:「別衝著外麵兒,我不行了……」

「就得衝著外麵兒呢。」阿白卻不同意,反倒壓著他,「讓這白駝山都看看,你老唐現在是我的了。」

這話成了點燃老唐這把幹柴的火苗,老唐沙啞地叫著:「要,要不行了……」

一股股的精液再度衝出,逕直順著重型卡車兩米高的輪胎落到外麵的草地上,老唐羞得不敢睜眼,阿白卻操得更加凶狠,老唐隻覺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射精之後還不算完,那股積蓄全身的癢反而徹底爆發了,這火苗把他徹底點燃了,他陡然感覺到身體的變化,連忙回頭扯阿白,掙紮著:「不行,真不行,我,誒!」

老唐的身體都抽搐起來,尾巴死死頂著阿白的小腹,他胡亂抓住了方向盤,卻按在了喇叭聲,隻聽一聲悠長的喇叭響徹白駝山,徹底壓住了老唐沙啞的聲音,一股透明的液體順著老唐的胯下就飛濺了出去,老唐卻渾然不絕,表情像哭像痛,嘩啦啦的水聲伴著喇叭聲,先是狠狠衝出去,最後一點則落到車梯上,留下一灘水痕。

阿白摟著他,把頭埋在老唐的後背上,強烈的高潮同時席捲了他們倆,阿白雖然隻一次,卻異常強烈,也異常滿足,總算他還有些力氣,連忙把車門拉上,把老唐放在座椅上,扯過迷彩服蓋在老唐身上。

老唐被操的生生尿了,第一次體驗到如此強烈的共同高潮,讓老唐非常疲憊,但是他還不忘拉過阿白,用自己寬大的迷彩服蓋住兩人。

阿白此刻小鳥依人地窩在老唐身邊,看著要多乖有多乖。

過了一會兒,老唐的獸耳和尾巴消失,體力也恢復了些,才撐著胳膊起來:「穿衣服吧,一會兒該涼著了。」

阿白看他回復過來,涎著臉問:「舒服不?」

「不舒服。」老唐卻虎著臉,但是阿白卻一臉篤定地看著他,很快老唐就繃不住,無奈地笑道,「是要瘋了,要死了。」

「你別生氣,第一次,我就想讓你體會到最好的。」阿白嘿嘿笑著撒起嬌來。

老唐笑著搖搖頭,先接過背心套在身上,臉色一僵,嘶地一聲,然後臉上一紅:「娘的,磨得奶頭疼。」

「下次我輕點。」阿白也有些愧疚,主要是老唐一開始和他簡直棋逢對手,他就有點沒輕沒重的,老唐左邊乳頭都有點破皮了。

老唐卻嘿嘿笑著,恢復了幾分往日的老兵痞神采:「沒事兒,撐得住。」

阿白看著他這樣的笑容最把持不住了,忍不住說:「老唐,你真是夠騷的,太夠味兒了。」

他又覺得這樣說不妥,臉色發僵:「誒,不對,我不是罵你,我這是誇你,我的意思是……」

「我懂。」老唐在阿白嘴上親了一下,堵住阿白亂七八糟的話,順便穿上了迷彩服。

「誒?」阿白吃驚地看著他,「我這麼折騰你,欺負你,你不生氣?」

老唐搖搖頭,然後看著阿白,眼神有些滄桑,嗓音有些沉重,那是一個成熟男人的鄭重:「我比杜峻他們大十來歲,能陪著你的日子就少十來年,我不想讓害羞和害臊浪費我們的時間,我隻想每次都讓你盡興。」

「老唐,你別這麼說,你說的我好想哭。」阿白聽了倍受感動,卻又感覺莫名的難過。

老唐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娘的,你小子這麼欺負我,還不得嚇唬嚇唬你?」

「啊?」阿白徹底呆住了。

老唐得意地坐到駕駛座上,擰鑰匙發車:「娘的,陳年老酒透瓶香,越老越辣,我才不耐煩他們小年輕那套欲拒還迎的,就得夠狠夠辣才夠勁兒呢。」

「老唐,你個老騷貨!」阿白氣得鬧著,抓著老唐的胸又揉了兩下,「不行,你停車,我還得再操你一次!」

「行了行了,你還吃上癮了,今兒還去不去玉門城了,再晚可就回不去了,你讓哨所裏吃什麼?」

兩人的笑聲在白駝山脈的山林間迴盪著。

其實,阿白知道剛才老唐說的,就是他心裏想的,但是他和老唐也都清楚,這輩子,能在一起一天都是美的,好的,更何況在老唐還風華正茂,阿白更是年富力強的時候,就能遇到彼此呢,等到了老唐七老八十,阿白估計也沒力氣龍精虎猛,他們還有一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