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陸,何璐……
頓時,朱旭明了,此女一定是何進的女兒何璐,便細細地打量起這個天下十大美女榜上排於第九的美女。
陳宮聞言,也是一愣,疑問道:“莫非,何公子是大將軍的公子?”
何璐見朱旭正以非常奇怪的眼神盯著自己看,不由心神一晃,強作鎮定,道:“正是!”
陳宮抱拳道:“真是失敬,失敬!隻是在下才疏學淺,得縣尉一職,已是誠惶誠恐了,豈敢貪圖大將軍府的從事中郎之職呢。”
何璐哼聲道:“你的能耐,我可聽說過,你上任中牟縣縣尉短短半年的時間,中牟縣便被你管理的井井有條,到了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地步。還說自己沒能耐?”
朱旭一訝,不過隨即坦然:陳宮嘛,豈是區區百裏之才?別說讓他治理一縣,就算是一州之地,他也是遊刃有餘的。
陳宮道:“何公子過獎了,那是鄉親們的抬舉,能保得一縣安寧,已是在下的能力極限。等在下再曆練幾年,有了足夠的能力和見識,再圖高升也不遲,這樣,才能對得起天子的隆恩,對的起鄉親父老的支持。”
何璐氣憤地嗔怒道:“你……不識抬舉!”
朱旭馬上打哈哈道:“哈哈,今日相逢,純屬機緣,我們隻說風雅,不談正事,千萬不能攪了出遊的本意哦!來來來,何兄,我再敬你一碗……”
說著,朱旭的手又突然握住了何璐那柔滑的玉手。
何璐麵色一紅,快速地抽了回來,拉起黃舞蝶,道:“舞蝶,咱們走,不理他們了!”
同時,她還不忘朝朱旭投來勝利的眼光。
朱旭見狀,差點失笑,還跟我裝?好,繼續裝吧,自己再上當才怪呢!便也不理會她們,繼續與陳宮把酒交歡。
黃舞蝶隨著何璐出了望月樓後,卻見朱旭並沒有跟出來,心理不由有絲失落,甚至覺得有些失望,道:“璐璐姐,這個壞蛋沒有跟出來呢,是不是被他發現了什麼?”
何璐搖頭道:“不可能吧,我的易容術,連我父親都看不破,他能看出什麼來?你沒有注意到他之前的那副吃味而痛苦的表情?嘻嘻,笑死我了!”
黃舞蝶羞紅著臉,點了點頭,道:“我們這樣騙他,是不是不太好啊?”
何璐輕輕地捏了一下黃舞蝶的瓊鼻,笑道:“傻丫頭,想什麼呢?你該不會是心疼他吧?”
“我、我怎麼可能呢?”黃舞蝶玉麵緋紅,急忙道:“我都恨死他了,他常欺負我的。”
何璐聞言,不由大感好奇,道:“他這人確實挺壞的,不過,舞蝶妹妹,以你的武功,他又怎麼欺負得了你呢?”
黃舞蝶喃喃道:“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當他欺負我的時候,我就使不出勁兒來了。”
“啊!不是吧?”何璐大驚道:“還有這樣的事?他……難道會什麼妖術不成?”
任憑她們兩個情竇初開的雛兒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而作為罪魁禍首的朱旭,依然在望月樓與陳宮暢飲,兩人大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從天文到地理,從國事到人事,無所不談。
陳宮的文韜武略、高風亮節,令朱旭極為欣賞,而朱旭的奇思妙想、雄才大略,更是叫陳宮極為佩服,獲益良多。
直到望月樓客人散盡,主人關門,朱旭和陳宮才不得不分手道別,不然宵禁時間到了,可就麻煩了。
陳宮道:“子陽,想不到我們剛剛相識,便要相別,前去北地郡送親的這一路上,怕是危機重重,尤其是羌人向來善變無常,言而無信,貪得無厭,子陽切要小心啊!可惜愚兄公務纏身,那縣令又對愚兄有知遇之恩,所以,暫時愚兄不能離開。不然,愚兄定然隨子陽同去,以盡綿薄之力!”
朱旭道:“兄有此心,便已足夠,他日,定然有機會與兄攜手共創一番大業,造福天下黎民。”
陳宮大笑道:“好,我們一言為定!”
“哈哈,一言為定!”
能結交到陳宮這樣的奇才,朱旭的心情甚好。在他回到長公主府的時候,發現劉穎她們居然全都未睡,聚在一起談著什麼,甚是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