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應一夜沒睡!
第二日一早,穿戴了盔甲,點齊了一千個精壯的莊客。
蕭讓、李主管也都穿戴整齊。
李應看著劉璟穿了一套盔甲,鬆鬆垮垮的很不合身!
“劉璟兄弟,你留在莊內照看何清兄弟,等下打起來,為兄顧不上你。”
“那怎麼能行,我也學過弓箭,多一人出一分力,這仇我必須要報。”
“刀槍無眼,不是耍處!”
“我同李主管,討了盔甲,要去,要去!”
李應沒奈何。
“你須跟自我身邊,沒有我的指示,不可走動。”
“小弟全聽大官人的就是。”
“我有一個短弩,不輕易用,你也帶著防身。”
叫人取來一個精巧的短駑,一筒弩箭。
劉璟都裝備在自己馬上。
李應糾集了莊兵。
在眾莊客麵前指著身邊一個大漢,隻見這人闊臉方腮,眼鮮耳大。
“這人鬼火兒杜興,也來莊內許多日了,你們也曉得他的本事,今日我叫他做個副主管,你們要好生尊敬。”
眾莊客都稱是,都來參見了。
李應再安排人先走小路聯絡扈家莊。
帶領莊兵就尋祝家莊前,擺開陣勢。
早到了約定時間,隻是不見扈家莊人馬。
李應恨恨不已!
交莊兵呐喊敲鼓,在樓下溺罵!
祝家莊開了門閘,放下吊橋,為首祝彪領了百餘名馬軍出來。
“叫你爹出來對話,放還了我薛永、金大堅。青天白日,你也知道他們都是濟州有頭有臉的人,如何私自捉拿。”
“你把何清還我,我自然還你。”
“你休說何清,你家也是知法度的,他哥哥是濟州何濤,現在他命不久矣,你能脫了幹係?”
“哼,你休聒噪,也不用拿人壓我,我也不是嚇大的。俺家雖和你結生死之交,誓願同心協意,你如何卻結連反賊,意在謀叛?”
李應一怔。“這怎麼還反咬一口?”
喝道:“畜生!我如何結連反賊,你這廝卻冤平人做賊,當得何罪?”
“莊內這二人,都招了,你如何不是?”
“你射殺何清,搶我糧食,如何恁的不知廉恥,黑白顛倒。”
祝彪道:“你休要在這裏胡說亂道,遮掩不過。你去便去,不去時,連你捉了,一並踏破了李家莊,叫你雞犬不留,也做賊人解送。”
李應聽了大怒,拍馬舞槍直奔祝彪。
“你這乳臭未幹的娃兒,如此口無遮攔。”
二邊人馬都呐喊助威,擂鼓震天。
二人就在獨龍崗前,一來一往,一上一下,鬥了十餘和,祝彪不是李應對手,撥回馬便走。
李應氣急,一心要捉了祝彪來換薛永二人。
縱馬去追,祝彪冷笑,左手撚弓,右手取箭,搭上箭,拽滿弓,背翻身一箭。
李應急躲時,臂上早著。李應翻筋鬥,墜下馬來,祝彪便勒轉馬就要來抓李應。
“哈哈哈,什麼撲天雕,浪得虛名!”
“著。”
冷箭襲來,往祝彪麵口而來,祝彪也急躲,弩箭又快又急,祝彪躲轉不急,正中肋下。
祝彪一聲大叫也顛下馬去。
抬頭望去,正是劉璟。
“殺不盡的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