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墨是什麼人,這孩子那裏會是一直糾結一個問題的人。雖然這樣的一個疑問已經在他的心裏紮根、發芽。但是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自己已經認定了祁寒,那麼,又何必去在意他到底是誰呢?
看著依然陷入迷茫境地的祁寒,蕭雲墨好想把他喚醒,但是他也不知道在這種狀況下對祁寒的身體好不好,為了不讓祁寒留下什麼後遺症,他必須想一個萬無一失的辦法不可。
“該怎麼辦才好呢?”想通以後的蕭雲墨的也不再糾結祁寒到底是不是墨墨的問題了,他隻知道他喜歡祁寒,那麼又何必執著太多。自己喜歡就好,不是嗎?
過了一會兒,蕭雲墨悄悄的走到還在那裏語無倫次的傾訴的祁寒身後,他伸出手剛想把祁寒擊昏。好吧,這就是蕭雲墨想了半天想出來的不是辦法的辦法。
就在這時,祁寒毫無征兆的突然轉過了身。在蕭雲墨的麵前突然出現了一張毫無瑕疵的如白瓷般的的漂亮麵孔,雖然祁寒滿臉都是淚水,但是在蕭雲墨的眼裏一點也不影響祁寒的美麗。蕭雲墨看著和自己鼻子對著鼻子,眼睛對著眼睛的美少年,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碰碰亂跳的心髒,一向不把任何事情放在眼裏心上,做事隨心所欲的蕭雲墨在一時之間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他隻是呆呆的站在那裏,看著對麵的人兒一動也不敢動。
就在蕭雲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之際,祁寒突然伸出了手放在了他的臉上。祁寒像是在確認什麼似得,一臉的迷茫。配合著這張充滿淚水的無辜麵孔,讓和他直接麵對麵的蕭雲墨心跳的更加的歡騰了。仿佛確認成功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似得,祁寒迷茫的雙眼突然亮了起來,一下子撲在了蕭雲墨的懷裏。
“哥,我就知道,哥哥不會丟下蓧蓧的,哥,哥,哥…。”仿佛是丟失已久的東西突然找回來一樣,祁寒抱著蕭雲墨又是哭有是笑,又是蹦又是跳的。像是要彌補這麼多年的遺憾一樣,嘴裏還一遍又一遍的叫著哥,哥。
這下子蕭雲墨是徹底的手足無措了,剛才想把祁寒擊昏的手掌還在高高舉著,但是看著在自己懷裏激動的不知道到底是悲是喜的人兒,試了好幾次,蕭雲墨才敢慢慢的把手放下來,輕輕的拍著祁寒的背部。
也許是哭累了,祁寒靠在蕭雲墨的懷裏沉沉的睡著了。
祁寒實在是太累了,自從發生變故後的這幾年時間裏,他每日每夜都活在仇恨中,心中除了報仇還是報仇。他太累了,以至於現在他把蕭雲墨當成了在心底藏著的自己思念多年哥哥,一種解脫感讓他不由的放鬆了下來,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蕭雲墨低下頭看著睡熟的絕美臉龐,雖然胳膊早已經僵硬到麻木,站著不能動的滋味不太好受,但是他連動也不敢動一下,一直維持著這一個姿勢,唯恐他的稍微動作會吵醒好不容易睡著的人兒。
阿生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在這片除了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外,什麼聲音也沒有的寂靜森林中,他家少爺靠在蕭雲墨的懷裏靜靜的睡著,而蕭雲墨卻站在那裏目光深情的注視著他家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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