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反態的劉美娟

劉美娟說完,帶著呆滯的目光,慢慢從樓梯走下來,似乎在想些什麼。

「美娟,妳現在最重要是休息,先好好休息一晚,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我忙走上前勸阻劉美娟說。

「不!我弄清楚很多事了……」劉美娟繼續走到沙發邊,她似在想些什麼。

「巧蓮,馬上扶劉小姐進房間。」我喊著巧蓮說。

巧蓮匆忙從浴室走下來,碧蓮也隨著巧蓮身後走下來。

「不用,讓我坐一會,我需要好好的想……」劉美娟不讓巧蓮送她回去房間。

既然劉美娟不想回去房間,碧蓮和巧蓮也隻好坐在一旁,而我坐在劉美娟身旁。

「師父,沒想到張家泉的風水術,那麼厲害……」鄧爵士對我說。

「張家泉始終是鐵筆神判的後人,功夫肯定有兩下子。」我點頭的說,心裏仍想著,張家泉為何急著要將劉美娟的處女血,抹在蝙蝠的石像上?

「嗯……那兩小時前的那段時間,你們在做什麼呢?」邵爵士好奇的問。

「那時候,大約是劉小姐把血抹在蝙蝠石像上,張家泉還沒出現……」我想了說。

「哇!師父,那不是如你所說的,真的斷種了!」鄧爵士張大嘴巴說。

「老鄧!說話也要看場麵呀!不過這件事也確實不可思議……張家泉的手段也太狠毒了……」邵爵士嘆了口氣說。

「抱歉,對了,師父,你有辦法對付張家泉嗎?」鄧爵士緊張的問。

「我實在沒把握,不過,他也不會冒冒然對付我。」我猜想的說。

坐在一旁的劉美娟,突然大聲痛哭起來!

「嗚……」劉美娟把臉伏在沙發上,抽搐的哭泣。

巧蓮和碧蓮見狀,馬上拿起紙巾安慰劉美娟,可是無法勸止她的哭泣。

「龍生,還是你勸勸劉小姐吧!恐怕隻有你才能安慰她。」邵爵士揚起手中的雪茄說。

我想勸劉美娟別哭,但又怎能勸得了呢?隻好和她說說話,希望打動她的思緒,暫時放下心中的哀傷。

「美娟,妳是女強人,經歷過不少難關,然而這次的重創,妳需要的是堅強,心裏有什麼不開心,便把它說出來,不要悶在心裏頭了,壓抑始終不是解決難題的方法,佛家曾說過,勇敢麵對難關,才是脫離苦海最佳方法。」我想了一會說。

劉美娟雖然低著頭,但她的眼睛告訴我,她在聽我說話,也許她不想麵對我,或者在逃避我,甚至想逃避一切。

「不用!是我……是我……害死了哥哥……是你……害死的……嗚……」劉美娟大聲痛哭。

「什麼是我害的?」我好奇的望著劉前娟說。

劉美娟突然把頭抬起來,將一對兇狠的目光,注視在我臉上,那是教人心寒的目光。

「龍生!我恨你!我恨死你!」劉美娟突然指著我說。

聽劉美娟這一說,我整個人如被惡夢驚醒,包括鄧和邵爵士兩人,還有碧巧二蓮,都目瞪口呆的朝我這邊望。

「美娟,妳為什麼要恨我呢?我哪裏做錯了?妳沒事吧?」我接二連三的追問。

鄧爵士衝動站起身,邵爵士馬上阻止他,並要他坐下,不讓他發言。

「既然在場有這麼多人,我不妨請大家評評理,這也是我剛剛接到大哥死訊後,才如夢初醒般覺悟的。相信我劉家發生的事,大家也聽龍生說過了吧?而整件事情中,原來我是中了龍生的詭計,但兩位爵士是龍生的好朋友,恐怕我說出來,你們會偏幫一方。」劉美娟抹掉臉上的眼淚說。

「美娟……妳……」我想往下說的時候,邵爵士以手示意我先別說話,我隻好納悶坐回沙發上,身旁的巧蓮緊緊牽著我的手,給我精神上的支持。

「我樂意聽劉小姐的見解,也不會偏幫哪一方,最重要大家不要把誤會越陷越深,我贊成把心底的疑問說出來,千萬不要養成心病。」邵爵士悠閑的說。

「對!最重要還我師父的清白。」鄧爵士指著劉美娟說。

「老鄧,我和你隻是席上的聽眾,不方便說上什麼,明白嗎?」邵爵士說。

「明白了,請說吧!」鄧爵士點頭的說。

「美娟,妳說說剛才想到什麼了?我怎麼耍計了?」我忍著心中不滿之氣說。

「龍生,今天我有這個下場也是拜你所賜。之前,我還以為是我害了你,還急著想辦法讓你脫險,沒想到在最緊要關頭的一刻,我再次被你的巧言所矇,說什麼要我照顧父親之類的話,結果又不慎上當,最終害得我貞操不保,甚至連續被兩個男人壓在身上,當時我真是蠢呀!」劉美娟咬牙切齒的說。

哇!劉美娟這麼說可不得了,她怎會突然之間,這般指責我呢?

「美娟,妳怎麼會這樣想,竟說是我矇妳上當?當時,我怕妳為了護貞,會自尋短見,所以才會提醒還有個父親要照顧,這怎能說成是被我巧言所矇呢?難道妳不該留下條命,照顧妳父親嗎?」我氣得即刻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