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我的話,不停的點頭。
「我自尋短見的話,你怎能推動計劃,把我身體佔有呢?」劉美娟激憤的說。
劉美娟的反駁,使我無話可說,而不是無理可辯,因為我之後確實佔有了她,但她怎會突然之間變成另一個人似的?真是莫名其妙!
「劉小姐,請繼續說下去……」邵爵士打圓場的說。
「我被龍生送來這裏,當時還沒接到哥哥的死訊,仍是蒙在鼓裏,等我接到哥哥的死訊後,再將所有發生的事,仔細想了一遍,經過重組後,才發現原來一切都是龍生在背後布的局。我十分後悔,當初為何會相信你這個江湖術士的騙話,哼!還要我用嘴……」劉美娟氣憤的用手抹著自己的嘴巴。
我馬上反駁劉美娟的話,不讓她誤導我兩位貴人。
「美娟,妳怎能說我是江湖術士與騙徒?我為了妳不惜冒上生命危險,最後還遭妳舅舅毒打,這一切是擺在眼前的事實,不信可以看我身上的傷。這件事起因是妳的任性,相信自己女人對女人的感覺?我當初不停的勸妳,千萬不要闖風水室,但妳任性執意要闖,這又怎能怪我呢?」我說完後即刻脫下衣服。
眾人看見我身上腫起一塊塊的瘀血,不禁深表同情。
「他媽的,張家泉這狗娘養的,看我明天怎麼收拾你,居然敢打我鄧鳴天的師父,真是嫌命長了,哼!」鄧爵士咆哮著。
「老鄧,你的牛脾氣怎麼又發了?」邵爵士斥責鄧爵士說。
「不是嘛!沒理由打成這樣……」
「劉小姐,沒嚇著妳吧?請繼續說下去。」邵爵士用溫和的語氣對劉美娟說。
「龍生,妳兩位情人都在場,我要她們聽我說的話,以揭穿你這個大騙子!」劉美娟憤然站起身指著我說。
「有什麼事好好說清楚就行,可千萬別動火呀!」巧蓮即刻說道。
「兩位爵士,你們記得當日我送一張支票到龍生館嗎?」劉美娟問鄧和邵爵士說。
「記得,請繼續說……」鄧爵士搶著回答。
「整件事的起因是這樣的,當日我確實利用龍生為我總裁之位造假消息,龍生不滿我利用他,開始懷恨在心,可是他已收下我的錢,不捨得把錢掏出來,所以開始想辦法報復,並和我舅舅聯手……」劉美娟可憐兮兮的說著。
「什麼?我想辦法報復,還和妳舅舅聯手對付妳?」我氣得忍不住笑了起來。
天呀!曾一起和劉美娟共過患難的龍生,怎會變成是報復之人呀!
「劉小姐,這隻是妳個人想法,他們怎麼聯手呢?」邵爵士好奇的問。
「邵爵士,如果沒有聯手的話,為什麼天美故意露出奸細的舉動,隻有龍生他發覺,而我卻沒有發覺呢?如果她的動作明顯,沒理由我不會發覺的,這還不是擺明他們是合夥的?龍生接著指定天美送合約上房間,這又表示什麼呢?是引我上勾,接著天美扮成可憐兮兮的樣子,讓我相信她站在我這邊。」美娟生氣的說著。
「美娟,不是吧!這是妳觀察力不夠,不能代表我和天美是聯手的。妳相信天美是因為妳好勝、任性、相信女人對女人的感覺,是妳自己一手造成的。」我反駁說。
「你就是知道我的弱點,所以當晚用靜宜來激發我的任性和好勝心,讓我踩進你設下的圈套,然後叫天美引誘我闖風水室。我原本是相信風水,不敢去闖風水室,但你三番四次,借用你和靜宜的恩愛,挑釁我的妒忌心,因為你知道我會盲目地進行叛逆行為,以墮入你的圈套。」劉美娟振振有辭的說。
「我用靜宜挑釁妳的妒忌心?」我好奇的望向碧蓮。
「這點我可以肯定,龍生他不會這樣做。」碧蓮站起來發言。
「妳當然護著靜宜,她是妳的女兒嘛!難道妳不怕龍生不給妳好處嗎?」劉美娟不客氣的一句話,塞進碧蓮的嘴裏。
「妳……」碧蓮氣得說不出話來。
「接著呢……」邵爵士繼續問。
「龍生確實很有本事,看得出我有叛逆之心,故意三番四次勸阻我別闖風水室,一方麵又叫靜宜來氣我。譬如吃飯的時候,當他感覺我有回頭之意,馬上又叫靜宜通過電話刺激我,還有在醫院等等,甚至他出院也不通知我一聲,擺明以冷落的手段想把我推向死角,挑釁我反叛之心,加促逼我做出闖風水室的決定。」
「這……天大的冤枉……但別冤枉靜宜呀!」我氣得說不出話。
「劉小姐,以上這些都是妳猜測的,沒有什麼憑證呀!」邵爵士理智的分析著。
「憑證?眼前的憑證,他獲得一張十年的合約飯票,就是最好的憑證。還有奪走我的貞操,也是最好的憑證。最難以置信是龍生,利用風水位置上的問題,成功把我佔有,當時我還懵然不知,還盡量配合他,想起來隻能痛恨自己的無知。」劉美娟哭泣的說。
眾人的眼光,同一時間望向我。
「師父,你簽了張家泉那份合約?」鄧爵士第一個起身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