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師兄,你我都是師父的徒弟,如果你說得出師父給的題目,那今晚這一餐就我請客,如果你說不出,就你請客,怎麼樣?」鮑律師唬鄧爵士說。

「師弟,你算是唬我嗎?」鄧爵士說。

「師兄,你在拖延時間呀?」鮑律師挖苦鄧爵士說。

「我拖延什麼時間嘛,我是記不起,怎麼樣?那題目挺長的……」鄧爵士說。

「你們兩個別鬥嘴了,讓我說句公道話,鄧爵士說不出,自然是輸了,假設鮑律師也說不出,那也算是輸,所以一人一半最公平。」芳琪主持公道說。

「嗯,這才叫公平,說呀!」鄧爵士催促鮑律師說。

「師兄,你以為我真的忘記?師父交代的事,我豈敢忘記呢!」鮑律師說。

「師弟,那你就快主呀!拖延時間嗎?」鄧爵士反嘲笑鮑律師說。

鄧爵士和鮑律師的鬥嘴,引得我們哄堂大笑。

「師兄,聽好了,當日師父說,不要炒、不要煎、不要蒸、不要炸、不要焗、不要燜、要紅不見血、無黑可不歡、有風不要雨、青草伴黃沙!對嗎?」鮑律師神氣的說。

「師父,師弟說的對不對?」鄧爵士問我說。

「嗯,題目是對了,而且一字不漏,但可要猜出是什麼哦!」我笑著說。

「對!師弟,你猜到了嗎?」鄧爵士問鮑律師說。

「我當然猜得到答案是什麼,對了,你今天有帶錢嗎?哈!」鮑律師譏諷鄧爵士說。

「叫你說就說,賣什麼關子嘛,當律師的就有這種職業病。抱歉,師母,不是說你,嘻嘻!」鄧爵士知道說錯話,急忙向芳琪道歉。

「沒關係,對著你,早就習慣了!快說吧,肚子餓了!」芳琪扮了張鬼臉說。

「師父的題目,是想到海邊來個燒烤會,對不對?」鮑律師問我說。

「師父,師弟說得對不對?」鄧爵士問我說。

「答中了!真厲害!」我稱讚的說。

「龍生,我們上去換衣服,別讓父親久等……」芳琪說。

「嗯,爸,你坐一會……」我說完,便陪著所有的女人上樓換衣。

所有人進入房間後,急忙從櫃裏抽出運動裝,接著脫下身上的衣服。剎那問,床上鋪滿不同顏色的胸罩,一對一對的豐滿乳彈搖來晃去,簡直活色生香。

「龍生,剛才那道題目,怎麼會是燒烤會呢?」巧蓮不解問道。

「巧姐,不要炒、不要煎、不要蒸、不要炸、不要焗、不要燜,當然是烤了;要紅不見血,燒烤便是見紅不見血;無黑可不歡,是指要炭燒,不要用電烤箱;有風不要雨,有風自然指空曠的地方;青草伴黃沙,便是指望得見海灘的地方。」芳琪說。

「對呀,芳琪真聰明,我明白了!我先下去了,你們等我一會。」巧蓮說。

「慢!巧蓮,怎麼不見靜宜回來呢?」我問巧蓮說。

「剛才靜宜通知我,今晚到離島為同事慶祝生日,如果玩得太晚,可能明早才回來,叫我們不用擔心,不說了,趕著要下去……」巧蓮說完,急著腳步走了下去。

回頭一看,瞧見芳琪挑選了一件薄罩杯的胸罩。

「親愛的,怎麼帶上這麼薄的罩?」我偷偷揉搓芳琪的豐乳說。

「傻瓜,去燒烤會當戴薄罩,對著火爐不熱的嗎?」芳琪笑著說。

「親愛的,要不你穿裙,裏頭別穿內褲,我和你去海邊打野戰,怎麼樣?」

「想死呀!各位姐妹,龍生剛才要我穿裙,裏頭別穿內褲,想邀我去海邊打野戰,我可沒有他那麼大膽,陪父親吃飯,還敢想著這個玩意,你們有誰想試試打野戰的滋味,那就穿裙吧!」芳琪說完,把我趕出房間。

「芳琪,怎麼把我趕出房間嘛?」我不解的問。

「你在門外守著,待會我們出來,你便知道有沒有人夠膽穿裙的,這玩意夠你興奮了吧?」芳琪說完,即刻把我的運動裝拋出房外,隨手把門給關上。

我當然不會站在門外等候,即刻到書房把衣服給換了,同時將赤煉神珠擺在攝影機拍得到的書架上,接著走到樓下,之後瞧見芳琪她們個個都穿褲,不禁大失所望。

「好了!讓你們久等了……」巧蓮匆匆忙忙從廚房走出來。

「巧蓮,你到廚房做了些什麼,竟會如此慌張?」父親好奇一問。

「爸,我怕你等得太久,所以動作加快,其實我是忙著準備一些三明治給紫霜食用,畢竟她大病初癒,抵抗力較弱,燒烤的物品對她的傷口不是很好,很容易發炎。」巧蓮解釋說。

「巧姐,謝謝你的三明治。」紫霜露齒一笑的說。

「嗯,巧蓮呀!這個家沒了你,可真不行呀!今晚你坐我的車,走!我們一起去燒烤,今晚我想喝酒!」父親很高興的將手搭在巧蓮的肩膀,一起走出屋外。

門外的保安看見我們要外出,不敢怠慢,即刻準備一切,原本我不想他們跟著一塊去,但想了一想,天氣這麼冷,讓他們到海邊喝西北風,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我們一行人幾部車子,很快抵達淺水灣的海灘,原來這裏真有燒烤店,而且是對著一望無際的大海,環境也很衛生,不僅有抒情的音樂,還有海浪聲為它輕輕伴奏。

點菜方麵,鄧爵士當仁不讓,一下子點了許多海鮮和肉類,甚至乳豬也點了兩隻,巧蓮則為紫霜要了些栗米和蔬菜。酒當然也是不能缺乏的,隻不過有些失望罷了,因為鄧爵士要的全都是冰凍啤酒。

過了一會,雅麗乘計程車來了,眼看鄧爵士和她相敬如賓,心裏倒有一種滿足感。

我們大家一塊談談天,喝喝酒,你燒我吃,我燒他吃,氣氛十分融洽,偶而談起當日提出這個難題給鮑律師的時候,那時候可說是三麵受敵,如今全都一一剷除,無意中,這個話題又令今晚的慶功宴,添加另一種喜慶的歡暢。

父親今晚喝了很多酒,或許他真的很高興,畢竟化解了邵江兩家的仇恨,同時,我即將快要結婚,邵家開枝散葉的一天又跨前了一大步,他老人家又怎能不高興呢?

「幹杯!為佳兒佳婦,幹杯!」父親興奮中,高舉啤酒,歡呼的說。

「幹杯!」所有人不敢怠慢父親,即刻高舉啤酒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