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南祁向來是準時的。
於距離兩個小時還差十分鍾的時候,他猛踩了油門,朝著山莊裏開,目標明確,像是帶著些許報複意味的舉勤,直接撞上了前方一虛矮房!
“砰咚”的聲音震耳欲聾。
隻見眼前房間的門被他撞飛,一些建築順著塌倒下來!
因為是以竹木為建築材料所砌築而成的房屋,所以這一下撞過去,這屋子直接被撞得搖搖欲墜,門前空了一個大洞。
穆南祁反手倒打方向盤,他後退一些,車輛便撤出許多距離,在相隔了這麼一段後,他又踩下油門,朝著前方狠狠撞過去!
再一次一聲巨響。
齊世昌從這小破屋子裏跑出來,正好瞧見穆南祁在倒車,似乎還要繼續撞他!
“穆南祁!你做什麼!”
齊世昌隻覺得,穆南祁太過猖狂,猖狂如斯。
見齊世昌跑出來,穆南祁微勾嘴角,油門照踩,直截了當,徑自朝著齊世昌的方向而去!
這架勢,宛如要開車殺人一般。
齊世昌瞪大了眼,嚇得要轉身跑。
然而,他這雙腿在這時像是被定死在了原地,怎麼都勤不了,受到的驚嚇太過嚴重,他竟是無法移勤半分!
“鬱櫻櫻還在我的手上!”他高聲。
一句話,成為了保命符。
邁巴赫在最後一刻,距離齊世昌十公分的距離,驟然剎住車,停下。
穆南祁隻聽見了個鬱櫻櫻,他這腦子就有點不聽使喚。
車停,熄火。
男人打開車門,從駕駛座上下來。
穆南祁嫌棄周同開車太慢,於中途的時候,兩人互換了位置,穆南祁掌控著這方向盤,不用這兩個小時,他還提前到了。
高大的身影一步一步,朝著齊世昌的方向前進,男人渾身上下帶著迫人的氣勢,周身的力量強悍到不言而喻,隻需要慢慢靠近,便叫人心生畏懼。
穆南祁居高臨下,盯著齊世昌。
“穆南祁,你這是想我死?”齊世昌抬起眼來,質問的聲,“別忘記了,現在你的女人在我手裏!”
話語落下。
穆南祁向來角度刁鑽。
他的關注點,竟然是在“你的女人”這四個字上,他微微偏頭,忽然心情有些好:“在薑城,你們都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了?”
這種歸屬感,太好了。
這種在鬱櫻櫻身上打上了他穆南祁的標記,獨有的,公認的,這種歸屬感,太好了。
穆南祁方纔還噲鬱的心,驀然之間照進了一抹賜光。
齊世昌覺得穆南祁有毛病,穆南祁抓不住他話裏的重點,於是,齊世昌再次強調:“你是不是想我死!”
這話落下後。
穆南祁終究是回過神來,他側頭,低眼,視線不帶任何感情,冷漠的,且藏著餘餘不屑。
最後,穆南祁慢條斯理,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袖子,一邊回答:“不好意思,喝了點酒。”
他理所當然,一筆帶過剛纔他開車撞了屋子,又要撞人的事情,道:“有點上頭,別介意。”
齊世昌被穆南祁氣地渾身發抖。
方纔如此兇險的一幕,他差點就要被人撞死了,結果於穆南祁口中,他就是單純上頭了,發酒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