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的消息……」加爾的左眼隨著天黑而疼痛,他不禁需要閉上它。柏格忽然拽過了他的手腕,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與此同時,垂帷再次被掀開,僕人諂媚的笑聲緊隨其後。
「費奇大人,祝您新婚之夜玩得愉快。您還是要蛇人嗎?」
「收起你的笑。」張開手臂由人解開繁重禮服的男人煩悶道,「它讓我感覺噁心。別問我!這婚禮長到我腰酸背痛,佐頓特該感謝我此刻遵守婚約的仁慈,而不是對一些無所謂的細節斤斤計較。塔伯,你要女人嗎?」
「嗯。」加爾聽見一個冷淡且平靜聲音說,「你該滾回去安撫你的新婚妻子,而不是在這裏抱怨不休。」
柏格微抬高腿,讓加爾高出他的身體,撐著他的肩膀停在他的前方,兩個人因為這個姿勢而深陷軟墊之中。
「求你了大哥。」費奇抱怨道,「就讓我待在這裏吧,過了今夜我還有多少自由呢?婚姻已經套住了我的手腳。你總得讓我與這裏的朋友好好道別。」
「天亮之前。」塔伯說,「否則你就在這裏待一輩子。」
「聽聽他說話的腔調。」加爾被蒙著眼睛,俯首時能感受到柏格的呼吸,「簡直與你如出一轍。我們真走運,看來命運指引,要我今夜必須見到他。」
「不算驚喜。」柏格的目光擦過加爾的脖頸,落在塔伯的後背,「意料之中的重逢,‘兄弟’就是要相互瞭解,他今夜的去處我瞭若指掌。」
「唔哦。」加爾說,「這彷彿情人般的瞭解真讓人嫉妒。」
「是嫉妒嗎。」柏格按緊加爾的後腰,讓彼此更加貼近,「你正在行使我伴侶的權力。」
「不要撩撥我,柏格。」加爾舔了下尖牙,「你這樣非常危險。」
「你沒有資格這麼指責。」柏格與他貼近,「因為你無時無刻都在撩撥我。」
「我發誓那是無心之過。」加爾與柏格唇瓣相貼,緩緩相觸。
四周的曖昧聲令彼此舌尖的汲取變得充滿情色,蒙住眼的親吻讓黑暗皺起溫情十足的波瀾。加爾嚐到了柏格口中殘剩的混合烈酒,刺激的味道劇烈攪拌在唇舌和唾液間,令索取變得煽情。
加爾在這其中聽見了自己不同以往的心跳聲。
「停……停下……」加爾想要捂住心口,「博……嗯……我的心髒……跳……太快了……」
柏格吮住了他的舌尖,讓加爾足尖發麻。幼崽擠在加爾胸口聽見了他心髒怦怦跳的聲音,埋頭想要往裏擠,卻被柏格揪住耳朵扔進軟墊間。
「佐頓特的膽小鬼上個月來過這裏,懦弱的傢夥竟然連門也不敢踏入。」費奇跟在塔伯身邊從軟椅旁經過,「我同情他,塔伯,但這不關我們的事。陛下願意為藍道夫……」
加爾拽緊了柏格的鬥篷,簡直快被他搞窒息了。
「他就在身邊。」柏格咬著加爾的唇,「我們應該再激烈一點……你的臉很紅。」
「你的酒味讓我要醉了。」加爾被蒙著眼睛,「親吻已經成為我們的日常必備了嗎?可以了柏格,我已經覺得很激烈了。我知道他沒有看我們,我們現在很安全。」
「你的心髒跳得很快。」柏格說,「我確信你有點醉了。」
「是的。」加爾呼吸時還能蹭到柏格的鼻尖,他艱難道,「該死的它跳得很快!你在誘惑我,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