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帶走了？」加爾雙目漸瞇，「可以了，蛇人已經安靜很久了……」
該站起來了。
格雷招待了肖恩，晚飯大家用得很早，也很愉快。直到回到了房間，趁著柏格洗澡的空隙，加爾才打開他送的盒子。裏邊盛放著一枚細銀勾著黑曜石的夾狀物。
加爾拿起來觀察，卻不知道這是幹什麼的。
柏格打開浴室，頭髮撩在後麵。他傾身從加爾手上拿走禮物，手臂架在加爾的肩膀，將這個精巧的夾狀物卡在了加爾的右耳。輕扣的黑曜石壓抵住智樹傳聲，使得傳聲不會輕易滑掉。
柏格勾開加爾的黑髮，摩挲在他耳朵上，「飛起來的時候不用再擔心強風，它能讓傳聲保持通話流暢。」
「酷。」加爾摸了摸，「我總是忘記戴傳聲。」
「你最好改掉這個習慣。」柏格坐下身，擦頭髮，「如果總是記不住，我可以幫助你更好的記憶。」
「柏格……」加爾忽然爬到柏格一旁，「你從傳聲裏聽到的聲音和我講話的聲音完全一樣嗎？」
「有一點差別。」柏格說道。
加爾從床頭翻找出柏格的傳聲，送到了他的耳朵上。
「來吧寶貝兒。」加爾拿掉了柏格擦頭髮的毛巾，捆住了他的雙手，「我們玩點新遊戲。」
「嗯——？」柏格任由加爾捆住了他。
「保持這樣，別動。」加爾起身往浴室去，關門前對柏格重複道，「保持在這裏。」
柏格做出「好的」的表情。
加爾關了門去洗澡。
傳聲中淅瀝瀝的水聲說明加爾今天沒有用浴缸，實際從浴室的門上能夠看到他移動的影子。水聲逐漸加大，熱氣似乎都要擠出傳聲到達柏格這裏。
然後柏格聽到了喘息聲。
那種夾雜在熱水中，被熱水滑過肌膚而發出的低聲。但很快他就明白不僅是熱水，加爾在幹別的。
加爾在幹柏格親自教會他的事情。
安靜的房間讓水聲放大，柏格似乎都能夠聽到加爾手掌滑動的聲音。他的敏感處遍及頂端，因此每每滑過時都能激起顫慄。傳聲讓這種顫慄的低嘆都鑽進了耳朵，加爾彷彿就貼在柏格頰麵喘息，聲音讓耳朵酥麻，甚至撩搔到了其他地方。
渾身上下都在蠢蠢欲動。
手指滑過熱水，摩擦在肌膚。腰線凹下去時手感非常好，柏格不會忘記那種觸摸。現在，它們都從耳邊刺激著大腦，讓記憶中的片段無限放大，變得更加清晰。水珠會滑過加爾的眉眼，他微闔雙眼時綠色蠱惑，帶著略為滿足的神情探出舌尖，柏格還記得一周前那次快感爆發時的畫麵。
柏格不得不放慢呼吸，加爾成功地誘惑到了他。
水聲戛然而止。
浴室門哐噹地被拉開，加爾圍著浴巾，敲了敲門框，哈哈大笑，「感覺不錯吧！怎麼樣，刺激嗎？」
「半途而廢不如不做。」柏格盯著他，如同盯住了獵物，「然後，你想怎麼解決？」
「憋著吧親愛的。」加爾抱肩，濕發讓他的臉蛋看起來很稚氣，「隨便射的懲罰就是這樣。」
「唔。」柏格恍然地微頷首，站起身，「好的，那麼睡覺吧，到晚上了。」
加爾腳底還帶著水，他跑到了柏格身後，狐疑地觀察柏格，「你確定硬了嗎？」
「你覺得呢。」柏格說，「但我得為上次的事情道歉，對嗎？」
「嗯……」加爾揉著頭髮，「當然……但你……」
也太輕易了吧？！
「我想了很久。」柏格轉頭看著床，「也許我確實不太好，強硬並不是唯一的選擇。」
他在照明水珠的昏暗下顯得有點落寞，但並不明顯。加爾覺得自己太過小心眼，於是他咳了一聲，攬住柏格的肩頭，「好吧，別道歉了。雖然濺到臉上的時候確實嚇到我了，但精神點柏格，我不會為了這點事情和你……」
手腕突然被擒拿結實，加爾連話都沒有說完，就被摔到床上。柏格的手早解開了，他用同一個毛巾捆住了加爾的雙腕，綁在了床頭。
「現在很方便。」柏格俯瞰著加爾，「我剛說了什麼？忘記它吧寶貝兒。現在才是遊戲時間。」
「……我道歉！」加爾的雙腿被分開，他驚愕道，「你想幹嘛？不……我肯定會死掉的！」
「我什麼也不會幹。」柏格兩根手指送進了加爾的口中，攪夾住了他的舌尖，「你隻需要發出‘很爽’的聲音。」
「嗚咕行！」加爾津液滑出唇角。
「確實不行。」柏格蓋住了加爾的眼睛，「但我們有得是耐心玩其他的，夾好你的傳聲。準備好了嗎？沒有也沒關係，上次你表現很好，我來告訴你，懲罰——就是要這樣玩。」
傳聲是個好東西。
它在接下來的時間，讓加爾沒有漏掉柏格的每一句「教導」，甚至讓它們清晰地傳在耳中，發揮了更好的作用，刺激得人腳趾蜷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