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備戰前夕
「往左邊一點柏格，嗯，就這裏。加重點力道親愛的，現在這樣我想睡覺。」
加爾躺在椅子上，柏格正在給他洗頭。矮人的水溫銅球不好控製，柏格調整了很久，讓沖頭髮的水溫恰到好處。
「閉上眼睛。」柏格敲了加爾眉心，「魔王的雙眼也不會過濾泡沫。」
「這東西真棒。」加爾閉上眼，額頭都袒露出來。他說，「深淵洗澡就很麻煩，每一次給伊諾清理是我們最頭疼的事情。為了解決這個問題，肖恩讓伊諾在遺別懸崖下滾出了一個湖泊，我們就那兒洗澡。可是圍觀的傢夥太多了，尤其是女妖，他們總趴在懸崖上偷看。」
「你和肖恩總是一起嗎？」柏格不動聲色地俯下身，手指擠過細密的泡沫，貼著加爾的頭皮力道適當的摩挲，像是誘騙一般的稱讚道，「模範兄弟。」
「當然不是，比如他去偷看海洛伊絲的時候我們就不會一起，因為他需要提防別人也迷戀上女武神，就連伊諾也不能和他一起去看。他是個偏執狂，整個遺別懸崖的女妖都愛他，他卻隻愛荒野另一頭的女武神。」加爾逐漸低下聲音，在熱水和柏格手指的雙重把控下舒服地拉長聲音，「超級……舒服，洗頭真棒，向發明這些的矮人送上讚美，我真的超喜歡你……的力道。」
「隻是力道嗎？」柏格拇指順著加爾的耳後劃動，他對加爾的敏感處瞭若指掌。溫熱的水流沖在發間，頭皮變得異常知趣，將手指摩擦出的舒適毫無保留地傳遞給加爾。柏格說，「你的讚美中可以加點別的詞。」
加爾呼出氣，「讚美柏格，你真是……棒極了。」
「肖恩也這麼給你這麼洗過頭嗎，」柏格手指順著濕發揉捏在加爾後頸，「嗯？」
「不……沒有……」加爾後腦貼在柏格掌心蹭了蹭。
「所以你們是怎麼一起洗澡的。」柏格的手指滑過加爾的脖頸，抬高他的下巴，「我對省略的這裏非常好奇。」
加爾半睜開眼，發覺自己已經呈現在柏格的目光下。他領口的鎖骨因為這個視野而更加清晰，正在隨著呼吸細微起伏，還可以看到上麵殘留的一點齒痕。
「像我們一樣洗……」加爾抬手捧住柏格的臉，「你是在嫉妒嗎柏格，你介意我看到他光屁股的樣子？」
「我不介意他是否光屁股。」柏格垂著眸，「他可以裸奔，那跟我沒關係。」
「我也是光著屁股，我們一起洗澡，還有伊諾。」加爾說道。
「愉快的在職生活。」柏格說道。
「我和肖恩……」加爾的脖頸突然完全顯露出來，他被柏格的手指抵住了下巴。銅球發出「叮」的碰撞聲，水溫隨即上升，噴沖在頭髮間的溫水彷彿是另一隻手的按摸。柏格的手指跟溫水配合默契，插入加爾的發間，摩挲的力道令加爾想要喊出來，可惜柏格沒有給他機會。
柏格吻住了加爾，將水流加大，逐漸形成了奇妙的快感，加爾的哼聲被舌頭吞吮掉了。熱水濺濕了柏格的衣服，加爾的呼吸開始淩亂，手掌已經滑到了柏格的手臂。發間的力道摩挲得令人難以忍受，水濺到加爾脖頸，淌濕了後墊的毛巾。
啊。
快要窒息了。
加爾在騰升的溫度裏控製不住心跳，他拽緊柏格的濕衣袖。
「假……唔……假的！」加爾舌尖發麻，「我……博……騙……騙你……嗯……」
水倏地停止。
柏格的拇指擦掉加爾頰麵被濺到的水珠，「我們的魔王總是偏愛一點懲罰。」他站起身，再次敲了加爾的眉心，「偶爾也需要一點獎勵來誘惑實話，我期待你的下一次。」
加爾撐起身，上衣濕了一半。他扯住了柏格要收走的毛巾，黑髮垂落在額間，「到底誰是壞孩子？要飼養我的主人真是太小氣了，隻給這一點甜頭就想要得到更多的真話？」
「貪心的傢夥。」柏格看著他。
「是誰讓我變得如此貪婪。」加爾撐著身湊近，雙頰微鼓，「是誰啊。」
柏格低笑一聲，他靠過來，卻隻吻了加爾的額頭。
「什麼事？」柏格轉向房門，「梵妮。」
「你聽力真好！我才準備敲門！」梵妮氣喘籲籲，她撐在門上，「出來看看吧老大，事情變得非常糟糕了！聖弗斯今早出動了軍隊，他們的裝備精良，都是羅珊娜的玫瑰守衛軍！關健是他們還有馬匹，行動非常快速，半個月的路程隻需要十天左右！他們正在向這裏靠近。格林人要和矮人開戰了！」
加爾開的門，「格雷怎麼說？」
「他別無選擇，我們隻能應……你應該換件衣服。」梵妮遮住了幼崽不明所以的眼睛。加爾濕衣領露出了他被咬過的鎖骨，雖然隻剩一點痕跡，也足以令人浮想聯翩。
「淑女不要往奇怪的地方想。」加爾讓開位置，「老伯朗正在養傷，現在隻有格雷能夠調動大地印記，防禦必須由他完成，最好讓他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