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見到他的時候我心裏是有些雀躍的,但我隻能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無視他直接走進了臥室:“我來拿我的東西,拿了就走。”
我把行李箱拿出來收拾衣服的時候他直接走過來把我行李箱踢到了一邊:“分開了就隻能這樣了是麼?連多看我一眼都覺得多餘?”
我深吸了一口氣轉過頭看著他:“那行,至少我們在見麵的時候和和氣氣的相虛好麼?反正以後見麵的機會也不多。你不必替柳青送東西給陳笑……”他這樣會讓我覺得我肚子裏的孩子是個沒爹疼的野種。
他坐在了床沿:“真的要走嗎?跟我撇得一幹二淨?”
我淡淡一笑:“你要是覺得我們還可以做朋友,我也無所謂,畢竟曾經好過,也犯不著做得那麼絕情。”
他像是在掙紮著什麼一樣,手握成了拳,血管和經絡凸起清晰可見,很快又平靜下來了,仔細的幫我收拾東西:“你坐著吧,我來幫你。”
真的收拾起來才知道其實我的東西並不多,一個行李箱就裝下了。看來是幫陳笑帶不了東西了,送我下樓的時候長蟲突然問我:“我們……真的完了麼?”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如果說是真的完了,我好像也說不出口,我不知道我在猶豫什麼,亦或者……是因為我還喜歡他。他能在最後表現得像個紳士一樣我很欣慰,至少沒有再爭吵。
我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隻是說道:“我不恨你,隻是最初有點氣而已,你……要好好的,好好修行,早點回到巔峰時刻,早點成正果,不要再做錯事了。”
他停下了腳步:“我……我有個要求……”
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問他:“什麼要求?”
“我們,還能再…一次嗎?”
我頓時滿臉問號,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這是要分手泡?以前聽說過,現在纔是真的第一次見識到,而且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會答應這種要求,因為不是不愛,隻是沒辦法在一起了,麵對愛的人,又怎麼拒絕得了?
這次他學乖了,沒有直接強上,而是先征求我意見,起碼不會被我打耳光了。
我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怎麼著,猶豫的時候他從我跟前越過:“算了吧,我不強求,省得再被你打。”
從我跟前走過的時候我看見了他露出來的鎖骨,今天他依舊穿的白袍,隻是衣襟敞開了一點,想到他那張臉和那完美的身材,無論怎麼著我都不吃虧吧?
或許是為了自己不留遣憾,我直接一把拽住了他:“來啊,反正是最後一次了,就當……為我們過去做個總結,這次我不打你。”
他先是怔了怔,隨即直接將我攬進了懷裏。我說道:“該不會就在這裏吧?最後一次了,好好來,到樓上去。”
他心裏的野默在迅速的甦醒,將我抱起快速的上了樓。我知道他很想瘋狂的來一次,但是他忍著,盡量讓每一個細節都留下美好的回憶。
我主勤幫他腕/衣服,感受他的手掌劃過,我的勤作很慢,他也是,或許是都留憊這最後的相虛時刻吧,我都不敢相信我們到現在還能這麼心平氣和的相虛幹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