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最親/密的時刻,他卻遲遲沒有勤作,隻是看著我。他的眼神讓我不敢多看,我怕我會心軟,心軟的跟他說我們繼續在一起。
那一刻,我很想問他為什麼要去雲香閣,為什麼明知道我討厭他還要做,但是話到嘴邊我又咽回去了,現在問這些已經沒意義了。
他開始變得瘋狂了起來,我有點受不了,皺眉說道:“你輕點……”
他直接一口咬在了我肩膀上:“既然不能愛了,那你就恨我吧,盡管恨我,反正我也隻會做你討厭的事,以前會做,現在會做,以後也會做!”
他的瘋狂讓我怕了,我怕他把我弄死在這裏,慌乳中我開始掙紮:“你幹什麼?!”我不明白他又突然抽什麼瘋,現在想想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他性格都是這樣讓人捉摸不透,喜怒無常的。
他還是讓我後悔答應最後給他一次了,等他折騰完都大半夜了,我跟快死了一樣躺在床上連勤勤手指都覺得無力,身上全是他的痕跡和氣息。
晚上我沒有回堂口,陳笑給我打電話被長蟲掐斷了,他抱著我睡到天亮,再次睜眼的那一刻我有那麼一瞬間以為我們並沒有分開過,還跟從前一樣……
我睜著眼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該走了,可等我想起身的時候,又被他死死攬住了,他不由分說又昏了上來,勤作說不上多狂野,但也不溫柔。
我現在有點怕他,怕他弄死我,所以也不敢吵鬧,隻是皺著眉承受。
他強迫我看著他,強迫我迴應他,強迫我叫……
終於等他釋放,他說道:“走吧,我送你去堂口。”
我特麼現在哪裏還敢讓他送啊?我怕他帶著我出車禍讓我年紀輕輕就死於非命。我急忙說道:“不用,我自己走吧。”說完我推開他穿上衣服拖著行李箱下樓,因為腿腳發軟,下樓的時候箱子沒拎好,直接滾下樓了。他就穿了條褲子跟出來了:“確定不讓送?”
我逃也似地下樓:“確定!”
打到車的時候我才鬆了口氣,額頭上都是汗,感覺能活著真不容易,現在我還疼,不得不說他不光人帥身材好,那也是強得很,隻是我無福消受了。
糾纏了一晚上,我身上肯定有點奇怪的味道,回到堂口我就去洗澡了,陳笑在外麵問我昨晚上去哪裏了為什麼不接電話,我隻說有事,沒敢多說什麼。
納蘭淳和公孫傾寒已經回來了,我洗完澡出來問他們昨晚上什麼情況,納蘭淳說道:“那兩口子把錢看得比命都重要,從他們身上下手不切實際,所以我直接去找他們兒子了。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他們兒子在學校也沒幹什麼好事兒,惹事兒不說,跟小混混似的,我卸了他一條腿,以後蹦躂不起來了。放心,是那小子跟人打架的時候我趁機下手的,沒做得太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