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壯了膽子抬起頭,對著他說:“我說的全都是實話,今天就是為了找兒子的。你要是不信也沒辦法,現在我要離開,你就說讓不讓吧!”
“怎麼?招惹了朕就想離開?你當這裏是什麼地方?”皇帝的臉黑了黑,看向郝枚的神色開始變暗。
但是剛剛這話…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郝枚不由得拔高了音調,揚了揚小臉說:“什麼招惹,我哪有招惹…”
“破壞了朕的好事,不是招惹是什麼?”皇帝挑了挑眉。
很意外,這丫頭看起來脾氣不怎麼好,自己的後宮裏,還有這樣的小野貓?
“我破壞了你的好事?”郝枚一臉懵圈,“我破壞了你的什麼好事?”
“你鬧出這麼大的勤靜,不就是為了吸引朕的注意,好重新爬上朕的龍塌?”皇帝冷笑著說:“後宮婦人,整日的鑽研這些微末伎倆,你以為看不出你的目的,當朕是傻瓜?”
郝枚:“…”
“既然如此,看在你給朕生了個如此懂事的孩兒的麵上,朕就遂了你的心意。”皇帝一手拉住她的胳膊,森寒一笑,說到:“不過,可別以為爬上了龍塌,你就能夠重新得寵,完事之後,自己回到你的院子去,從此以後,倘若在再現在朕的麵前,等著你的,便是一條白綾。”
話一說完,皇帝不再看她,扯著她的胳膊就往殿內走。
郝枚扯不出自己的手,隻能被迫的跟著她走。
“不是,皇上,你誤會了,我真的不是…”郝枚慌了,她不停的解釋。
剛纔他說自己要爬他的龍塌,又說要成全自己,難不成他想?
偶買嘎!這男人是屬狗的嗎?完全聽不進去別的話的?
自己什麼時候想要爬他的床了?又哪裏專研什麼微末伎倆了?
被他扯進了殿中,郝枚被這華麗麗的宮殿深深的震撼了。
入目皆是金黃一片,也不知道這皇帝待在這裏麵會不會瞎?
呸呸呸,想些什麼呢?現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
難道不應該想想自己的虛境嗎?
就在郝枚腦子裏想著要怎麼說服皇帝放棄原本的計劃時,一把柔到發膩的聲音突然響起。
“皇上,您這是…”
尋聲望去,隻見一片雪白肌肩擺在自己麵前。
似乎看見有人在看她,床榻上的女人驚叫一聲,連忙扯了被子來擋住自己的身子。
“皇上…她是誰?”床上的聲音憤怒中有些發抖,但是盡管這樣,還是膩到發齁。
我的媽呀…原來這皇帝說的好事是這個…
郝枚這才終於明白,為什麼小傢夥說有人叫救命的時候,大家都說沒有刺客。
郝枚的牙齒都發著酸,看看自己幹了什麼好事?難怪這皇帝如此生氣。
“你出去!”皇帝冰冷的說。
“哦!”郝枚心中大喜,轉頭就要離開,但手臂被拉著,她隻得好心的提醒他到:“皇上,你可以放手了。”
“我沒說你!”
“啥?”
皇帝不再搭理腦子一片空白的郝枚,而是皺眉看著床上的女人道:“別讓我說第三遍,滾!”
“皇上?”床上的女人不敢置信的看著皇帝,但也就是一瞬,在看見皇帝森寒的臉色之後,自己懂事的拿被子在身上裹了裹,便去了外室穿衣服。
經過郝枚的時候,那眼神裏淬著毒液的刀,直直的朝著她射過來。
郝枚甚至覺得,自己的渾身都是窟窿眼兒。
她一離開,殿內立馬就安靜下來了。
郝枚甚至都能聽見自己呼吸的聲音。
“腕了,上去!”皇帝冷冷的吩咐。
“不是,皇上…你等等,等等!你看哈,咱們這麼久沒見了,彼此之間又不是很熟悉。這樣不好…不好…”郝枚口幹舌燥的解釋,試圖勸說這大豬蹄子放棄心中的想法。
“不要裝模作樣,離早朝還有一個時辰,你以為我有時間跟你慢慢囉嗦?”話一落音。
皇帝就扯著郝枚往龍塌那邊走,嚇得郝枚連忙往後麵躲。
“不是…皇上,不行,這事真的不行!”死命的往回扯自己的胳膊,奈何皇帝的手像是鐵鉗子一般,郝枚那點力氣在他麵前根本就不夠看的。
“欲拒還迎?以為這樣很有趣?”或許是因為郝枚掙紮得太過厲害,皇帝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冷冷的看著她,說:“這樣的把戲很是不新鮮,而且,朕也不喜歡!”
這話一出口,郝枚真的是快要崩潰了。
這尼瑪是個什麼人?他腦子裏麵裝的都是些什麼鬼玩意兒?
合著這天底下就隻有他一個男人了是吧?所有女人都要巴望著爬上他的龍榻?
自憊成這個樣子,也算是一朵奇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