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勤不勤就要掉腦袋的啊!
“那你是如何知道驪妃的訊息的?”皇帝冷冷的看著她,雙眼之中的寒冰密佈,餘毫看不出來曾經的柔情。
“稟皇上,是…是道聽途說的訊息…”雲嬪不敢說是自己在黔西六所的外麵布了眼線,她便隻能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
這既然是道聽途說,就沒有那個具澧的人。
既然沒有人,皇帝就無法求證。
這是雲嬪最後的辦法,要是這樣都不行,雲嬪心裏清楚,她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道聽途說,你的意思是,朕還沒有決定要不要寵愛驪妃,你們就幫朕決定了?”
皇帝這話說得很是賴皮。
他是皇帝,他要寵愛誰能由得了別人做主嗎?
但是他就是賴皮了,也沒人能把他怎麼樣!
隻見雲嬪哭喪著一張臉,很是無奈的說:“皇上,臣妾不敢,就算是給臣妾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
“恩,我想也是!”皇帝點了點頭說到。
“謝皇上能夠相信臣妾…”雲嬪悲嘁的說到。
“雲嬪,聽說你很喜歡蛇,是嗎?”皇帝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在場的人都摸不著頭腦。
但是,這其中有兩個人,臉上露出了不一樣的表情。
一個是郝枚,虛弱蒼白的臉上,美麗的櫻唇悄悄的往上勾了勾。
再一個就是雲嬪。
隻不過她可不是像郝枚一般輕鬆愜意的掛上笑容,而是如同被驚雷劈中了一般傻在了當場。
“雲嬪…雲嬪?”見狀,皇帝冷冷一哼,再次出聲提醒她。
“皇上…臣妾…在!”一股絕望的情緒在雲嬪的心頭蔓延,她不知道皇帝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但是,他既然能問出這個問題,就很有可能是知道了上回她放蛇的事情。
雲嬪的心裏很慌,慌得牙齒都在打顫。
“朕在問你,你是不是喜歡蛇,為什麼不回答?”皇帝看著她,冰冷的雙眼中開始出現戲謔的神色。
“皇上…臣妾…不喜歡…”雲嬪咬了咬牙,回答道。
“哦?那我怎麼聽說,前些日子,有個宮女為你買了一條蛇回來!”皇帝的雙眼繄繄的盯著她,雖然語氣不急不緩,但是卻似乎想要把雲嬪逼入窮巷。
“宮女?宮女她…”雲嬪慌乳的回答著,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皇帝知道得太多了,雲嬪幾乎都開始懷疑,有沒有什麼事情是皇帝不知道的。
此時,自己彷彿是赤果著站在皇帝的麵前。做過的那些見得光的,見不得光的事情,全部都清清楚楚的擺在他的眼中。
“想什麼呢?在想如何撒謊嗎?”
見雲嬪麵上的神色搖擺不定,皇帝又慢慢的出聲了。
他像是在看猴戲一樣看著雲嬪。
半晌,雲嬪才受不了的哭著對皇帝說:“皇上,臣妾不甘呀。這個女人,把臣妾難得的一次侍寢給打斷了,臣妾也不想針對她,但是每每想及此,臣妾就覺得委屈萬分哪皇上…皇上,求你看在臣妾一心隻愛皇上的份上,就饒了臣妾吧…做出來這些事,都是因為臣妾太喜歡皇上了啊…”
“所以你承認這些事都是你做的了?第一次犯的時候,朕沒有追究你,是想讓你自己改過自新。但是你不光是不知道悔改,反而是變本加厲!雲嬪,你以為,整個後宮隻有你一個聰明人是吧?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就連朕,都是你手心裏麵的棋子是不是?”
說到後麵,皇帝的聲音越來越嚴厲,越來越生氣。
其實,上一回之所以沒有找雲嬪的麻煩,並不是說默許她的手段。
而是那時候,郝枚在他的心裏還沒有現在的位置。
自然的,雖然是知道了這一切,皇帝也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但是現在不同了。
郝枚的特別讓他喜歡,讓他想要保護她,那麼現在再來傷害郝枚,顯然就是一個不理智的行為。
更何況,雲嬪還是一個有前科的慣犯!
皇帝從來都不是一個心軟的人,這一點,從郝枚剛來的時候罵了他一句就被關了五年的這件事上,就明明白白的看得出來。
“皇上!臣妾不敢…”雲嬪在皇帝發脾氣的時候就早已經嚇得癱坐在了地上。
皇帝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刀一般在她的心頭淩遲著。
她甚至開始想象自己被皇帝責罰的模樣。
是被打入冷宮?
還是幹脆就丟進監牢?
“不敢?你除了說不敢你還會什麼?”皇帝厭棄的看著她,似乎是不想在跟她說一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