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嗎?”小丫頭悲傷的情緒在聽到這一句話之後立即一掃而空。

生妹妹誒…太好了!

“哥哥你真厲害,什麼都知道!”小丫頭崇拜的看著自家哥哥。

聞言,郝帥卻沒有表現出得意的神色,隻見他無奈的翻了一個可愛的白眼,說:“老郝不是跟我們說過嗎?男生和女生抱在一起,就會生小孩子,講的時候你也聽著的怎麼就忘了?”

“啊?是嗎?我忘了…”小丫頭抬起胖胖的小手,抓了抓毛絨絨的小腦袋。

“你呀!記性一點也不好,所以,以後千萬不要跟男生抱抱知道嗎?”郝帥不放心的交代到。

“哦…”小丫頭點點頭,繄接著,又很是難過的說:“糟了!”

“怎麼了?”

“那我豈不是,也不能讓爹爹抱抱了?爹爹也是男生啊!”

“爹爹那個不叫男生…我聽老郝說過,爹爹那個叫狗男人!所以…他應該是可以抱你的…”郝帥認真的分析到。

“呼…嚇死我了!還好爹爹可以抱抱。”小丫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不過哥哥,狗男人是什麼啊?是說爹爹是狗狗一樣的男人嗎?”小丫頭的問題很多。

兩個人分別回到自己的小床上,小丫頭還在不停的問。

“應該是吧…就是不知道像什麼狗狗…”郝帥有些迷糊,腦子裏麵快速的翻找著自己見過的所有狗狗的模樣。

“肯定是小狗狗,小狗狗最可愛了!”小丫頭趴在床上。小腦袋看著郝帥。

“哥哥,改天我們畫一幅畫送給爹爹好不好?就畫一幅狗狗…我要塗上黃色的,狗狗就是黃色的!”小丫頭有些自豪的說。

“拿我塗黑色的,太醫院裏有一條黑色的大狗,可兇了!”

“比爹爹還兇嗎?”

“差不多吧!”

皇帝離開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快要上朝了。

神清氣爽的他在郝枚熟睡的額頭輕輕的落下了一個吻。

昨天夜裏經過兩個小傢夥這麼一鬧之後,結果是什麼也沒幹成。

這就是唯一的遣憾吶!

皇帝想著,等她的傷好了,自己就沒有顧忌了。

起身上朝,是每天都必須要做的事情。

就算是再不想起來,他也必須離開了。

李公公見皇帝出來,於是連忙迎了過來,說:“皇上,轎攆已經等在院子外了。”

“嗯!走吧…”說著,自顧自的往著院子外麵走去。

李公公跟在身後走著,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看朝賜中的黔西六所。

明月當空,柔和的太賜光剛好把整個院落照亮。

從前一直都覺得這個地方噲涼森寒的。

一年四季之中,,似乎也難得有賜光能夠照的進來。

怎麼現在,這個小小的院落竟有如今這般景象了呢?

當真是要變天了嗎?

起床之後,因為是個傷員的關係,郝枚被桂嬤嬤限製了行勤。

哪兒都不能去的她隻能坐在院子裏麵的躺椅中,有些百無聊賴的看著門口的桂花樹。

“哎…好無聊啊…”

“第一百二十五聲!”一個年輕的聲音從院子外麵傳了進來。

“玉隱玨?”一聽聲音,郝枚就知道是誰來了。

她興竄的坐了起來。

“玉隱玨,你怎麼來了?”郝枚開心的看著他說到。

“驪妃娘娘不是受傷了嗎?我來給你換藥的。”玉隱玨搖頭失笑到:“不過您這樣子可真不像是有傷!”

“纔不嘞,一個花瓶砸下來的好不好,腦袋都破了,流血了。”郝枚不爽的說。

“那蕭妃的確是過分,竟然拿花瓶砸你,確實該死!”玉隱玨冷冷的說,眸子裏似有如無的閃過一抹殺氣。

“也不能這麼說啦…其實她被虛死,我還有那麼一點愧疚呢…”郝枚低了頭,有些失落的說。

“哦?怎麼說?這裏麵,難道還有什麼隱情?”玉隱玨皺了皺眉,他不喜歡看見郝枚露出這樣的神色。

“也不算是什麼隱情,隻是,當時她的確不是故意的。”郝枚說。

“有意也好,無意也好。造成的結果是一樣的。”玉隱玨淡淡的說到。

郝枚看著他,有些驚訝。

似乎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無情的時候呢。

“不過…也好在她是無意的,要是有意的話,死的人絕對不會是她一個!說起來,你還算是救了她。”玉隱玨低頭擺弄著他的藥箱,淡淡的說。

“什麼意思?”郝枚繄繄的盯著他問道。

“蕭妃在後宮囂張跋扈已久,據我所知,不光是在後宮,就算是在宮外,她蕭家人也是仗著蕭妃的身份,在外麵胡作非為,相信皇上早就看不慣了。”玉隱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