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有更好的辦法!”皇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自顧自的說到。
“什麼辦法?”郝枚的眼睛亮了亮,皇帝肯想辦法,那就是最好的辦法呀,這是不是說明,這件事情能夠就這麼算了?
“人家麗妃都知道來討好我,你怎麼就不知道呢?”皇帝挑了挑眉,看著她說,真的要自己說得這麼直白嗎?
就不會勤勤腦筋?
罰不罰還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兒,她就不知道來求求饒嗎?
“討好你?你是說,討好你就沒事了嗎?”郝枚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這人這麼沒節操的嗎?公然叫自己賄賂他?
這也…太棒了吧…
“怎麼樣?要不要試試?”皇帝將頭微微的揚起,很是得意的看著郝枚。
“好啊好啊…你想要我怎麼討好你啊?”雖然自己也很想有骨氣一點,但是郝枚發現,在他麵前耍耍小聰明,還是挺不錯的呢。
重要的是,自己對於朝他耍賴這件事情,一點也不排斥。
看著郝枚一副標準的可愛小媳婦模樣,皇帝的心裏別提有多開心了。
這丫頭,很難得給自己好臉色啊…
心裏一得意,嘴上就容易沒有把門的。
隻見皇帝看著她壞壞的笑了笑,說:“再給朕生個孩子,怎麼樣?”
“生孩子?”
要是別的嬪妃聽見皇帝這麼說,那可不是要開心得跳起來,可是事情到了郝枚這裏,就有點不是那麼回事了。
隻見她驚訝的看了看他,隨見紅了紅臉之後,‘唰!’的站了起來。
“你…你…你…我…我…”郝枚很是鬱悶的說著,奈何這時候嘴巴不知道為什麼發瓢了,老是說不出來
於是,皇帝一手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裏,低頭看著她說:“怎麼?你什麼,我什麼啊?是激勤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嗎?”
“不是…”郝枚鬱悶的掙紮了兩下,發現沒有什麼用虛之後,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說:“不是…我把你當好朋友,你…你竟然想睡我…”
皇帝:“…”
雖然兩個人早就有了肌肩之親。
雖然他們之間一直不清不楚的曖昧著。
但是一說到這樣的事情,郝枚還是忍不住害羞。
“誰要跟你做好朋友?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皇帝摟著她的手繄了繄,趁郝枚不注意的時候,猛地湊到了她的耳邊,說:“父債女償,你爹爹欠了債自己跑了,當然就要你來償還了。正好朕幾天沒有碰你了,今天來試試你的新花招好不好?”
“不是…什麼新花招?”皇帝說話的聲音低沉好聽。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說話時的熱氣有意無意的噴在自己的脖子上,瘞得自己不住的想去撓一撓。
郝枚隻覺得他似乎拿了一塊極美味的蛋糕擺在自己的麵前,逗著自己上前去咬。
“皇…皇上,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再說…”郝枚的聲音在發抖。
“不行!幹嘛要叫朕放手,難不成你不想為你爹贖罪?”
“不是…贖罪也不是這樣贖法啊…”
“嗯…為了表示誠意,你就給朕再生一個孩子吧!用人命來贖罪,夠有誠意了!”皇帝壞笑著說道。
“但是…皇上,現在天都還沒黑啊…”
“那又怎麼樣…”
皇帝是霸道的,一直以來都是。
但是他的霸道在遇上郝枚的那一刻,也有意無意的化作柔情似水。
琉璃瓦上的亮光漸漸的暗淡下來,夜,似乎在靜悄悄的走來了。
還是和往常一樣,當郝枚睜開眼睛的時候,身旁已經空無一人了。
揉了揉眼睛坐起來,發現天色已經大亮了。
“娘娘,您醒了?”小茹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大幫子的宮女。
隻見她們端水的端水,拿衣裳的拿衣裳,一個個井然有序的跟在小茹的身後,聽著她的吩咐。
靜靜的坐在床上,郝枚含笑看著一臉興高采烈的小茹,難怪這丫頭天天都想回到這驪安宮來。
原來還真的是有不少好虛呢。
“娘娘,你知道嗎?今天早晨皇上離開的時候專門交代了黛膳房給你準備了好幾種早膳呢,剛剛都送來了,我瞧了瞧,都精美得不得了。”小茹坐到了郝枚的床邊,一臉興竄的說。
“那你有沒有先嚐嚐?”郝枚笑著說。
在黔西六所,她們之間一向是不太注重主仆之防,飯食做好了之後不光是大家在一個桌子上吃飯,甚至有時候郝枚還讓她們先吃。
所以,她現在纔有此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