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都是皇上你的骨血,憑什麼他們就可以多分到你的愛?你還記得咱們的玉兒小的時候多可愛嗎?你還記得他第一次叫爹爹是什麼時候嗎?你不記得了,甚至在他生辰的時候都不記得對他說一句生辰快樂!”惠妃聲聲泣血,帶淚的眼睛看著皇上,即便心中再多的怨恨,可是那一抹深情卻怎麼也藏不住。
伸出手,想要碰一碰皇上的衣角,可皇上卻往後一步,堪堪躲開了她的觸碰。
嫌惡的,惡狠狠的瞪著她。
惠妃的手指停留在空中,自嘲一笑,才把視線悠悠的轉向郝枚。
“皇後娘娘當初把所有的女人趕出宮,卻獨獨留下我和麗妃,能夠不跟孩子分開,我是感激你的。可是,即便是那樣的感激,我也沒有辦法在看見皇上對你好的時候,心平氣和。皇後娘娘,你知道我和麗妃有多久沒有見過皇上了嗎?他是我們的皇上,他是天下人的皇上,你為什麼要霸占他?不光你霸占,還讓你們的孩子來爭奪皇上所有的寵愛。沒錯,我是殺了拓跋雲霓,因為她該死,隻有她死了,才會把皇上讓出來,才能讓她的爹爹多看一眼其他的兒子。她這是做好事呀,皇後娘娘,你難道不明白嗎?你女兒的死,對咱們大夏來說,是福氣呀!”
惠妃有些癲狂,她雙手捧著肚子,笑得東倒西歪。
凝聚著毒藥的雙眼,看向郝帥,她伸出手,細細長長的手指,生生的指著郝帥的臉,“不僅僅是拓跋雲霓,還有你!你何德何能,讓皇上早早地立你為儲君,不僅僅是儲君,還有太子之位,你憑什麼?你不過是一個冷宮的女人所生的兒子而已,你的身份有我兒子高嗎?你的母親原來是個什麼出生?靠著美色來誘惑皇上,靠著逢迎賣笑討得聖上歡喜,這大夏的天下,怎麼能落到你這樣的人手裏?”
“所以我茶裏的毒也是你下的了?”郝帥上前一步,居高臨下冷冷的蔑視著她。
就像是無上的帝王,在俯瞰著毫無縛雞之力的螻蟻一般。
“沒錯,是我下的,不過你隻猜中了一半,那些毒不僅僅是下在茶裏,還有酒水裏。哲茗那個傻丫頭,還以為我會留著你的一條命,還想要跟你雙宿雙棲,她對你做了那些事情,竟然還認為你會不計前嫌的跟她在一起?嗬嗬,小女孩就是天真!”
看著自己的事情一件一件敗露出來,惠妃已經心如死灰。
眼下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是秘密。
“所以,哲茗是你的人?你連你自己的人都不放過?”
郝帥有些不敢自信的看著她,這究竟是怎麼樣狠毒的心腸,才能讓她連自己人都殺。
“嗬嗬,自己人又怎麼樣?她不過是一件工具而已,一顆棋子,還想反過來要求我?她本不用死的,可她自己找死,我也沒有辦法。”
“你究竟還做下了多少事?我問你,哲茗她什麼時候開始跟你狼狽為奸的?從前我一直想不通,哲茗為什麼能夠在我大婚的時候進宮,後來我想通了,是你對不對?是你一直在幕後安排,攪黃我的婚事,讓我和右相之間產生矛盾,然後你就可以從中獲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