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3)

第五章 忘情大戰

一朗子心中充滿驕傲,小穴包著肉棒,一波波快感令他每根神經都那麼舒坦,心想:不知道是誰家的貴婦,不但人長得漂亮,身材這麼好,連下麵的小穴都是重重迭迭的,操她的男人有福了。要是以後也能經常操她就好了,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

一朗子望著她紅暈、興奮又帶著幾分羞澀的臉,說道:「楊姐姐,妳的小穴夾得我美死了,要是以後能經常操妳就太好了。」

楊飛飛聽了又羞又樂,說道:「我的好兄弟,咱們能有一次夫妻之緣已經很不錯了。姐姐有這一次,這輩子都知足了,不敢奢望還有以後。」

一朗子動情地說:「姐姐,妳的丈夫死了嗎?」

楊飛飛幽幽一歎,說道:「他死很多年了。」

一朗子說道:「既然妳沒有主,那就跟我吧。」抬起點身子,雙肘拄在兩旁, 兩隻手握著豐滿的白乳房,放肆地著玩著,一會按扁,一會拉起,還將奶頭揉捏、 撥動,令楊飛飛不時發出嬌呼聲。

楊飛飛皺眉,帶著幾分淒涼說:「好弟弟,你對我真好。可是咱們之間的障礙太多,根本沒法子清除,除非出現奇跡。」

一朗子笑道:「有什麼不可能?現在就是一個機會!妳被我給搶跑,我帶妳遠走高飛,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保證誰都找不著,這樣咱們就能結合了。」

楊飛飛大為感動,雙手在他的背上撫弄著,說道:「好弟弟,謝謝你,姐姐謝謝你了。不過嘛,我不能這麼做,我不想提心吊膽地過日子。再說了,我也不想讓你時時刻刻活在被追殺的命運裏。」

一朗子大為喪氣,說道:「這麼說姐姐就忍心和我分離了?」

楊飛飛感慨道:「兄弟,你這輩子隻怕幹不成大事了。」雙手又撫摸著他的俊臉,仔細端詳著這個趴在她身上,肉棒子還充實著她小穴的小男人。

一朗子問道:「為什麼這麼說?」楊飛飛微笑道:「你連一個一夕之歡的女人都放不下,自然幹不成大事。」

一朗子不服氣,說道:「那可不一定。我就幹一件大事讓妳瞧瞧,看我是不是了不起的男子漢。」說著話,屁股活動起來,大肉棒又一下下的幹起楊飛飛,幹得下麵噗哧、噗哧直響。

楊飛飛被插得又呻吟起來,哼叫道:「壞兄弟,這就是你要幹的大事?姐姐真是服了你。」

一朗子嘿嘿笑道:「這當然是大事了,沒有男人幹女人,人類都會滅亡,這還不是大事嗎?」說著,湊上嘴,吻著她紅唇,雙手握著乳房,大肉棒子狠勁操她、頂她。還享受著銷魂的艷福,那滋味叫人發瘋!

稍後,一朗子調整姿勢,雙臂挎著她的玉腿,抬著她的屁股,自己跪在她的腿間,將大棒子插進去。這個姿勢不錯,在動作的時候,能看到大乳房像波浪似的起伏著, 還能看見肉棒子在女人下麵的出入之勢。

這女人不但臉漂亮,下體也很美。她的絨毛不多,分佈均勻,兩片花瓣薄薄的,微微凸出,顏色淡淡的。

每當一朗子抽棒時,穴裏的嫩肉隨之翻出,帶出一股浪水來;再一插時,嫩肉 又回去了,出入之間春水不斷,下體一片狼籍。

一朗子看得心潮澎湃,盯著女人下麵被自己插動的樣子,征服欲大起,大肉棒 狠狠地幹她,每一下都像是要將女人的花心幹碎似的。

楊飛飛大聲浪叫著:「好弟弟,你想要姐姐命啊?姐姐要被你給幹到沒氣了。 你幹吧、你幹吧,要姐姐死在你的棒子下也行。」叫聲高低起伏,聞之發狂。

一朗子氣喘如牛,說道:「我的好姐姐,妳好浪,妳的樣子真叫人著迷。我好想操妳一輩子,讓妳一輩子都感受到我雞巴的好處。」

楊飛飛浪叫道:「你操吧,操死姐姐吧,姐姐也喜歡上你了。」身子像魚一樣 亂擺亂跳,不能停歇,充分表現出一個女人的浪勁和騷勁。在她的記憶中自己好像從未這麼放蕩過。不過歡愛的時候已經顧不得了。

一朗子又將她擺成側位,一條玉腿屈著,露出妙穴。那裏已經水汪汪的,直往外流。將大肉棒插入,一手抓乳房一手抓屁股,低頭便可見肉棒插穴。動作時,可以看見菊花的收縮、屁股肉的顫抖。

一朗子將淫水抹到菊花上,將小指塞進去。

楊飛飛大叫道:「壞兄弟,別弄我那裏,怪癢怪疼的。」

一朗子一邊抽動肉棒,一邊塞菊花,說道:「姐姐,妳這裏有沒有被男人幹過? 妳想不想試試?」楊飛飛浪哼道:「沒試過,也不想。我那男人活著的時候也想幹那裏,我沒有答應。姐姐也不能讓你幹。」

一朗子笑道:「不幹就不幹,沒關係。」話雖這樣說,但手指可不放鬆對她的騷擾,使楊飛飛不時在浪叫中插入幾聲驚呼。

之後,一朗子又將楊飛飛翻過身,躺在草上,張開大腿。一朗子趴上她的身子,將肉棒塞進去,輕柔地插動。

楊飛飛回眸一笑,媚態橫生,說道:「壞弟弟!你的花樣可真多,多少姐妹被你害了?」

一朗子笑道:「我沒有害她們,我是在愛她們。每次我幹她們時,她們也像妳一樣高興。」說著話,親上她的嘴,含著她的舌頭,肉棒同時動作著。

一會兒,一朗子又坐到草上,讓楊飛飛麵對麵騎上來,雙腿盤腰,雙臂勾脖子, 二人一邊幹一邊舔舌頭。那種甜蜜勁,像是新婚夫婦一樣。

一朗子幹得興起,幹脆站起來,抱著她的屁股走出窩棚,一邊走一邊插她。楊飛飛哪有過這般經歷,在男人的動作下,身子一竄一竄的,又新鮮又有趣。她還看到旁邊的樹林和草坪,還有涼風吹到臉上和身上,還聽到小溪的流水聲。周圍沒有 一個人,就他們就兩個。

楊飛飛一邊感受著肉棒的出入,一邊說道:「好兄弟,會不會被人看到?二一朗子自信十足地說:「不會的,這裏很偏僻。這裏好像專門是給咱們倆幹事用的。」擺成馬步,雙手托住楊飛飛的屁股,大力幹起來。

楊飛飛啊啊浪叫,叫聲超過溪水聲,傳出好遠。

又幹了半個時辰,楊飛飛高潮了兩次,再也受不了 一朗子的征伐,便乞求道:「好弟弟,你也射了吧,姐姐的小穴都被你給幹腫了。再幹下去,姐姐真要沒命了, 難道你願意看姐姐死嗎?」

一朗子笑道:「當然不會。我還要姐姐當我的馬,一輩子被我騎。」說著便將她放在草坪上平躺,用男上女下姿勢,又是一次激烈的戰,在楊飛飛悅耳的浪叫聲中,一朗子將憋了半天的精華全射到她的穴裏,射得楊飛飛連喊帶叫,將一朗子抱得緊緊的,像是怕失去他。

歡愛過後,他們一句話不說,傾聽著對方的呼吸聲。他們拉著手四目相對,都覺得心裏好甜蜜,覺得這才是人生。

由於疲倦,二人相偎著睡著。醒來之後已是日落西山,彩霞滿天。衣服已經晾幹,一朗子慇勤地服侍楊飛飛穿衣。

楊飛飛配合著他抬腿、轉身、伸臂等,每個動作都是那麼熟練而優雅,可以想見,她被人家服侍慣了。

四目相接,兩人都覺得好美好幸福。穿好衣服,彼此都變回文明、高雅的人, 再不似剛才那般狂野放縱。

一朗子看了看天色,說道:「姐姐,我送妳回家吧。」

楊飛飛俏臉上掠過一絲不安,說道:「好兄弟,咱們分開後,你還會記得我嗎?」 她似乎很在意這個問題。

一朗子很誠實地說:「當然會,我還會經常和妳相見,和妳幹剛才那事呢。」

楊飛飛露出苦笑,說道:「隻怕姐姐沒有那個福氣。我也想和你廝守在一起。自從我男人死了之後,我從來沒像現在這麼開心過、舒服過。要是上天可憐我,讓我和你過一個月的好日子,一個月後,就算馬上死了,我也不悔!」

一朗子一掩她的嘴,說道:「姐姐不要說這種不吉利的話。隻要妳喜歡我,我喜歡妳,不論妳住在哪裏,被誰限製著,我都會想法子去會妳。」

楊飛飛大受感動,說道:「好弟弟,有你這話,姐姐就沒白跟你好一場了。」

一頭鑽進一朗子的懷裏,感受著男人的氣息和強壯。

時候不早了,一朗子領著楊飛飛出山上路。一路很平安,到城裏雇一輛車往她家方向走去。

一朗子和楊飛飛坐在車裏,親暱地摟抱著,說道:「姐姐,妳家住在哪裏?」楊飛飛說道:「把我送到河北會館就行,那裏有我的親人。」說罷,摟著脖子獻上紅唇,跟一朗子狂吻起來。一朗子把舌頭收回,她的粉舌就會跟上去,一朗子不明白她為什麼變得這般熱情。

一朗子伸手揉她的胸,樞她的下麵,弄得楊飛飛受不了,掀起裙子,脫光下裳,又放出男人的大棒子,勇敢地騎上去。

二人深情地相吻著,隨著車子的走動,身子一晃一晃的,大肉棒在小穴裏享受著樂趣。

沒有激動烈的動作,隻有小幅度地運動,那種滋味比起驚濤駭浪般的情景更叫人難忘。

楊飛飛在他的耳邊低語著:「好弟弟,你的玩意真好,我喜歡你操我,真恨不得天天晚上都被你操,操死也行。」

一朗子聽得大樂,每根毛孔都張開般的舒服,說道:「好姐姐,妳真是一個妙人, 能操妳這麼多次,我知足了。」雙手伸進衣服,抓弄著大乳房。

雙方不說話,輕鬆地挺著身體,享受著魚水之歡。

路並不遠,可是由於過度投入,飛飛又高潮兩次,一朗子又在她的穴裏射了一次,然後兩個人膩在一起,久久不肯分開。

到了河北會館,裏麵早有人出來迎接,對楊飛飛恭恭敬敬,像對祖宗似的,使一朗子更對楊飛飛的身份疑惑起來,心想:她親人的官一定很大。

當離別之時,楊飛飛反而變得堅強,深情地望他一眼之後,便咬牙走進會館。

一朗子望著她的背影,心想: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見她,就像貝姐一樣,像流星一般突然出現,又流星一般倏然消失,留下的痕跡卻一生不滅。

他不知想了多少回貝姐,多希望能再見到她,可是人海茫茫,世界遼闊,又要到哪裏尋她呢?

一朗子決定先在城裏找個住處後再做打算。他離開會館不久,對麵走來一個穿著粗布衣服的老頭子,生得一臉凶相,臉上長滿黑斑,雙眼像要吃人似的。他還是個瘸子,走起路來一腳高,一腳低。

一朗子本來沒注意他,隻是雙方擦身時,老頭子突然停下來,一雙白多黑少的大眼睛盯著一朗子不放,像要看到他的骨髓裏似的。

那目光一會驚,一會喜,一會悲,一會又滿心歡喜。

一朗子被盯得不舒服,想快步離開。

不料那老頭叫道:「年輕人,你別走,我有話說。」邊說話,身子邊顫抖。

一朗子隻好回過頭,說道:「老伯,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呀!你叫我有什麼事 嗎?」

瘸老頭蹣姍地走過來,盯著一朗子的臉,說道:「小夥子,咱們在哪裏見過吧?」

一朗子打量他幾眼,見他瘦骨嶙峋,個子不低,但很麵生,於是很肯定地說:「咱們沒見過,這是頭一回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