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2 / 3)

他苦笑道:「貝姐啊,妳功夫了得,小弟不是對手,甘拜下風。行了,妳就讓我壓一次吧。」

貝蓉雙手按在他的肩膀兩側,說道:「我就是不讓你翻身,我就是要壓倒你的氣焰。」

像釘子般釘著,一動也不動,讓一朗子無能為力。

他說道:「貝姐,我服了、我服了。」

說著,雙手放在她的後背上,滑到她的大屁股上撫摸著。這屁股真好,又大又圓,又有彈性,摸著好爽啊。

貝蓉啊了一聲,嬌軀發顫,說道:「你這個混蛋,別亂摸啊,當心我殺了你。」

哪想到這小子色膽色天,摸得更放膽,一隻手在屁股上作怪,另一隻手幹脆伸到股溝亂樞亂觸,弄得貝蓉忍不住啊啊直叫,俏臉滾燙,身子抖個不停,慾望就像升起的風箏般不停升高。

一朗子看著她的表情,時而瞇眼、時而皺眉、時而顫抖、時而咬唇,不禁笑了, 說道:「我的好姐姐,妳明明喜歡我,何必要再騙自己呢?來吧,放開膽子,讓朗弟弟再疼疼妳。妳是一朵鮮花,不經常澆水的話,肯定會黯淡無光,肯定會凋謝的。來吧,讓我先親親。」

一朗子一按貝蓉的頭,二人的嘴便碰觸在一起。貝蓉的唇有點涼,但又軟又香,令人滿意。一朗子貪楚地吮吸著、細舔著,盡情品嚐那滋味兒。

貝蓉先是有點抵抗,一會兒就由著他亂來。她知道自己根本沒法反抗。從她進這個房間開始,就應該明白自己是心甘情願被他「欺負」的,不然的話也不會跟來。

一朗子將舌頭往她的嘴裏伸,貝蓉沒有怎麼反感,便張開了嘴。

一朗子細細的玩著她的舌頭,使貝蓉很快就迷失在男人的熱情裏,在男人的挑逗下,她感覺自己的下邊都濕潤了。

一朗子的唇在上邊親著,下邊的手還在亂來,把手伸進裙裏亂抓亂弄。

貝蓉的身子扭動著,鼻子發出了哼哼聲,幾乎分不清東南西北。

好一會兒,她被男人吻得有點透不過氣,這才掙脫他的嘴,大口呼吸著,說道:「你這個壞傢夥,真是難纏。」

她的雙眼變得水靈,一張俏臉紅得像紅布,紅唇也也腫腫的,還有她的嬌軀,也像是被火烤到似的熱。

一朗子很滿意她的模樣,雙手在她的大屁股上抓弄著,說道:「我的好姐姐,現在,就讓朗弟弟操妳吧,我知道妳也很想要了。」

看著燈光照耀下的美人,一朗子的玩意早硬得一塌糊塗,他迫不急待地想發洩、想在女人的身體上馳騁、想在女人的洞穴裏發威,想再次體驗再次爆發的快感。

貝蓉這時候勇敢起來,說道:「不、不,我不要你幹我,今晚我要幹你。我要讓你知道女人的厲害。」

說著話,她伸出手,脫起一朗子的衣服。

一朗子大爽,心想:她已經向我屈服了,真主動。

貝蓉用纖纖玉指拉下男人的褲子,露出已經硬如鐵棒的碩大的陽具。龜頭兇惡、 青筋顯露,令貝蓉無限羞澀,又暗暗歡喜,還有一點愧疚。

一朗子得意地晃了一下大棒子,使其搖頭晃腦,說道:「貝姐,快看啊,它在向妳行禮呢!快點脫光了吧,咱們好好樂樂。我一定要讓姐姐過一個難忘的春宵, 勝過妳的新婚之夜。」

貝蓉滿麵羞紅,伸手彈了 一下龜頭,哼道:「你這個壞蛋,連這東西都壞透了,你可把女人們給害苦了。」

一朗子嘿嘿笑,動著腰,晃著肉棒,說道:「不是害死了,是樂死她們了。難道妳不喜歡它嗎?」

貝蓉突然表情一愣,跳到床下,又揮手捩滅蠟燭,室內頓時一片黑暗。

一朗子問道:「怎麼了?姐姐。」

貝蓉回答道:「剛才房上有人,現在人走了。」

她的聲音透著幾許疑惑和不安。

一朗子很豁達地說:「也許隻是過路的小毛賊,不必理他。來,咱們幹咱們的,應該把燈點亮,不然,我看不到姐姐的好身子。」

貝蓉說道:「滅了就滅了,不必再點了,難道你在黑暗中就不會做壞事了嗎?」說到這兒,她發出了輕笑聲。

一朗子很自信地說:「我保證讓妳萬分滿意。」

貝蓉笑了笑,說道:「你呀,就是嘴甜。」

湊近一朗子的身子,幫他寬衣。

一朗子笑道:「我的功夫更好,妳是知道的。」

貝蓉脫光一朗子的衣服,又開始脫自己的。

在黑暗中,一朗子聽到不太連貫的窸窸窣窣聲,顯示著猶豫和羞怯。畢竟這種 事不太道德,對方並不是他的丈夫,出牆的女人也不會那麼理直氣壯。

屋裏是黑的,但貝蓉的裸體仍能讓人看到朦朧的一片白。

一朗子伸手撫摸著她玻璃般光滑的肌膚,誇道:「我的好姐姐,妳的身子真好,你男人真他媽的有福,天天都可以摟著妳睡覺。我妒嫉死他了,我要和他決鬥。」貝蓉捏了 一把他的耳朵,嬌嗔道:「你這個小混蛋,偷了人家的娘子,還想跟人家決鬥,你知不知道,世界上還有『無恥』兩個字?」

一朗子笑道:「貝姐,無恥不無恥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現在要俞屄,要入肉我親愛的貝姐的騷屄。」

貝蓉握著一朗子的肉棒,哼道:「小賊,你怎麼知道我的那裏是騷的呢?你今晚又沒有聞過、親過。」

那聲音又柔美又嬌媚,帶點風騷,令男人色慾大增。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的好姐姐,我說得對不對,咱們可以試驗一下。」

說罷,一摟貝蓉,將她放倒在床上。

朗子壓上貝蓉的身子,感受著她的豐滿、彈性和溫暖。她的身子真好,像是用美玉雕成的。

一朗子遇到這樣的尤物,豈能不好好享受一番呢?他從頭吻起,慢慢向下,對重點部位較為仔細,他熱吻逐漸向下,吻到哪裏,貝蓉的哪裏就像著了火似的。

貝蓉忍不住發出甜蜜的呻吟,肉體微微扭動著,幾乎忘了自己是個有夫之婦,忘了彼此間有不該逾越的鴻溝。

一朗子對貝蓉的大奶子尤其照顧。先像嬰兒似的吮吸,手又像玩玩具似的揉弄, 隨心所欲,將它玩成各種形狀,仔細領略著它的好處。這要是讓貝蓉的丈夫看見,肯定會氣瘋。一朗子吻過貝蓉的肚臍後,並沒有直接向私處進兵,而是拐到別處,親起大腿和腳趾。貝蓉的身子真香,真好,像是天天都洗澡,令一朗子愛個不夠。

貝蓉被親得舒適,帶著浪調說:「朗弟,姐姐好喜歡你,真不想離開你。要是我是沒主的,我就跟著你好了,除非你嫌棄我。」

一朗子將她的一根腳趾含到嘴裏輕咬,說道:「我的好姐姐,我怎麼會嫌棄妳?妳跟我所有的女人一樣,都是我最心愛的寶貝。改天我找妳的男人談一談,讓他把妳讓給我吧,反正他也不能給妳什麼快樂。」

貝蓉堅決表示:「不可以,朗弟。咱們這樣已經很對不起他了,怎麼能那麼傷害他?他也沒有什麼錯,咱們偷偷摸摸地樂幾次也就是了,我已經很知足了。」

一朗子無奈地說:「好吧,貝姐,妳說怎麼著就怎麼著,我不會勉強妳的。」

說著,沿大腿內側進軍。

貝蓉玉體被刺激得震顫著,說道:「朗弟弟,不要再碰那裏了,我怕受不了啊。」

一朗子笑道:「咱們先試試。如果妳不行了咱們再玩別的。」

說罷,將熱情的嘴唇覆蓋到貝蓉最迷人的方寸之地。一朗子用唇、用舌,也用牙齒,偶爾手也會來幫忙。

貝蓉隻覺得像是置身在無邊的灼熱的海洋上,一會兒大浪將她拋到高空,無比刺激;一會兒大浪又將她仍到低處,讓她的心境緩和一下。大浪一個接著一個,刺 激得貝蓉的肉體無邊的歡樂。

貝蓉的身體扭動如蛇,口鼻發出少有的聲響,雙手一會兒抓床,一會兒按男人 的頭,慾望前所未有的高漲,她又體驗到上次的銷魂美感襲來。

她實在受不了,忘情地叫道:「朗弟弟啊,不要再親了、不要再咬了、不要再樞了。姐姐的洞都叫你給弄壞了。快點,快點上來吧,姐姐需要你的大棒子。」

那聲音像哭了似的,又帶著難言的歡樂,令一朗子聽了大為過癮。他就喜歡看女人發浪的樣子,女人發浪證明男人的本領。

一朗子抬起濕淋淋的嘴,舔了舔唇外淫水,感受一下女人的味道,說道:「我的好姐姐,讓我幹妳也行,不過嘛,妳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貝蓉嬌喘著說:「什麼條件呢?」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姐姐,妳想啊,我舔了妳的下邊,妳也要舔我的下邊才行啊,弟弟我也想試試妳的嘴上功夫。」

貝姐大驚,又羞,連忙說道:「朗弟弟,那東西多髒啊。再說了,我也從沒幹過那種事啊。」

說到後邊,那聲音已經很低很弱了,若不是一朗子耳朵尖,都聽不清了。

一朗子知道她是高傲的淑女,肯定沒幹過那事,這樣更好,能讓淑女給自己舔棒,那才叫厲害。

他安慰道:「姐姐,沒關係,妳不會做弟弟可以教妳。妳那麼聰明,肯定學得比別人都快。至於髒嘛,不會的,親習慣了就好了。妳看我,我喜歡舔妳的下邊啊。」

說著話,來個倒騎馬,趴在貝蓉的身上。這樣,兩個人就是頭尾相反,嘴離對方的胯下不遠。

一朗子低下頭,扒開兩片嫩肉,將舌頭湊上去,又接著刺激她。

貝蓉啊啊地浪叫著,握著跟前的大肉棒,聞著那氣味有點猶豫不決。

貝蓉活了半輩子,一直以淑女形象著稱,哪幹過如此低下之事啊?摸摸男人的東西已經是極限,讓她去舔,她以前可是想都沒想過的。

她男人倒是動過那個念頭,可是結果是不但沒達到目的,還挨了一頓罵,以後再不敢造次。現在這個小子也來這一套,自己也應該拒絕才是,可是,他對自己太好了,連那裏都肯吃。

一朗子鼓勵道:「好姐姐,弟弟求妳了,妳就舔這一次,要是感覺不好,以後我都不讓妳舔了,好不好?來,試一下,就跟吃肉腸一樣的,沒什麼難度。」

貝蓉聽到一朗子這麼說,還說得挺可憐的,也動了憐惜之心,小聲說:「就這一次,絕對沒有下次。」

說罷,就將肉棒拉到鼻子下,隻有一股濃濃的腥味,倒沒有臭味,讓她沒那麼反感。

貝蓉嚥了幾口口水,不敢想像吃棒後的慘樣,鼓足勇氣後,伸出舌頭,在龜頭掃了 一下。

一朗子喔了 一聲,隻覺得每根神經都劇烈跳動一下。他興奮地說:「好啊,貝姐,接著來啊,妳很有舔雞巴的天分呢!以後,妳一定會經常給我舔,我要天天讓雞巴在妳的嘴裏洗澡。」

男人的反應和那些噁心下流的言語,都令貝蓉又刺激又興奮。由於不覺得有什麼難以難受的異味,她便像舔蜂蜜似的舔起來。雖說談不到什麼技巧,但是第一次做已經很不錯了。

之前一朗子光是想到這大美女給自己舔棒就會興奮得不得了,何況她真的在做呢?他舒服得大呼小叫的,說道:「好姐姐,妳真好,妳對我真好。我要妳一輩子給我舔,咱們可不要再分開啊。」

聲音抖得厲害,還不時指點著貝蓉的技巧,使她大有進步。

在一朗子的點撥下,貝蓉學會了將肉棒吞到嘴裏套弄,還學會了將蛋蛋吃到嘴裏咀嚼,令男人舒服得幾乎都快射了。

貝蓉吃了 一會兒,也大有成就感。那肉棒在她的嘴裏變得更大更恐怖,男人也在她的嘴下連喊帶叫的。這是女人勝利的信號,原來女人可以這樣征服男人。那肉棒並沒有那麼難吃,一想到這些,貝蓉的淫水就像尿了似的流著。

她活了半輩子,慾望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高漲,感官沒像今天這樣舒服過,她知道自己徹底離不開這小子了。

一朗子實在受不了了,說道:「貝姐,別舔了、別吃了。再這樣的話,弟弟就會射了。」

忙極力控製。

貝蓉大為得意地說:「不能射啊,姐姐我還沒有玩夠。」

說著,吞下棒子,用舌頭頂著。

那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美妙快感使一朗子忍無可忍,精關一鬆,便噗噗噗地射了。

等貝蓉意識到怎麼回事時,精液已經射了她一嘴,少許由嘴角滲出。

一朗子抽出陽具,心裏特別爽,說道:「我的姐姐啊,妳就吃下去吧,這東西可是很補的,會讓女人越來越年輕、越來越漂亮。」

在黑暗中雖說看不到貝蓉淫蕩的樣子,可是想想也覺得過癮銷魂,讓這樣的女人幹這種事可不容易。

貝蓉百感交集,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了,心想:得了,反正我已經是不知羞恥的女人,墮落也不差這一次。她像是報復一樣,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使一朗子疼得叫了一聲,然後,她才咕嚕咕嚕地嚥下,覺得味道不壞,便伸出舌頭把嘴角的殘渣都吃下去。

一朗子憑想像都知道怎麼回事,大為感動,說道:「我的好姐姐,我會照顧妳一輩子,我一定會把妳當成心肝來疼的。」

貝蓉這時候才緩過神來,說道:「你這個混小子,你想那麼幹,我還不一定願意, 咱們一見麵你就欺負我,你知道咱們倆實質上是什麼關係嗎?我要是說出來,包管現在就會嚇跑你,跑得比兔子都快。」

一朗子聽得一團迷糊,不解地說:「咱們是什麼關係?咱們就是情人關係啊, 隨時都可以睡覺的那一種。」

貝蓉唉了 一聲,說道:「咱們其實是……」

說到這兒,她又不說了,說道:「不跟你說了,以後你就知道了。到時候我看你怎麼痛苦、怎麼自責吧。」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我才不管那麼多,這個時候咱們不提那些沒用的事,都還沒有正式快活呢。」

貝蓉坐起來,說道:「得了吧,你剛才都射了,還有興趣嗎?你身體還行嗎?」

一朗子笑道:「我對妳當然有興趣了,不然的話怎麼會舔妳的屄呢?嘿嘿,滋味真不錯。告訴妳吧,我一天幹十次都可以。」

貝蓉含羞說:「女人遇上你,可是遇上災星,再好的女人都變壞了。」

一朗子笑道:「是遇上救星了吧?我的好姐姐,咱們接著玩吧。」

說罷,趴上她的身子,雙手握住大奶子,一手一個地揉著、推著,大肉棒子頂在貝蓉的胯下,她的下邊早已經濕得像下雨了。

貝蓉伸手一摸棒子,驚訝地說:「不是剛射過嗎?怎麼又硬了呢?」

一朗子得意地說:「我可是金槍不倒,今晚妳有得受了。姐啊,快把棒子對好, 我要操妳了。」

貝蓉握著這樣的大傢夥,芳心狂跳,以棒對穴口,回想一下上次的狂歡,一顆心都醉了。

一朗子屁股一沉,大棒子便「噗哧」一聲進去了,再一使勁,已經頂到花心了。貝蓉啊地一聲驚叫,已經告別大棒子多日,冷不防進去,有點不適應。

貝蓉在一朗子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浪哼道:「你這個好色的小鬼,想幹死我呀。」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我今晚還真想幹死妳,妳就做好準備吧。」

說著話,屁股聳動起來,大肉棒在美穴裏放肆,開始發威。

貝蓉在男人的抽動下,很快感受到男人帶來的好處,隻覺得一顆心都美得飄起來了,上次的銷魂快感也重新來到。她心想:這小子雖然好色、雖然可惡,雖然大逆不道,但是他確實能叫女人瘋狂。

貝蓉嘴裏浪叫,雙腿夾起一朗子的腰,雙臂摟著他的脖子,屁股猛勁往上湊,讓小穴跟大肉棒結合得更密切、更深入。

於是乎,二人一起狂熱起來,男的粗喘、女的浪叫,床榻晃個不止,春意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