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3 / 3)

他們都從對方的身上感受到男女之樂的爽快,都覺得人生都一下子變得美好起來。

貝蓉被幹得芳心好美,忍不住叫道:「我的朗弟弟,你幹得姐姐好美啊。姐姐都有點捨不得離開你。啊,這一下插得好深呢,不是要把姐姐的小穴給插穿了吧?」

一朗子的肉棒泡在多水的柔軟小穴裏,爽得氣喘如牛,說道:「我的姐姐啊,我就是要讓妳爽個夠,刺穿了才美呢。我要幹妳一夜,更要幹妳一輩子。」

由於剛才射過一回了,一朗子的戰鬥力極強,不會輕易再射。

貝蓉也發揮著女人的力量,跟一朗子較著勁幹,可是畢竟實力有限,被一朗子連幹上好幾次高潮。

一朗子特別喜歡貝蓉的大奶子、大屁股,便要貝蓉擺出狗爬式。

貝蓉愛麵子,有點不願意,可是一朗子用甜言蜜語一哄她,再加上沒有燈光, 貝蓉也就同意了。

當貝蓉擺出那個姿勢時,是非常壯觀的,可惜不讓一朗子點燈。

在黑暗中,一朗子隻能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卻也是極美。

一朗子雙手盡情地摸著她的胸臀,感受著她的彈性和光滑,又對那肉縫好一頓的吃,爽得貝蓉叫個不停,催促道:「我的好弟弟,不要再欺負姐姐了,姐姐受不了你這一招,快點插進來吧,姐姐需要你呀。」

一朗子也受不了了,便強有力地刺了進去,然後,雙手不時抓奶子,大肉棒沒命地進攻她的妙處,這一次刺得好深,到達了從未到過的深處。

這可把貝蓉樂壞了,積極配合著他的動作,又是扭腰、又是晃臀,又是連聲浪叫,柔聲細氣的,充分發揮著女人在床上的魅力,把一朗子迷得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也無悔。

大肉棒插得急,小腹撞得屁股啪啪直響,顯示著狂熱的激情。那對大奶子也被一朗子揉得膨脹起來,兩粒大奶頭也硬了。

貝蓉嬌呼道:「好弟弟,好男人,你真行啊,把姐姐幹得都快升上天了。」

在他的強烈進攻下,貝蓉跪不住,向前一撲,便趴在床上,肉棒也一下子脫落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啊,我還沒有幹夠呢。」

說完趴了上去,大肉棒子在她的股溝裏亂觸著,觸得貝蓉屁股不停亂扭。

雙方配合得極好,「噗喃」一聲,又插了進去。

一朗子哦了 一聲,感受一下滋味,雙臂撐著肩膀兩側,以比翼雙飛的姿勢繼續享受艷福。

如此幹了幾千下,貝蓉有些受不了了,便求饒道:「好弟弟,姐姐吃飽了,受不了你欺負了,你快射出來吧。」

一朗子幹得正歡,說道:「我的好姐姐,弟弟正爽呢,讓我再插半夜吧。」

貝蓉嬌嗔而柔弱地說:「你這個壞蛋,真想幹死我呀,快點射了吧。」

一朗子嘻嘻笑,說道:「好吧,我的好姐姐。那我就射給妳好了,讓妳明年給我生個大胖小子。」

說著,加快了速度。

貝蓉想到懷孕的事,嚇了一跳,忙叫道:「不要啊,不要,那絕對不行的,要是有了孩子,那可全亂套了,關係更複雜了。」

可是一朗子這個時候正瘋著、樂著呢,哪有功夫聽這些?他暴風驟雨般地幹了數十下之後,便噗噗噗地射了,滾燙的精華燙得貝蓉啊啊直叫,小穴也不住地收縮著。

射過好一會兒,一朗子才從貝蓉身上下來,將她摟在懷裏,又奉獻了不少花言巧語和甜言蜜語,讓貝蓉心裏美美的,縮在他的懷裏,不時叫著朗弟弟,彷彿又回到了少女時代似的。

說實話,貝蓉的少女時代也不曾像現在這麼開心過、甜蜜過。那時候是平淡的, 遠不如現在這麼刺激、這麼興奮、這麼刻骨銘心、這麼終身難忘。

等二人的呼吸恢復正常,貝蓉柔聲說:「混蛋,這回你滿意了?你舒服了?」

一朗子哈哈笑,說道:「我的好姐姐,我當然滿意、舒服了,妳不是也一樣好受嗎?咱們就是有緣,一輩子不分開。」

貝蓉哼了一聲,說道:「你想得倒美,咱們要是一輩子,賀星琪怎麼辦?」一朗子聽得一怔,心想:咱們在一起快活,跟星琪有什麼關係?這是風馬牛不相及啊。

一朗子說道:「妳也瞭解我跟星琪的事嗎?我跟她的事,和我跟妳的事兒不會有關聯吧?」

貝蓉幽幽一歎,說道:「咱們不認識時倒是沒什麼,可是現在咱們有了這種關係,可就不好辦了。」

一朗子沉吟著說:「我是越聽越糊塗了。」

貝蓉唉了一聲,說道:「該來的早晚得來,躲也躲不過去。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好了,其實我和星琪有很大關係的,咱們的關係會影響到你和她,甚至會成為阻止你們相好的絆腳石。」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我才不信,她知道我有不少女人,不會怪我的,我的女人們也不在乎多妳這麼一個的。」

貝蓉長歎一聲,說道:「如果我和她沒關係,她可能不計較,可是,如果她是我的女兒的話,你想,她會不會接受她媽跟她男人上床的事情呢?」

她說的倒是平靜,可是聽在一朗子的耳朵裏,像是響了 一個焦雷。

一朗子失聲道:「什麼!妳是星琪的媽?這不大可能吧?」

他一下子傻了,連摟著貝蓉的胳膊都鬆開了。

貝蓉淒然笑了,說道:「你怕了吧?聽我的吧,我的好弟弟。今晚之後,咱們 一刀兩斷。這樣的話,什麼事都沒有了。」

一朗子再次將貝蓉緊緊的摟在懷裏,說道:「我管不了那麼多,妳們是什麼關係跟我無關。我隻知道妳和她都是我的女人就夠了,何必想那麼多?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咱們睡吧,我還沒跟妳一起睡過呢。」

貝蓉抓了一把一朗子的肉棒,說道:「朗弟,我真佩服你,真是瞻大包天,都知道我和星琪的關係了,你還睡得著?換了一個別的男人,早就嚇跑了。」

一朗子笑道:「我是一個樂觀的人,很看得開,妳得向我學習啊。」

其實一朗子心裏很苦惱:要是讓星琪知道我跟她媽上床,她不氣瘋了才怪。我也真夠倒黴,這種難堪的事都叫我碰上。我哪裏知道貝姐是星琪的媽啊!要是知道 的話,我就不碰她了。可是……真的不碰嗎?像上次貝姐中了春藥,難道我要見死不救?看來,這是注定的一劫,躲也躲不開,命中注定,我和貝姐有情人之緣。

一朗子摟著滑膩、柔軟、彈性良好的玉體,說道:「貝姐,如果妳是一個自由的女人,沒有什麼後顧之憂,妳願意跟我在一起、陪我過一輩子嗎?」

貝蓉咬了咬嘴唇,說道:「我倒是挺喜歡你的,明知道我是你的長輩,還是管不住自己不想你。我接觸男人以來,還從未有過一個男人讓我又愛又恨得如此深刻。

「你是一個叫我愛得要死,又恨得入骨的一個男人,一個可恨的小男人。」

說著, 伸嘴又在他的肩膀咬了 一 口,咬得好動情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就算是恨,也比沒有感覺好啊。」

貝蓉說道:「行了,別廢話了。明天一亮,咱們就分手吧。我可不能不管我的家庭。他們要是知道我跟星琪的心上人睡一個被窩,我怎麼出去見人?」

接著便不說話了。

二人都陷入沉默之中。黑暗裏,二人各懷心事兒,久久不能入睡。

次日天明,二人摟著睡得正香,臉上都帶著滿足的笑容,因為夢裏也在回味那銷魂的美事呢!

這時候,碰碰碰的敲門聲驚醒了他們。

一朗子睜開眼睛,叫道:「誰啊?大清早的,不讓人睡覺嗎?」

房門被「碰」地一聲踢開,一個白衣姑娘衝了進來,悲憤交加。

當白衣姑娘看到一朗子和貝蓉躺在床上,從被窩裏露出頭和光裸的肩膀時,她 的嬌軀顫抖,手指著床上的二人,顫聲道:「朱一朗,你這個混賬王八蛋,你怎麼 能跟她睡?我恨你一輩子。」

頓了頓,白衣姑娘又叫道:「朱一朗,我操你媽!」

說完這髒話已經淚落如雨,轉過身,哭著跑了出去。

床上二人都傻了,貝蓉首先跳下床,追了上去,叫道:「星琪、星琪,妳等等, 聽媽解釋。」

一具赤裸的肉體白光耀眼,肉香飄飄,那大奶子像高山,大屁股像圓美的大西瓜,真叫男人流鼻血。

可惜這時候一朗子沒心情欣賞了,見到貝蓉要追出去,忙提醒道:「貝姐,衣服」貝蓉這才意識到身上涼涼的光著身子,連忙回身穿衣。臨走時,還不忘撲到一朗子身上咬了 一 口,然後才如風而去,去追星琪。

這一口咬得夠重,痛得一朗子唉叫一聲,幾乎流血了,心裏罵道:這個娘們,有時候也真夠狠的,昨晚不是咬了一口嗎?

不過我也真倒黴,這種事兒偷著幹幾次就行了,怎麼就那麼巧,讓星琪抓奸在床?她什麼時候來京城的?她怎麼知道到這裏找我和她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昨晚貝姐說房上有人,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星琪嗎?不對,要是她的話,她昨晚就衝進來了,不會等到這個時候。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下麻煩了,搞不好這對母女都會跟我翻臉。我是雞飛蛋打,一個都留不住。

一朗子穿好衣服、洗好臉後,也沒心情吃飯,就呆坐在房裏。

這時候,另一個人走了進來,一朗子一瞧,卻是玉婷。

不過,今天這天仙般的姑娘穿著一身男裝,跟公子哥似的,手裏還拿把折扇,估計是為了躲避追捕,畢竟她偷了皇宮的東西。

玉婷的一雙妙目在一朗子的臉上打轉,有幾許嘲諷,有幾許憐憫,又有些苦惱。

一朗子讓她入坐,看著這位新相識的姑娘,心情好了 一點。

玉婷看看屋子和床上,欲言又止。

一朗子強顏歡笑,說道:「妹子啊,昨天妳跑哪裏去了?又住在哪裏?」

玉婷微微一笑,說道:「謝謝大哥關心我,我昨天主要是幫你打聽皇上的行蹤, 總算沒白忙活。」

一朗子哦了 一聲,臉上笑容變濃,說道:「妹子,妳告訴我,他在哪裏呢?我 怎麼才能找到他?」

玉婷眨了眨美目,說道:「不過嘛,在我說之前,我要大哥答應我一件事。不管我做錯了什麼事,你都不要跟我發脾氣。」

她的臉上帶著幾分憂慮和鬱悶。

一朗子聽了有點狐疑,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他對於美人向來寵愛,便不願往壞處想,再說了,眼前以大局為重,別的事可以先暫時放在一旁。

一朗子豁達地說:「妳無論做錯什麼,我都不會怪妳的。」

玉婷聽了心花怒放,俏臉笑成一片花,說道:「大哥,你真好,難怪那些女人都喜歡你,你確實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一朗子聽了不是滋味,但這時候又不願意深究,隱隱覺得剛才的變故和她有關。可她又與那對母女有什麼關係?但現在也不是問這個的時候。

一朗子說道:「妹子,皇帝現在哪裏呢?」

玉婷臉上鄭重起來,說道:「他現在在哪裏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今天要去天壇拜祭先皇,今日是先皇的忌日。」

一朗子沉思著,說道:「那我要到天壇見他嗎?」

玉婷緩緩地說:「不,那裏不合適,會有許多人保護著他,不方便。最好的地方是天壇附近的天壇花園,皇帝拜完先皇後,下午會到那個花園賞花。」

一朗子說道:「他要去的地方肯定戒備深嚴,又有重兵把守,難以接近吧?」

玉婷很自信地說:「不會,他今天不會那麼做,很可能會微服出行,隻帶著一群侍衛,這樣你就可以靠近他了。」

一朗子說道:「逛花園的人肯定不隻他一個人,應該有許多人,我如何從人群中找出他?」

玉婷回答道:「在花園裏的中心位置有一個小院,裏邊有個涼亭叫『憩亭』是他題名的。裏邊有一把竹椅,隻有他敢去坐,坐在位置上的人,就是皇帝了。一般人不要說坐,連靠近都不可以。」

一朗子噢了一聲,說道:「我明白了。」

玉婷看著一朗子的臉,說道:「就算是沒有這些,他站在人群中,你也能很快就認出他。年紀大約四十出頭,白麵無鬚,身材個頭和你差不多,臉上帶著一股陰冷和冷淡,還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傲慢,他幾乎是不笑的。」

一朗子點頭,說道:「有了這些特徵就好認了。」

玉婷又說道:「見到他之後,說完話就走吧,不要待太久,他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對了,他還有個習慣你得注意,當他摸下巴的時候,你就要當心了。」

一朗子問道:「這是什麼意思呢?」玉婷憂鬱地說:「他摸下巴時,就是要殺人了。」

一朗子臉上露出笑容,說道:「這下好了,我終於可以為百姓做點事了。」

玉婷說道:「你隻是可能見到他,他想聽不聽你講的話還是個問題。就是聽你說完了,又能怎麼樣?他會照你說的做嗎?這種事許多大臣和義士也幹過,結果怎麼樣?不接受也就算了,有的人連命都沒了。」

一朗子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道:「妳猜我這回會怎麼樣?會有什麼後果?」

玉婷淡淡一笑,說道:「大哥,我不是打擊你,我看啊,你跟那些人相比,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一朗子看著玉婷,說道:「好妹子,我感覺妳挺熟悉這個皇帝的。」

玉掉點點頭,說道:「那當然。若是不熟悉皇帝、不熟悉皇宮、不熟悉皇家的一切,還怎麼到皇宮發財?如果你感興趣的話,我有空多給你講講皇宮裏的事,讓你以後經常發財。」

一朗子一拍手,說道:「好啊、好啊,我這個人對錢可是感興趣的。對了,今天下午妳跟不跟我去呢?」

玉婷搖頭道:「我不去了,我不能去的。」

她如玉的俏臉上現出淡淡的哀傷,令人愛憐。

一朗子不禁將一隻手放上她的肩膀,說道:「好妹子,我看妳也不去比較好。 妳去皇宮偷過東西,要是讓那些朝廷鷹犬認出來,那可不是好玩的。這次就我自己去好了,妳在這裏等我的好消息吧。」

玉婷說道:「不了,我也有事要做,不能陪大哥了。」

一朗子有一點失落,說道:「沒關係、沒關係,咱們以後有的是見麵的機會。」

玉婷淒然一笑,說道:「那也不一定。」

這話令一朗子心情沒來由地變沉重。一朗子一驚,說道:「怎麼了,玉婷妹子,妳要遠行嗎?」

看她的表情眼神,像是很不愉快。

玉婷歎了口氣,說道:「人的命,天注定啊,以後誰都不知道會怎麼樣,不過認識了大哥,我還是挺開心的。我想為你吹奏一曲,希望你不要忘了,以後見麵不知何年何月。」

這話聽得一朗子心裏一涼,不禁上去抓住她的手,說道:「妳要幹什麼?有什麼困難,我可以幫妳。」

玉婷悲傷地說:「你也幫不了我,聽我吹一曲吧。」

掙開他的手,掏出一支玉笛,悠悠揚揚地吹起來。

一朗子不知道那曲子是什麼,隻覺得充滿傷感、哀怨,如泣如述,如怨如慕。笛音美妙動聽,而吹笛人那美麗優雅的高貴形象也叫人著迷並生愛憐之心。

一時間,一朗子看呆了,隻覺得是來到了仙境,見到了仙女。

等他從那笛音的境界中醒來時,已經曲終人散,沒有玉婷的影了,不知去了何這使一朗子大為惆悵,對方既不是情人,也不是娘子,隻是偶然相識,可是這種淡淡的憂傷同樣會叫他魂斷神傷,好像這輩子都無法再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