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3 / 3)

這是說給一朗子聽的。一朗子心想:原來是少林寺的叛徒啊,估計也不是什麼好鳥,我就是殺了他,也算是為少林寺清理門戶。

那和尚聽到自己的歷史,不以為恥,反而為榮,嘿嘿怪笑幾聲,棍法一變,由剛才的平和、樸實變得凶焊和強勁,一招快似一招,一式快似一式,棍風颯颯,棍影飄飄,滿屋子的人都被他的表現吸引,似乎他隨時都會一棍將一朗子打死似的。 而一朗子在棍影之中出沒,情況危機。

皇上看到精彩處,不禁鼓起掌來,旁人也跟著鼓掌,臉上都帶著獻媚似的笑容。

皇上心跳加快,盼著一朗子馬上就死,同時又想他別那麼快死。父皇不是說他小兒子優秀嗎?我就是想看看這個優秀的人丟盡臉再死。

那些侍衛們可都是武術行家,不像皇上屬於半拉架子,他們雖看到一朗子表麵上有點慌慌張張,缺少主動,但是他們都能看出這根本不是最後的時刻。

這小子輕功好得很吶,在那麼強大的攻勢中還能瀟灑自如,從從容容,絕對是個高手。他還沒有還手,等他還手時,絕對是一招見血,石破天驚。

和尚見幾十招過去,仍然沒有傷到對方,也有點急了,放慢速度後,看準一朗子的方位,猛然加快,一棍子朝一朗子的額頭捅去,又快又狠。

眼見躲閃不及,而一朗子也不打算再躲了,對方的實力已經看得差不多了。

一朗子咬了咬嘴唇,叫道:「去死吧。」

倏地一豎劍,劍鋒像刀切豆腐,將棍切成兩部分,刀勢不減,向前推去,當和尚意識到不好,想要撤手時已經來不及了,那劍就勢捅進和尚的肚子,穿個透心涼。

這個變化突如其來,快到叫人難以接受。

一朗子的劍抽出時,血濺了一地,撲通一聲,屍體倒地。

一時間,室內靜下來,出奇地靜,掉針可聞。皇上板起臉,望著他的親生弟弟,目光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末了,站了起來,指著和尚的屍體說:「沒用的東西,死了活該。明天得來個有用的。」

看了 一朗子一眼,大步而去。

一朗子大獲全勝,沒有掌聲和喝采,但是保命沒問題了。

那些侍衛、太監和宮女也隨著皇上走了,一朗子又被獄卒領回牢房裏,一個人麵對牆壁和欄杆,不用想,那把劍又收回去了。

一朗子想要拚命一搏,但是沒有把握衝出去。因為侍衛是一群,而不是一個。而且那些門的鑰匙不在一個人的手裏,殺了這些人,你仍在牢裏,無法達到目的,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如果能輕易的殺出去,那皇帝就不會將他關在這裏了。

明天,又會麵對怎樣的對手呢?

晚上,門一響,一個白影被推了進來,碰的一聲,門又關上了。

一朗子嚇了一跳,心想:這是什麼人,想幹什麼?不過憑直覺知道這是一個女人。

待那女人走近了,一朗子看到她披頭散髮,身段很美。藉著燭光看到了她的臉,全是淚痕,這不是李貴妃嗎?她進來幹什麼?難道出了什麼事了嗎?

對於那天晚上,一朗子的記憶是朦朧的,好像在一個女人身上馳騁過,但不敢確定,隻是危難之中,見到一個美人來臨,精神一振,心情大好。

李貴妃走到一朗子跟前,說道:「朗先生,我們又見麵了。沒想到是在這牢裏見的麵。」

一朗子聽她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心下稍安,心想:不知道最好,妳要是知道了,那就危險了。

一朗子問道:「李貴妃,妳怎麼會到這裏?這裏不是妳來的地方。」

李貴妃淒然一笑,說道:「朗先生,你不要再叫我李貴妃了,我的地位已經被皇上廢除了,現在成為囚犯。」

一朗子大驚道:「妳不是他的寵妃嗎?妳犯了什麼事,他要這麼對妳?」李貴妃有點害羞,說道:「那天晚上你喝多了,皇上吩咐我把你扶到我的房間裏,還說我已經失去貞操,罪大惡極,應該滿門抄斬,不過看在我服侍他多年的情分上,就殺我一個。」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那天晚上,咱們真的幹過那事了嗎?」

李貴妃大羞,側過臉去,說道:「那天晚上你喝多了摟住我,把我給那個了。隻是那事挺秘密的,皇上應該不會知道。我想是皇上想對付我,找個借口想廢了我吧?」

一朗子聽說那個晚上自己確實幹了她,心中大為驕傲得意,看著她羞怯而美麗的臉,說道:「竟有這種事,我居然不知道。對不起,我不該碰妳的,咱們才初次見麵,沒經過妳同意,而且妳還是皇妃。」

李貴妃擺了擺手,說道:「算了,都過去了,咱們現在是同一個命運,都活不長了。」

想到自己年紀輕輕就要死掉,心中悲傷,眼淚撲簌簌落下,香肩微顫,隻覺眼前全是痛苦,人生無常。

一朗子看不得美人傷心,安慰道:「妳不要這樣,咱們還有希望,也不一定就會死。隻是我不明白,皇上為什麼要把妳弄到這裏來,和我在一起。」

李貴妃止住哭泣,淚眼朦朧地看著一朗子,說道:「他說我已經失身給你了, 就讓我和你死在一起,死了也做個同命鴛鴦。我覺得很奇怪,按照皇上的性格,要是認為自己的女人出牆,死也不會讓他們在一起。這次倒是特別,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一朗子說道:「他這麼做,肯定有他的想法。這回我不孤單了,有妳陪我了。」

說著,臉上有了笑容。

李貴妃的擦擦眼淚,說道:「朗先生,你倒是挺樂觀的,到了這時候還能笑得出來。也許明天他就會下令處死咱們。」

一朗子嗬嗬笑著,說道:「笑也是活著,哭也是活著,為什麼我不笑著活呢?」

李貴妃聽了,點點頭說:「朗先生,你說的倒是有理。」

李貴妃帶淚的俏臉是那麼嬌艷,又那麼細嫩,那麼惹人憐愛,看得一朗子心跳加快,心想:有這樣的美人相伴,死了也沒有遺憾。

李貴妃被一朗子盯著看,感覺臉上熱辣辣的,身上都有了異樣,但她沒有躲閃, 微笑道:「看什麼看?那天晚上被你欺負得還不夠嗎?」嘴角動了動,顯出嗔怪的樣子。

一朗子一把拉住她的手,說道:「李貴妃,妳真漂亮,難怪皇上會寵愛妳。我真幸運能得到妳,但我也很不幸,那天晚上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李貴妃低了低頭,嬌聲說:「那天晚上你好粗魯啊,弄得我下邊好痛,現在都沒有好呢。」

那樣子又撩人又好看。

一朗子哪忍得住啊,拉著她一起坐在床邊,端詳著這位美女,真是比玉生香,比花解語,風情萬種,引人犯罪。

一朗子上上下下打量著她,說道:「對不起,我向妳陪不起。」

李貴妃白了他一眼,哼道:「你都奪去我的貞操了,道個歉就完了嗎?害得我現在變成這樣子,連小命都保不住。」

一朗子瞇著眼睛,說道:「那妳還要我怎麼樣呢?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就剩下這麼一個人。」

李貴妃也望著他,越看他越俊俏、越看他越瀟灑,芳心一陣陣沉醉,說道:「我有件事兒覺得奇怪,為什麼皇上要關你,而不是殺你?」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我為了國家提了點意見給他,他就關我,還要殺我。」

李貴妃鄭重地說:「你不瞭解他,他要殺人的話,是不需要什麼理由的,想殺就殺了。」

目光疑惑著看著他。

一朗子見窗外月色茫茫,說道:「這麼晚了,咱們不說這些了,還是早點休息吧,讓我也當一下皇帝。」

李貴妃伸指在他的額頭上一觸,說道:「你呀,沒安好心。」

心裏卻甜蜜蜜的。

一朗子說道:「來吧,讓我好好疼妳。」

一把將她摟在懷裏。

李貴妃推開他,說道:「等一下,會有人偷看的。」

一朗子一看,那窗子雖有窗扇,但沒有窗簾,到底是牢房,比不得家裏啊。

李貴妃又說道:「把蠟燭都吹了吧,這樣就好些了。」

說著,走過去滅燭。

轉眼間,牢房裏一片黑暗,李貴妃又回到一朗子的懷裏了。

一朗子說:「李貴妃,雖說妳是皇上的女人,但我第一眼看到妳時就想幹妳了。」

李貴妃心中愉快,說道:「你果然不是好人,皇上關你算對了。哦,不要叫我李貴妃,我不再是他的女人了,我的閨名叫李晚茹。」

一朗子笑道:「好名字,以後我叫妳茹姐好了。從此以後,妳就是我的女人。咱們以後就在一起了。」

李晚茹唉了一聲,說道:「咱們還會有以後嗎?過一天算一天吧。」

一朗子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說道:「隻要活著,就不能放棄希望。」

說罷,向她的嘴上親去。

李晚茹輕笑一笑,臉一轉,親在了臉上,說道:「你呀,一看就是色鬼,女人應該避開你才是。」

一朗子一隻手來到李晚茹的胸上,輕揉著肉球,感受著彈性和柔軟,無限爽快地說道:「我怎麼也沒有皇上色吧?他的皇宮裏有幾千個女人呢!」

李晚茹說道:「他雖有幾千名女人,可是他才幹過幾個啊?尤其是這兩年,他那東西硬不起來,我們這些女人隻有獨守空房了。」

一朗子心中暗笑,說道:「這麼說他不行了?」

李晚茹嗯了一聲,說道:「他是不行了,就是當初能幹的時候也堅持不了多久。 他以前受過驚嚇,落了個病根,在幹女人方麵不那麼行,要服藥才能幹事,現在是連服藥也不頂用了。」

一朗子問道:「那他還從民間選什麼美女進宮,不能幹了,要美女有什麼用呢?」

李晚茹說道:「那是給天下人看的,讓天下人以為他很正常。而且他找了個道士為他煉丹,據說丹藥出來後,他又可以風流快活了,這些新選的美女就是用來試藥的。」

一朗子笑道:「要是那藥不好使,這些美女又沒用了,也不知道那些美女進宮了沒?」

說完,一朗子在李晚茹的奶頭上捏弄著,李晚茹鼻子哼哼著,發出迷人的呻吟。

她的體溫在升高、慾望在加熱。她知道今晚又有得受了,那一定是一生難忘的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