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2 / 3)

李晚茹頑皮地將龜頭在嘴裏咂了咂,說道:「不是宮裏的,我是在進宮前就找人學的,找了一個名妓,學了好多床上功夫,還有嘴上的。」

一朗子哈哈笑,說道:「想不到妳這麼用心,我今天真有幸,得到了如皇帝般的享受。」

李晚茹輕笑道:「你就高興吧,我服侍皇上都沒有這麼用心過。你比皇上還威猛,他要是看到這個場麵,馬上就把你砍成肉餡。」

一朗子笑道:「他才不會讓我痛快地死,他想讓我慢慢地死去,受著屈辱死去,我偏不叫他如意。」

李晚茹伸長舌頭,在肉棒上滑動,手裏揉弄著蛋蛋,不虧受過名師的指點教導,一招一式,無比內行,爽得一朗子大呼小叫,幾乎忘了自己姓啥名誰。他深感自己 萬幸大幸,遇到這麼一個迷人的尤物,自己雖不是皇帝,也勝似皇帝啊。

當李晚茹將舌尖在馬眼上時輕時重的撥動,手指在他的股溝裏觸動時,一朗子隻覺得萬千毛孔同時張開,說不出的舒爽,精關一鬆,便噗噗噗地射了。

李晚茹用嘴接住,全部吃掉,然後又將肉棒舔了個遍,這才拉著一朗子的手, 同時鑽進了被窩,相依相偎,享受著歡愛後的餘韻。

她聞著男人的氣味,靠著他健壯的身體,柔聲說:「要不要再來兩次呢?」

一朗子握著她的高聳的奶子,說道:「不了,明天還得玩命呢。」

就把自己目前的命運和牢房情況簡述一下。

李晚茹芳心緊縮,擔心地說:「他真是想弄死你啊。」

一朗子苦笑道為:「這是我自己選的路,總勝過別的死法吧?身為一個練武人,死在搏鬥之中,那是光榮,總勝過死在床上、上吊或者服毒,我選了一個體麵的死 法。」

李晚茹將他抱緊,說道:「好男人,你有沒有想過衝出去呢?」一朗子回答道:「想過一百八十遍了,根本沒有那個機會。隻要有一線生機, 我都會努力的。」

李晚茹沉吟著說:「我倒是有一個主意,不知道行不行。」

一朗子說:「妳說說看。」

李晚茹說道:「我已經大致瞭解這個牢房的情況,我看隻有一個辦法最有效,可以出去,不過很冒險,萬一失敗,你立馬沒命。」

一朗子歎口氣,說道:「就是立馬沒命,也總勝於等死吧?」

李晚茹咬了咬牙,說道:「你可以抓皇上為人質,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這個可能性太小了。我猜,他肯定防著這一招,不然的話幹什麼帶那麼多的侍衛呢?就怕我對他下手。不知道皇上會不會武?好不好對付?」

李晚茹回答道:「根據我的瞭解他是會武的,不過武功平平,跟你相比差得太多了。不過論搞陰謀詭計,你可差他太遠了。」

一朗子笑道:「我這個人太笨了。」

李晚茹說道:「不是太笨了,而是你太耿直、太善良了,不喜歡傷害人。他則不然,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聽人說,他當年為了奪得皇位、為了皇位長久,連自己的親弟弟都不放過。登基後,還一次屠殺先皇的那些忠臣,沒多少逃過那一劫。怎麼樣?換了你是他,你能做到嗎?」

一朗子搖頭道:「我做不到,我從來不想傷害任何人,希望任何人都好好活著。 每一個人都是一條命,每個生命都應該得到合理的尊重。」

李晚茹嘻嘻笑了,捏了一朗子的臉,說道:「你真傻,不過得傻得可愛,你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不過我有種感覺,覺得你們還是有像的地方。」

一朗子心裏一動,說道:「我們哪裏像了?」

李晚茹嗯了 一聲,說道:「我也說不太好,我覺得你們在外表上有相似的地方,比如說個頭,你們都差不多高,隻是他稍胖些。你們的臉型都算是長方的,眉目清秀,隻不過你給人的感覺像山清水秀,而他像窮山惡水。你的表情像藍天紅日,而他呢,總是滿天陰雲,不見日頭,但你們的輪廓是一樣的。嘿嘿,好男人,你們不是親戚吧?回家查一下家譜,備不住能跟皇上攀上親戚。興許,他一高興就會放你一馬。」

一朗子聽罷大笑,說道:「他放過我?做夢吧。不說以前的事,就單說我把妳給睡了、幹了,他就得讓我死一百次、一千次。」

李晚茹說道:「這倒也是,皇上的女人不容許別的男人碰的。隻是不能全怪你,是他把我弄到這裏來的,不知道安的什麼心。唉,管他,咱們睡吧,明天你還得對付那些惡鬼。」

一朗子平靜地說:「如果我明天回不來,妳一定要好好活著。看他的意思,未必想殺妳。要是想殺的話,何必費那麼多的事。」

李晚茹說道:「這事確實有點古怪。好吧,不說了,睡吧。你答應我一定要回來, 我現在可是你的人了。」

一朗子嗯了一聲,心裏七上八下的。他能感覺到死亡離自己越來越近,既然是派十個高手,自然是水平越來越高的。收拾昨天的那個已經有吃力的,下一個肯定更難對付。活一天算一天吧,要是沒有人來救,隻好將這裏當作墳墓了。

他想著心事,久久難以入睡,而懷裏的李晚茹則睡著了,很快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一朗子摟著這個滑溜溜、香噴噴、暖洋洋的肉體,心裏又甜又苦,久久睡不著覺。

想到明天、想到未來,他心潮澎湃,真想仰天長嘯一次,讓全天下都聽得見。

這時候,他聽到有人敲窗子,他看過去,一個朦朧的身影,像是玉婷。

一朗子心裏一喜,小心掙開美人的糾纏,披了件外衣,就走上前打開窗子。窗外站著玉婷,仍是一身夜行衣,白臉在夜色中那麼晶瑩,一雙美目在黑暗閃 著亮光,透著柔情。

玉婷說道:「皇上對你挺夠意思的,還送了一個美人給你。這裏雖是牢房,可比一般的豪宅好多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妳怎麼什麼都知道?」

玉婷說道:「我是幹什麼的?我是個飛賊,耳朵和眼睛自然比一般人要強得多。奇怪,他要殺你,幹什麼要費這麼多的周折呢?」

一朗子說道:「這麼說,我白天比武的事,妳也一清二楚了?」玉婷嗯了一聲,說道:「我在這裏有眼線,皇上的一切當然清清楚楚了。」

一朗子驚呼道:「玉婷妹子,妳果然不是一般的飛賊。連這麼秘密的地方都有妳的眼線,妳果然不同凡響,大哥佩服。」

說著,習慣性地又伸手去握她的手。

玉婷將手一縮,不讓他握,說道:「別用碰過別的女人的手碰我。」

語氣中帶點酸味。

這使一朗子大喜,心想:難道她對我好感了嗎?難道她喜歡上我了嗎?要是她一喜歡我,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兒啊!美如仙女,又性格溫柔,還多才多藝,今後要是娶了她,日子可不寂寞了。

一朗子望著她,說道:「妹子,我當妳男人好不好?」

玉婷聽了,臉上一熱,嬌軀都一顫,沒好氣地說:「不是我損你啊,朗大哥,你有些不配,你不是我想找的類型。」

一朗子有點失望,說道:「看來我是自作多情了。」

玉婷說道:「我也說不清楚,你有事,我肯定會全力幫你,可是這是不是那種男女之愛,我也說不清楚。再說了,你有娘子,還有別的女人,這不是我想看到的,更不是我能接受的,所以咱們不大可能。」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玉婷,其實妳說得對,我確實配不上妳。妳有才有貌、冰清玉潔,我確實沒有資格娶,我祝妳以後能找個好人家。」

嘴上說得灑脫,心裏卻酸溜溜的。

玉婷淒然地說:「我的婚姻已經定了,很糟糕,可我無力反抗。」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原來妳已經有了人家,不知道是什麼人物有福氣娶妳?」

玉婷直歎氣,說道:「這是我的傷口,你就不要碰了。我今晚來,帶了一口寶劍,也不知道能不能砍斷欄杆。這劍放太久了,是我向人借的。」

說著,遞給一朗子一柄劍。

一朗子接過來,用手掂了掂,覺得似乎輕了點,看劍刃,白亮亮的,像一口好劍, 但他憑直覺就認為這劍不行,至於哪裏不行,也說不太清楚。

他說道:「玉婷妹子,閃開點,我要砍了。」

玉婷退到一邊。

一朗子舉起劍,朝那手指粗的欄杆劃個弧形砍去,碰地一聲實響,濺出幾點火星,欄杆還是欄杆,並沒有出現想像中的斷掉景象。

一朗子又砍了兩下,還是如此。他並沒有怎麼失望,因為他拿到這劍時已經想 到結果了。

一朗子將劍還給玉婷,她大失所望,文靜的她也生氣了,像折木棍似的,將劍折成數段,向地上隨手一擲,這些碎東西便通通入地不見,連點痕跡都沒有。

玉婷望著一朗子,愧疚地說:「大哥,對不起,我真是沒用,借的劍沒用,我會繼續想辦法的。」

一朗子感激地拉住她的手,說道:「玉婷,妳不要再為我費心了,大哥愧不敢當。千萬不要因為我帶給妳任何的傷害。要知道這裏不是普通的牢房,而是天牢,危險得很,要是妳出點什麼事,叫我怎麼活下去呢?」

玉婷淡淡一笑,說道:「大哥,你說得過頭了。放心好了,這裏雖是虎潭虎穴,但是沒有人能傷我。倒是你啊,真叫人擔心。有件事我已經做了,我已經找人去通知你娘子,相信她很快就會知道的。」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但願她能在我被殺死之前趕到。」

握著這麼柔若如骨,滑如凝脂的小手,就是馬上死掉,也不會有太多的難過,隻是苦了那些跟自己有過親密關係的美人,她們才是最傷心的。

玉婷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你怎麼看都不像個短命之人。」

手被一個男人握著,芳心跳得好快,這種感覺是以前沒有過的。

一朗子想到自己的明天難以預料,便說道:「玉婷妹子啊,事到如今,我還是告訴妳我的身份吧,不然,怕以後沒有機會。

「妳不是一直奇怪為什麼皇上非關我不可,非殺我不可嗎?因為我和他有極大的關係,他說我是他的親弟弟,這下妳明白了吧?」接著,便把與皇帝的因緣清楚地說了。

玉婷聽了,臉色都變了,嬌軀抖了抖,猛地抽回手,失聲道:「什麼?這怎麼可能呢?我不信、我不信。」

聲音有點失態了,一點都不像她。

一朗子不明白,便問道:「玉婷妹子,妳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玉婷鎮定了一下,說道:「沒事、沒事,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