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3 / 3)

一朗子坐在公主身邊,摟著她的肩膀,舔掉她臉上的淚珠,說道:「哥哥愛妳才幹妳的,妳不要恨我好不好?」

公主靠在她的懷裏,哼道:「你騙我、禍害我,我不恨你恨誰呢?一朗子微笑道:「我的好妹子,從現在開始,妳不再是我的侄女,而是我的娘子,以後咱們天天在一起,好不好?」

公主哼了哼,說道:「我天天和你在一起,你那些女人還不得吃了我呀?」

一朗子親了親她的紅唇,說道:「玉婷,不論我有多少女人,不論我晚上跟誰睡,我都帶著妳好不好?比如我去幹太後,也帶著妳,咱們三個一起玩,玩過之後,摟著妳們兩個一起睡。」

公主笑了一下,說道:「你這個荒淫勁比我父親還過分。他再過分,也沒像你,連阿姨、親侄女都幹。」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我也不想,可是都這樣了,我會因為親戚關係就離開妳們嗎?那樣妳們多傷心啊?」

說著,一邊親著紅唇,一邊揉搓著奶子。含了一會香舌,問道:「還覺得疼嗎?公主嬌聲說:「不那麼疼了。」

一朗子說道:「那咱們接著幹吧,好不好?」

公主說道:「你那東西快跟我胳膊一樣粗了,還不得要了我的命?」

一朗子哄她說:「沒關係的。我會慢慢的、輕輕的、很溫柔的。那些女人都能受了,妳也一定行。我跟妳說,第一次是有些疼的,以後就都是舒服了。」

公主白了他一眼,不再吭聲。

一朗子就勢伸手,將公主的衣服全脫光了。紅紅的燭光下,公主的身子白淨如玉,曲線驚心動魄。看不出那兩團奶子還不小,奶頭紅紅的,如兩顆櫻桃。兩條大腿像玉雕成,連小腹下的絨毛都很美麗。配上公主絕色的臉,似喜似嗔,似怒似恨的複雜表情,真叫人急不可耐,一朗子也連忙將自己脫個精光。

二人互相打量對方的裸體,心裏都很滿意。

公主終究臉嫩,扯條被子,鑽進被窩裏。一朗子想扯掉被子,公主嬌聲說:「哥哥,別那樣,妹子害怕啊。」

一朗子便不再強迫,知道她一時間不能克服羞澀,便也像魚一樣鑽進被窩裏。

I一具赤裸的身體抱在一起,很快便燃起慾望的火焰。一朗子將被子扯下一些,使公主露出上半身,對著兩團奶子,用起了功夫。他嘴上含著一個奶頭,用手揉著另一個,隔一下,便交換一下,讓公主舒服得叫出聲。

一朗子分開她的玉腿,又將大肉棒湊上去,在她的胯下磨來磨去,磨得公主也跟著扭腰擺臀,跟著肉棒移動。

一朗子怕她受不了,便隻是磨著,暫時不想進去。

公主撫摸著一朗子的頭髮,說道:「好哥哥,你一定急壞了,來吧,妹子滿足你,進去吧!反正我已經失身給你了,已經是你的人了。」

一朗子聽了大樂,便徐徐推進棒子,看著公主皺眉,便停了。

公主雙手一壓一朗子的屁股,說道:「來吧,我已經不怕了。」

大肉棒再度頂在少女的花心上。

公主長出一口氣,說道:「真大啊,塞得真滿,簡直要命。」

一朗子笑道:「不會的,隻會舒服得要命。」

大棒子被小穴一包,乂緊又暖又多水,真爽,爽得不想再把它抽出來。

玉婷的眉頭漸漸鬆開,說道:「可以了,可以動了,我的好哥哥。」

一朗子如聞仙樂,屁股聳動,緩緩地抽動著棒子,公主的情緒漸漸好了,隻幹了幾百下,公主的臉色和眉目都好轉了,變得春情瀰漫,看了叫人銷魂,還將玉臂勾在他的脖子上。

一朗?知道公主適應了,不用再顧慮,便加快地插起來,大棒子出入小穴,很歡快、很順暢。公主生硬地配合著,又是扭腰、又是擺臀、又是曲腿,嘴裏發出了迷人的啊啊呀呀聲。

一朗子幹得爽快,問道:「好妹子,現在舒服嗎?」

玉婷瞇著美目,嬌喘著說:「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那些姑娘願意當新娘了,原來這種事是這種感覺。」

一朗子將棒子抽到穴口,說道:「那妳說美不美呢?」

玉婷一笑,紅唇一翹,說道:「我不告訴你。」

又嬌美又調皮又性感的樣子,令一朗子叫爽,猛地將大棒子一插到底,公主便浪叫一聲。棒子不停地插,她就不斷地叫。騰雲駕霧般的美妙感覺讓她覺得已經飛離了床,飛離了人間,向天上飄去。

公主畢竟是初夜,不禁插的,一朗子隻插了幾百下,她便再度高潮。

一朗子也不想讓她受苦,也讓自己撲撲撲的射了,射得公主發出甜美的叫聲,將一朗子纏得緊緊的,像一條美人魚。

之後,一朗子不忍心壓著她,一翻身,讓她饑在自己的身上。

公主一臉的幸福和滿足,睜開美目,笑咪咪地說:「好哥哥,這下你滿意了吧?我守了這麼多年的身子,讓你給破了。」

一朗子雙手撫著她綢緞般的身子,說道:「不滿意,這才幹了一次,我要天天都幹妳啊,讓妳天天都當新娘子。」

公主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那麼貪婪,也不怕把自己給幹壞了。像我父親那樣,女人幹多了,當不成男人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我跟妳父親可不同。我可是練武出身的,一直在練武、在動武,從沒有斷過。他呢?屬於花花公子,比不了我的。」

公主目光一黯,說道:「我為了幫你,推翻了他的皇位。作為他的女兒,我是不對的。但為了天下蒼生,我沒有什麼錯。他心裏一定很恨我,我求你一件事,好哥哥,好相公。」

一朗子心花怒放,說道:「有什麼就說吧。」

公主說道:「你要答應我,不要殺他、不要折磨他,讓他好好活著,當一個普通百姓也成,不要像歷朝歷代的在位皇帝,對失勢皇帝那麼冷血。」

一朗子親了親她的俏臉,說道:「放心好了,我的好娘子。我已經想好了,我不會讓他去守陵墓。我會給他一筆錢,讓他當一個開心的百姓,妳說好不好。」

公主點頭道:「好。」

摟著男人翻身。

一朗子問道:「幹嘛啊?」

公主羞澀地一笑,說道:「當然是幹你想幹的事啊!」

一朗子歡呼一聲,那根大棒子又活躍起來。一對男女在肉體之樂中都覺得人生好美啊!

二人成就好事,關係更見親密。

公主的臉上再無憂慮之色,而一朗子的情緒也高昂起來。他們不能公開關係,隻好秘密來往,那種偷情的刺激更叫人難忘,更叫人留戀。

與此同時,他們也持續關注著雲南方麵的消息。

數日之後,永王正式造反。原因是欽差去了之後看穿他裝病的真相,逼得他不得不提前造反,都還沒做好充分的準備。第一個舉動就是將欽差等人全部殺掉,並發佈造反檄文,號召天下同時起義,推翻朱厚朗這個假皇帝。

永王說新君根本不是先皇的兒子,是冒牌貨,根本就是個棄嬰,被一個老頭子收養,當了小道士。當道士期間也不是東西,陷害師兄弟,對師父不敬,強姦師父的心上人等等,由於不容於師門,就叛逃師門。

永王因為知道一朗子的秘密,就想法子栽贓,還歷數一朗子的幾大罪過,其中就有廢除朱厚照的皇位,聽信讒言,迫害永王。這個假皇帝固然可惡,而內閣裏幾個大臣更該被滅族,和假皇帝一起狼狽為奸,破壞朝廷律法,胡作非為。

這篇文章挺掮動人心的,一時間謠言四起,對新皇帝很不利。

一朗子氣憤之餘,心裏疑惑:他怎麼知道我以前當過道士?難道這是個巧合嗎?他怎麼知道我跟師父的心上人好過?

永王很有本事,造反之後,雲南總兵臣服於他、為他效命,於是雲南一省的兵力和地盤盡歸永王。永王挾著勝利的聲勢率兵向貴州進犯,很快的,貴州失陷,貴州巡撫等官員死的死,逃得逃,這些未經戰爭的官員和士兵哪裏是永王的對手?永王開宴大賀,通告天下,他又勝了,要一朗子快點讓出皇位,興許他一高興,可以饒一朗子不死,不然,半年之內就殺到京城,讓他像惠帝一樣完蛋。

不好的消息連續傳來,朝廷上下震動,一片惶恐。

一朗子卻穩如泰山,往龍椅上一坐,對群臣說道:「慌什麼?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佔領了兩個省嗎?才多大的地方?他有多少兵,咱們多少兵。咱們會怕他嗎?咱們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那個神情就像一個賭徒輸了一文錢一樣不在乎。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個個神情沉重。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你們又沒有主意了是吧?沒主意,那就朕說吧!首先發表討伐檄文回敬他,讓天下人都知道他是個反賊,是失道者,應該被所有人唾棄。然後派兵出戰,將他消滅。」

群臣連忙稱是。

太後坐在一朗子旁邊,跟他對視一眼,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群臣裏的才子不少,個個滿腹經綸,妙筆生花。有幾個將自己費盡才思的文章交上來,一朗子在書房看了幾眼,扔在地上,拍桌子道:「這都是寫什麼啊?以為是遊山玩水、野外踏青啊?寫得文縐縐的,沒有力量、沒有氣勢,也少了說服力。」

一邊的公主拿過去看了,道:「是啊,不像討伐檄文,倒像是抒情詩。」

一朗子望著外表已有少婦風韻的公主,說道:「玉婷,不如妳寫一篇吧,我想妳一定能寫得比他們好。」

公文點頭道:「好吧。」

就在一朗子麵前,握著毛筆,沉吟一會後,便筆走龍蛇,一口氣寫了千餘字,然後擱筆,說道:「好了,這這樣了。」

一朗子全篇一讀,連聲稱好,不但義正辭嚴,富於有煽動力和說服力,還揭穿了永王的真麵目,號召天下人一起動手,加入討伐的行列,打敗永王、維護朝廷,大家才有好日子過。要是讓永王當了皇帝,會比朱厚照當政更可怕。

不僅如此,那字也寫得漂亮,剛勁有力,讓人想起雪亮的刀子。

公主也很高興,說道:「你滿意就好。」

一朗子目光掃視著全文,說道:「好雖好,但是還不夠狠辣,應該加上幾句。今日之永王已非永王,而是朝廷反賊,天下人人人得而誅之。凡殺死永王者,賞金萬兩,官居一品,並刻碑留念,萬古流芳。」

公主點頭,說道:「好。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咱們可不能再犯當年的錯了。」

提筆又加了幾句。

隨後,一朗子下令將這篇檄文大量抄錄,蓋上大印,全國張貼。

果然,天下人見了,都群情激憤,不齒永王的行為,欲除之而後快。

朝廷這邊則按照原計劃,由吳老頭掛帥,領兵三十萬,殺向雲貴。考慮到此戰極其重要,又派給一些年輕的優秀將領予以協助。

望著大軍遠去,一朗子長出一口氣,心想:就看吳老頭的了,他要是像當年李景隆那麼不爭氣,隻怕我的皇位也不穩了。

公主伴在身邊,說道:「皇上哥哥,你不用擔心,有玉婷陪著你。要是吳老頭敗了,玉婷就親自上陣,為你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一臉的堅決和硬氣,和她秀麗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朗子微笑著望著她,說道:「我也不是惠帝那樣的書獃子,我也是個武夫。實在不行,我就禦駕親征,而且我有辦法打敗永王,雖然這法子不算上策。」

公主忙問:「什麼法子呢?」

一朗子說道:「我這個辦法雖然不高明,但是絕對有效果。假如當年惠帝按我這個法子來的話,他根本丟不了皇位,成祖永遠也得不了江山。」

公主急道:「快說啊,別賣關子了。」

一朗子目光望著遠方,大軍消失的地方,說道:「想當年,惠帝平亂不利,犯了一些極嚴重的錯誤。其中一個是當朝廷敗了幾仗,兵力損失慘重時,他就不應該再集結軍隊攻擊,應改為堅守城池,等敵進攻,這叫以逸待勞。

「妳想想,成祖造反時才多少人,他的打算就是速戰速決,消滅了朝廷的所有力量,讓朝廷無兵可用,他就成功了。他巴不得惠帝不停出兵打他,他才能施展指揮才能。

「假如惠帝像我說的,堅守著一座座城池,讓他來攻。攻下一座城池得多久?朝廷的地盤那麼大,城池那麼多,他能攻下幾座?他每攻下一座城池都要分兵把守,兵力也會越來越少,時間拖久了,他手下人見勝利無望,也就分散了。」

公主一拍巴掌,說道:「這是沒有上策的上策了。當^唚惠帝到底是個書獃子,什麼都不懂。他要是按照你說的做,也不至於四年就把皇位丟了。書獃子就是沒有用,咱們看看,你這個武夫能不能比惠帝強。」

一朗子瞇著眼睛在公主的胸脯上盯著,說道:「玉婷,我強不強,妳最瞭解了。昨晚咱們不是還較量過嗎?妳口口聲聲說要死了、要死了。」

公主大羞,斜視了一朗子一眼,哼道:「你這個色狼,就會佔我的便宜。我可不服你。下次咱們再幹的時候,我一定要讓你投降。」

一朗子聽了大感興趣,說道:「什麼?下次是今晚嗎?」

公主嫵媚地一笑,嬌聲說:「那要看本姑娘的心情了。」

說著,扭動著細臀圓臀,像受驚的小兔子跑了。

一朗子望著公主的背影,心想:這妞真是極品,經過我的滋潤,胸部和屁股越來越大了,好啊,有得享受了。

吳老頭到前線後,跟永王打了一仗。這一仗失敗了,本來可以得勝,隻因有兩個年輕將領貪功心切,中了敵人埋伏,影響大局。吳老頭大怒,按照軍法,將兩人打了八十軍棍,然後整軍再戰,這仗損失將士幾千人。

敗迅傳來,朝廷又沸騰起來,有人說吳老頭年事已高,難當大任,應該換將。

一朗子搖頭道:「不行,臨陣換將是兵家大忌,再說了,勝敗乃兵家常事,沒什麼大不了的。」

嘴上這麼說,心裏卻是沉重的。

之後,又在赤水一帶大戰,打了半個月,官兵小勝。沒想到,在大局已定的情況下又出現變量,致使官兵大敗。

原來士被罰的其中一個將領臨戰投敵,出賣官兵,結果形勢突變,非常不利。吳老頭沒法子,隻好下令撤退,將兵撤入瀘州,高掛免戰牌。任敵人如何叫罵,就是不應。永王下令攻城,吳老頭帶人全力堅守,於是雙方僵持。

永王見攻不下城,隻好停止,另想良策。永王很有本事,對吳老頭的性格也有所瞭解,知道吳老頭心疼小妾秋月,便叫人到城下用髒話罵秋月。吳老頭怒不出聲,手下人受不了,紛紛要求出城迎戰。

吳老頭動搖了,開門出兵,被永王包圍,另一方麵,永王又從另一個城門攻擊。結果兩麵受敵,吳老頭大敗。他領人逃到宜賓,清算人馬,損失達十萬以上。

吳老頭老淚縱橫,欲揮刀自刎,被眾人攔下。老頭下令,嚴守宜賓,絕不出戰,一定要保住川陝一帶,守住往北的門戶。同時,吳老頭寫了請罪書給朝廷,要求免去統帥之職,並接受處罰,說是他指揮不利,誤了朝廷大事。

請罪書送到朝廷,滿朝文武又鬧了起來,這次罷免老頭的呼聲更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