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溫柔暴力
希平醒來的時候是翌日的清晨,野玫瑰、獨孤詩和杜鵑還在香睡,她們昨晚守了他一夜,是怕他半夜醒的,隻是他到了現在才醒。這些希平當然不知道,他知道的隻是自己滿身是血地躺在床上,衣服盡破爛了,血跡把床被弄汙了。
他搖搖頭,想起剛才似乎自己還在和村野打架的──他並不是很清楚現在已經是他幹架後的第二天清晨了──怎麼就睡在床上了?是了,還有夢香,他好像是靠在夢香的胸脯哭了?怎麼會哭呢?媽的,太沒麵子了,竟然靠在女人的乳房上學小孩子哭鼻子──這我怎麼就記得這麼清楚,卻不記得自己為何而哭了?
希平想不通自己為何會靠在夢香的胸脯哭泣,這令他很是煩惱,男人哭本來是沒臉麵的事,何況他還窩在女人的懷裏哭巴巴?啊啊呀!他是拳王和歌神啊!絕對的天才,是絕不會無緣無故在夢臭屁的乳房上哭的,一定是做夢,嗯,就是做夢。在夢裏哭,情有可原啦!沒人看見嘛!哈哈!
他很是得意地大笑起來,吵醒了三女,杜鵑睜眼就道:「笨蛋,你笑什麼?」
希平一愣:是呀!笑什麼,怎麼能告訴她們?多丟人哪!天才黃希平可不幹丟人的事,他道:「沒笑什麼,剛才我做夢,好好笑哦!杜鵑,我怎麼滿身是血躺在這裏的?」
野玫瑰道:「你昨天被人砍了,當然滿身是血。」
真的?不會吧?我昨天好像一直在砍人耶,而且砍的都是女人,怎麼可能被人砍了?天才又有些迷糊了,他道:「誰敢砍老子,老子是拳王,幹,不可能,打架怎麼我不清楚呢?我剛才和那東洋人打架的──」
杜鵑笑道:「那是昨天的事,大笨蛋!」她笑得很開心,希平果然是不大記得昨日之事了,這令她覺得心安了許多。
希平恍然大悟,道:「那也不是他砍我,我記得我一拳打碎他的手的,我這身上的血應該是他的,喂,杜鵑兒,他後來怎麼了?」
野玫瑰道:「他當然是去療傷了,什麼怎麼了。」
「我都說我是拳王了,一拳就叫他回家養傷,待會再找洛雄幹架,媽的,來龍城就是為了打敗他,什麼天下第一,把我嶽父打得躺在床上,害我愛雨兒哭了許久,不打回他實在是不給他麵子。杜鵑兒,我真的睡了一天一夜了嗎?我是怎麼睡著的?」天才自誇了一陣,又開始有不懂要請教人了。
杜鵑道:「你在夢香懷裏睡著的。」
哇哈,那不是夢嗎?原來是真的,他真的在夢臭屁的胸脯上睡著了,咦,還好,雖說丟臉了些,也總算占了些便宜,吃了夢臭屁的豆腐,算了,扯平!
希平心懷大釋,道:「妳們三個陪我洗澡嗎?」
野玫瑰道:「我們沒有晨浴的習慣,你找你的蕾蕾吧!」
希平吻了野玫瑰,就跑出去了。
到了華蕾寢室,發現華蕾不在,他估計她是沐浴了,便直奔浴室,華蕾果真在浴室裏,希平就喊道:「蕾蕾,開門,是妳的小老公來了。」
華蕾在裏麵道:「沒有其他人嗎?」
「笨,有其他人,我會叫妳開門嗎?」
「黃希平,你給我進來,敢說我笨,我跟你拚命!」華蕾歇斯底裏地喊道。
門咦呀一聲開了,希平看著春光大洩的華蕾,大笑道:「我就是找妳拚命來的。」他一閃身進了浴室,反手就把門鎖了。
「你怎麼滿身是血?小混蛋,別碰我,髒死了!」希平轉身剛想抱她,她就大聲抗議了:「你等著,等我洗完之後你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