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叫我作孩子?」
華蕾輕笑道:「你是蕾蕾的男人,但有時蕾蕾也喜歡喊你作孩子。」
希平道:「我曾經說過,我雖不喜歡殺人,但更不喜歡被人殺,很遺憾,每個要殺我的人,都比我死的早,因為他們要殺我,我隻得讓他們比我先死,不然就是我先死了。我若死了,怎麼對得起妳們?」
華蕾坐了下來,希平反轉她的身體,把她抱在懷裏,摟著她的腰,陽根從後進去她的黑色柔潤裏。
她輕吟出聲,隨著希平的手勢,上下搖擺著,道:「所以我寧願你殺人,也不要你被人殺了。你是蕾蕾的全部,你若死了,叫蕾蕾怎麼辦?噢,小混蛋,別太大勁,蕾蕾待會還要出去散散心的,我不想再繼續躺在床上,很多人都笑話蕾蕾哩!」
希平的雙手從她的臀部上移到她的乳房上揉搓著,道:「蕾蕾,妳這裏比前些日子豐滿了,所以我說要多做些運動,對人隻有好處,沒有壞處的,哈!蕾蕾,妳站起來吧!我讓妳知道我的暴力不單隻是打架殺人,還有另一項很美妙的作用的。」
「我早就知道了,小壞蛋!」
華蕾站直身,站在浴盤裏,嬌體彎俯下去,雙手撐在浴盤的邊沿,希平也站了起來從後麵輕摟著她,臀部斜向前一挺,粗壯的陽根再度塞入華蕾的柔洞裏,狂野地抽插著,華蕾的雙手緊抓著浴盤邊,未濕透的散髮隨著她的頭搖擺不停。
水流從他們兩人的身上流滴入浴盤裏,血紅的水倒映著兩人的激情,令人感覺到這水似乎是燃燒了,如同兩人燃燒的肉體和靈魂。
其實廝殺和性愛是同一種性質的存在,華蕾知道,這個男人的暴力和狂野若不在廝殺中暴露,就會在性愛中顯現,無論是廝殺還是性愛中的暴力,她都同樣喜歡,因為她更明白,廝殺中的暴力是因了保護她們才爆發的,至於性愛中的暴力嘛!她想,是女人都喜歡造愛時的激情。
希平很聽她的話,沒讓她完全癱瘓,隻是令她獲得了所要的激情和完美的一度高潮,然後便放過了她,讓她能夠站立並且還能行走──他是記得她要到外麵走走的。
可是問題出來了,希平竟然沒有衣服穿,總不能叫他穿華蕾換出來的衣服吧?操,變態!
他把毛巾往腰上一圍,很是得意地對已經穿好衣服的華蕾道:「蕾蕾,這樣出去總可以了吧?」
華蕾笑道:「你不如不穿。」
希平道:「蕾蕾,這主意很好,我正想光著身子出去。」
華蕾叱道:「你敢?」頓了一下,又道:「你在這裏等一會,我出去拿你的衣服過來。」
「還要等呀?」希平很無奈地道,但華蕾已經走出去了。
他看了看浴盤,天才腦袋一轉,計上心頭,把浴盤的水倒了,翻轉過來,一腳就踩在盤底的木板上,不多久就把盤底拆除了。
他再次踏入浴盤裏,把兩頭穿空的圓浴盤提了起來,正好把他的腰和膝的部分圍住了,他大笑道:「這木做的裙子不錯,就是要我的雙手提著費了點力氣,好,出去讓大家看看我的發明,嘿嘿,原來男人穿裙子也這麼好看。」果然是天才!
希平剛出到門口,就看見華蕾和杜鵑迎麵而來,杜鵑一見這副情景就笑了出來,而華蕾呢!她笑不出來了,抓狂地喊道:「黃希平,你這混蛋,竟敢把我買回來的浴盤拆了?我要撕了你!」
唉!這就是暴力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