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司懷恩坐在椅子上有些失落地開口,「我以前總覺得自己和七哥比起來好差,而且又那麼的軟弱,所以每天都努力練功,希望有一天能真正地站在七哥的身邊。可這次和七哥出去,我才知道自己離七哥是多麼的遠,遠到即使我拚了命地趕也不可能趕上。」說完司懷恩露出難過的苦笑。
「到底發生了何事?」聽了八弟的話,司錦霜麵露疑惑。
「五哥,如果有一天七哥不要我了怎麼辦。」司懷恩眼睛發紅的看向五哥,那樣的七哥總有一天會離開的,他就是這麼覺得。
「懷恩?!」司錦霜心裏有些不安,「到底怎麼了?」
「五哥!」司懷恩突然緊緊抓住司錦霜的手,「五哥,七哥他很強很強,強到你我都無法想像的地步。五哥,我有種預感,總有一天七哥會拋開一切的,這世上沒有什麼能留住他。」說完,眼淚就流了下來。
「懷恩??」司錦霜有些不該如何是好。
「五哥,」司懷恩低下頭,「你別問了,你隻要知道如果有一天七哥要走,沒有人能攔住他,即使……即使是父皇,也不可能攔住他。」七哥不愛權勢,這樣的人怎可能一輩子困在這裏。司錦霜的臉色有些發白,他知道這次出去一定是發生了不得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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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當初我的預感是對的。」 聽完司錦霜的話,司嵐夏冷漠地說道。屋內的其他人都沒有吭聲。
「應該不會吧,七弟這麼多年都呆在宮裏,怎麼可能會突然離開。」司青林不相信地喊道。
「七弟的心思從來就猜不透。」司嵐夏接著說道。
「………那就不要猜了。」 司耀日看不出表情地回到,「今天的事就我們幾個人知道。」 其他的人神色複雜地點了點頭。
「月兒,看來你上次的舉動有些效果,最近宮裏異常的太平。」司禦天邊幫寒月擦背邊說到,「看來那人也不笨,知道如果還繼續派人來的話,很可能暴露出來。」
「父皇,既然他們先動手了,我就不可能讓他們全身而退。」 對於刺殺的事,他司寒月不會輕易地放手。
放下手中的布巾,司禦天拉起寒月,然後往他身上澆上幹淨的水,再把人兒給抱出來拿布巾擦幹後,套上衣袍,司禦天打橫把人兒抱進臥房。「月兒,」低頭溫柔地吻著寒月的眼睛,司禦天開口說道,「不要擔心,父皇能保護自己,你也不要太過勞累,那些人總會再出手的,到時候我們定能查出究竟是誰。」
「嗯。」司寒月伸手抱住父皇,感受父皇的溫暖。
一個翻身,司禦天把寒月放置在自己的身上,然後拉下寒月的頭,緊緊抱著、吻著。他此刻隻想好好吻著自己的寶貝,他的寶貝終於把自己放在了心裏,雖然仍舊不懂情不懂愛,但他不急,對他來說現在這樣已經足夠教他驚喜了。
而司寒月依舊有些笨拙地吻著父皇,伸出自己的舌頭慢慢舔著父皇的唇,舔著父皇的舌。然後在父皇伸出舌後,被動地跟隨父皇的舌舞動。這個時候他總覺得自己好像被父皇牢牢地鎖在懷裏,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威脅不到自己,他可以安心地躺在這副身體上。離開父皇的唇,司寒月認真地看著父皇,然後低下頭把頭埋在父皇的頸邊,任父皇緊緊握著自己的雙手,放任自己安心地睡去。
而在司寒月睡著之後,司禦天輕輕轉身,把小豹子擁在懷裏,幫兩人蓋好被子,溫柔地看了熟睡的人兒一會,司禦天也慢慢磕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