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默許的司禦天微微一笑,然後單手脫下自己的褻褲,取出藥膏……把在司寒月體內抽動的手指取出,司禦天把自己早已無法忍耐的灼熱深深埋進了寒月的體內。悶哼一聲,司禦天在幾下輕緩的律動之後加快了頻率。在父皇越來越激烈的撞擊中,司寒月口中發出了混合著嗜睡的情慾之音。室內未熄滅的燭火照亮了床上的兩人,司寒月雪白精瘦的身體在司禦天寬闊的懷中搖晃著,空靈而又嘶啞的聲音中夾雜著飽含情慾的男性低吼,兼之肢體的碰撞聲與歡愛的激情聲。
牆上二人纏動的身影直到燭火燃盡才消失不見,但從床上發出的響聲則一直持續到天色微亮,而司寒月則在父皇上朝之後才真正沈睡,裸露在棉被外的肌膚上明顯多了許多暗色的紅印,一看就是被人刻意啃咬出來的。
「主子?」看著進入內監處的主子,劉暮陽立刻上前,「出什麼事了?」玄玉可是一早派人過來說主子今天要來的,可現在都已經中午了。
「……我要看看讓你們命人做的東西。」 繞過劉暮陽的問題,司寒月直接說明來意。
「啊…呃,準備了一部份了,一個月之後就可以全部送過去了。」 見主子不願說,劉暮陽也不好再問,「主子,屬下這就帶您去,羅伊他們已經在那侯著了。」
…………………
「一個月之後一定要全部完成!」看著擺放在地上的東西,司寒月滿意得點了點頭,雖然這裏的軍備比較落後,但鍛造術卻可以和天朝相比,「馬挑的如何?」
「回主子,半個月之後將全部送到。」 羅伊在一旁回復。
「嗯…本以為兩個月足以,但目前看來起碼要三個月。」司寒月突然冒了一句。
「主子?!」劉暮陽和羅伊疑惑地輕問。
「那五萬人太弱了,前期的訓練花費了太多時間。」 走了幾步拿起按照他的要求造出的武器,司寒月刺砍了幾下,劍重很合適……
「主子……您…會使劍?」指著主子手上的劍,劉暮陽的指尖有些發顫。
「戰士怎能不會使用武器?」司寒月仿若看癡人一樣看了眼劉暮陽,又掂起一把彎刀揮動了幾下。
「主子…您還有啥不會的?!」劉暮陽眼中充滿了敬佩之色。
「我是人,不是神!」瞥向劉暮陽,「我隻懂能讓我生存下去的東西。」 說完離開了武器間。
走進內監處,司寒月坐在軟椅上看著新送到的奏報,批改完之後,司寒月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和一厚遝折子:「照信中所說的準備,這叫火藥,忌火、忌潮,一定要非常注意安全,派去的人要仔細挑選,配好之後就按照折子上的寫的去做。」
「是…」 羅伊上前小心接過,他們已經適應了主子不凡的學識,雖然有許多都不知道究竟有何用。
「……羅伊。」
「屬下在。」
「你最近練什麼了!」司寒月神色有些不悅。
「主子?」 羅伊驚慌地抬頭。
「要得到力量就必須付出,沒有捷徑。」 說完司寒月起身捏住了羅伊的手腕,然後冰涼的寒氣立刻滲到羅伊的體內。
「嗯…」 片刻之後,羅伊彎下腰然後吐出一口濃黑的汙血,「如果再犯,絕不輕饒!」 放開羅伊的手,司寒月離開了內監處。
「羅伊……怎麼回事?」 劉暮陽把羅伊扶到椅子上坐下,忙問到。
「沒什麼,就是練功的時候過度了,有些走火…」為了急於提高自己,他不顧一切衝破自己的極限,結果走火入魔,雖然及時抽身,但還是受了內傷,這段時間丹田處總是有股壓不住的真氣,剛才主子的那一手應該是把體內的這股真氣給逼了出來,現在身上輕多了。
「哎!你小心些,主子最討厭取巧的人,還好主子看出來了,不然你就危險了。」 幫羅伊倒了杯茶,劉暮陽數落了起來。
「嗯,我知道,今後不會了,」羅伊喝了口茶,去掉嘴裏的腥味,「不過能讓主子成為我的救命恩人,也值了,嗬嗬。」 羅伊有些開心,被神仙救了當然值得高興了。
「……你這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