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七哥…你今天累了一天了,懷恩幫你燙燙腳吧,」 把盛滿熱水的木盆放在地上,司懷恩輕聲央求,「雖然七哥已經沐浴了,但燙燙腳可以解乏。」
「啊!七弟,這是我讓人特地給你煮的蛋花粥,你不愛吃肉,得多補補。」司青林又上前遞了碗粥。
這廂粥剛放下,那邊司耀日也馬上上前,「七弟,大哥知道你偏寒,這棉披風你晚上蓋著,雖然天暖了,但晚上還是涼的。」然後一件披風放在了司寒月的床上。
司風巖和司芒諾則小心地看著站在七哥床前的三個哥哥,那天的事究竟是什麼意思啊……怎麼皇兄們最近……
「七弟,你這段日子辛苦了,燙燙腳,吃點粥就好好歇息一下吧。」 半躺在床上的司錦霜看著一語不發的七弟,微微一笑,替那三個有些尷尬的人找台階,而司嵐夏則有些嚴肅地看著司寒月。
放下手上的密折,司寒月看著屋內的幾個人,再看看放在自己麵前的東西,眼睛中的七彩光暈有些閃爍,起身下床,穿上披風,「我回宮,後天回來!」說完朝外走去。
「七弟!!」 司耀日大步上前攔住了司寒月,「怎麼突然要回宮了?」
「七哥!!」 司懷恩也攔了上去,「七哥,天有些晚了,有什麼事非得回宮麼?」
「七弟,我們沒什麼意思,就是看你最近太辛苦想幫你做點事。」 司青林語氣有些不穩地上前勸說,怎麼能讓七弟回宮啊……
「司耀日,」司寒月神色有些冰寒,「告訴上官容威,我後天回來,我不在的時候他負責監督操練。」然後不等其他幾人開口,看向一旁的玄玉,「吩咐下去,我回來之後給我重新搭個帳篷。」說完推開司耀日走了出去。
「七哥!!」 司懷恩正準備追出去,突然被一個人拉了回來,扭頭一看居然是四哥。「四哥?!」 司懷恩有些著急,四哥為何拉住他。
「你想讓他把我們推得更遠麼?」 司嵐夏毫不客氣的把司懷恩拽了回去,神色異常清冷,「你以為能攔住他麼?」
「四弟!」司耀日低喊了一聲。
「一切等回去再說,現在我們已經讓他厭煩了。」 說完,司嵐夏舉步走出了營帳。
「大哥…五哥…六哥…」 最小的司忙諾有些不安的喚到,七哥為何要搬出去啊。
「我們把他逼地太急了……」司錦霜撐著頭,語氣充滿無奈,那人那麼敏感怎麼會沒發現一絲異常。
馬車上玄玉和玄青有些不安地看著主子,連著好幾日大王爺他們幾個都對主子異常的慇勤,太子殿下雖然沒什麼舉動卻總是直直地看著主子,尤其是八王爺總是找機會碰觸主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
「這種情況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寢宮內,司禦天在玄玉向他稟明寒月突然回宮的原因之後,沈聲問到。
「好像…是從主子那日在帳內換衣服,然後被五王爺他們發現主子肩膀上的齒痕之後。」 玄玉低頭回答,主子身上的齒痕他知道是皇上留的,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事後皇上曾吩咐過他和玄青,說那是主子不愛惜自己的懲罰。
「齒痕麼?」 司禦天眼底閃過複雜的情緒,然後輕敲桌麵,「還真是沈不住氣了!」 然後看向跪在地上的二人,「你們先回去,朕自會處理。」
「是,奴才告退…」玄玉和玄青起身,低著頭退了出去。
司禦天閉著眼沈思了一會,然後起身朝內室走去,脫下衣袍散開頭髮,司禦天走到床邊,掀開錦被躺了進去。一回來就睡下的小豹子則順勢躺進了他的懷裏。看著熟睡的小豹子,司禦天露出不懷好意的笑,他可是一個多月都沒抱過這隻小豹子了。
把手輕輕覆在這人的精緻上,司禦天低頭穩住閉著的唇,然後手上開始用力,過了一會手下的精緻開始甦醒、抬頭然後挺立,司寒月輕哼了一聲之後更加埋進司禦天的懷裏。而司禦天卻變本加厲,吻越來越深、越來越重,手直接伸入進去碰觸到有些發熱的慾望,上下撫摸起來,隨即握住開始套弄。
「嗯…」 司寒月在司禦天的挑逗下,微微轉醒,司禦天見狀抽出手,然後離開寒月的唇,解開長褲的細繩,脫了下去。半裸的司寒月慢慢睜開眼睛,看向父皇,再看看父皇放在自己下身的手,然後又閉上了眼睛,伸手摟住父皇的脖頸把頭埋了進去。他一個多月都沒好好睡過了,現在隻想睡覺,其他的事交給父皇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