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柳翰心中也有些懊悔,早知道就不把責任攬自己身上了,他以為皇叔頂多罰他們吊吊樹啥的,沒想到……萬一不能按時回去……司柳翰不安起來,皇叔的責罰可是非常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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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如死狗的兩人趴在露華殿外的門檻處,狼狽地急喘著氣,看到眼側出現的布靴,二人同時抬起了頭。
玄玉和玄青把已經累到無一絲力氣的兩人扶了起來,讓兩人在石凳上坐好後,玄玉開口說到:“太子殿下、二少爺,主子今日身子微恙,剛又睡下了。主子讓奴才傳話,從今日起太子殿下和二少爺每日戊時到露華殿來接受主子的訓練。還有,太子殿下和二少爺沒有按時回來,主子讓你們自行去練武場接受摔打一百次。”
“呼呼……玄玉公公……你……你告訴我……我哥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歡……我的禮物……”天啊,一百次,那時候他還能活著麼?練武場裏的那些禁衛軍可都是瘋子,而且隻聽哥哥的,他以前每次被他們摔五十次,就感覺要散架了。
“太子殿下,思寒少爺……”玄玉給二人倒了茶,和玄青一起幫兩人順了順氣,“那衣服主子已經穿上了。”
“玄玉公公?!我哥他……”伊思寒不敢相信地喊了出來,就連司柳翰也覺得萬分驚訝。
“是真的,你們一走,主子就穿上了。主子雖然沒說,但奴才知道他很喜歡你們送的禮物。”想起主子剛才露出的那抹難得一見的淺笑,玄玉的臉上霎時泛起柔和幸福的笑容。
“啊?!那……那為何……”伊思寒此時有些發懵,哥哥居然穿了他送的衣服,讓他覺得極為高興,可他又實在搞不懂為何哥哥會罰他。
“太子殿下、二少爺,當年主子曾說過,站在這天下頂端之人必須是最強之人。太子殿下是未來的皇上,而二少爺又是主子心裏唯一承認的弟弟,主子的一番苦心,還望太子殿下和二少爺能明白。”玄玉低聲對兩人說明原因,他知道主子之所以這麼嚴厲還有一點就是主子在這世上的時間不多了……
“玄玉公公……”伊思寒和司柳翰同時驚呼出聲,他們隻知道那人對他們很嚴,卻不知道還有這樣一層深意。
其實也難怪兩人不明白,十幾年來,他們在皇宮長大,離司寒月很近,但許多事情他們也是從傳聞處得知。蕭琳隻告訴伊思寒他的哥哥不是凡人,身體不好,畢竟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對於司寒月的過去,蕭琳也隻對他講過在宮裏時發生的一些事。而司柳翰知道的隻會比伊思寒少,畢竟宮中沒有人敢隨便談論司寒月,甚至連他的娘親,當今皇後也不敢私自談論。司寒月在堰國是一個禁忌,尤其對那些曾親眼目睹他發怒的人來說,他更是不敢褻瀆的天神。
“太子殿下、二少爺,不妨好好想想這十幾年主子對你們與對他們有何不同,換一個方麵來考慮,也許能發現點什麼。”玄玉給兩人提了個醒,然後躬了下身同玄青一同返回了露華殿,留下兩人獨自思索。
“柳翰……我們先去練武場吧,等摔打完了,你我有很多時間去慢慢想。”伊思寒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對司柳翰伸出一手,他沒忘記哥哥交給他的任務他還沒完成呢。
“好。”司柳翰抓住伊思寒伸出的手順勢站了起來,這麼多年,對那人的事他一直極為迴避,也許他是該好好想想了。
…………
此時的露華殿內,一身紅衣的司寒月靠躺在內室的軟塌上仰頭承受著四個男人輪流地深吻與擁抱,那四個男人不知何時也換上了艷紅的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