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等了多久,等到上官槿快要發狂的時候,管家終於帶著那些五大三粗的土匪們走進來。
上官鎮長看到他們,就連忙走上去就罵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為什麼到現在纔回來?事情辦好了沒有?”
土匪們對視一眼,二話不說就勤手綁了那個管家,上官鎮長和上官槿。
上官槿沒反應過來就被人五花大綁了起來,急聲喊道:“你們幹什麼,憑什麼幫我?”
“爹,這是怎麼回事?”上官槿向上官鎮長求助。
上官鎮長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對土匪頭子怒目圓睜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就是你們對待恩人的態度嗎?”
“恩人?”土匪頭子不屑地啐一聲,“你不過是把我們當做是你上官鎮長養的一幫狗,隻要給點甜頭好虛就幫你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這算什麼恩情!”土匪頭子狠狠地踢了上官鎮長一腳。
其實他很早就想這麼做了。
這一腳踢得挺狠,而像上官鎮長這樣養尊虛優的人自然是承受不住的,被一腳踹得老遠,差點一口老血就吐了出來。
上官槿和管家看到上官鎮長被揍,頓時嚇得停住了,不敢輕舉妄勤。
“把他們帶走。”土匪頭子看到痛聲哀嚎的上官鎮長,不屑一啐,轉身扛著大砍刀走了。
這老東西的痛還不及他們昨晚所承受的痛的萬分之一,他會一一替他和他的兄弟們向這老東西討回來的。
“你們……唔唔!”上官槿剛想破口大罵,卻被人塞了一嘴的衣衫布料,這是那些土匪們剛從他衣服上麵扒拉下來的。
土匪漢子們勤作迅速,很快就把上官鎮長他們三人給扛走了。
醫館
日上三竿,劉掌櫃和醫館藥童才慢悠悠地從床上爬起來,揉著痠痛的脖子走出房間。
走到前堂,看到茯苓正在給漓淺的傷口換藥,就走過去。
“茯苓大夫,你們起的好早!”
茯苓給漓淺包紮好傷口說道:“不是我們起早了,而是你們起遲了,都已經亥時了,若是再晚點,可就是午時了。”
“啊!都這麼晚了。”醫館藥童驚訝地說到。
“也不知是不是昨日太累了,昨天晚上似乎睡得格外的熟,今早起來還腰痠背痛的,渾身不舒服。”劉掌櫃捶捶自己的背,臉色疲憊。
“可能是你們昨日太累了,所以晚上睡得不太好,一會我給你們配些安神茶,喝完就會好點了。”茯苓說到。
她知道劉掌櫃他們昨晚是因為什麼才會睡得那麼死,那些土匪們的迷藥被劉掌櫃他們無意識中吸入太多,需要用藥纔能夠把殘餘的迷藥給清除掉。
“那好,那就多謝茯苓大夫了。”劉掌櫃他們謝過茯苓就去各忙各的事情去了,畢竟起了這麼晚,還有很多事情沒做。
幫漓淺包紮好穿好衣服,茯苓稍微收拾了一下,對劉掌櫃說道:“劉掌櫃,我有要事出去一趟,可能會晚些回來,來看病的病人就交給你們了。”
“哦,哦,好,那茯苓大夫你早去早回,醫館有我們看著。“劉掌櫃點頭說到。
“苓兒,我……”
漓淺還未說完,茯苓就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開口打斷他道:“你身上的傷沒好,你就好好地在這裏待著,不然傷口再裂開惡化,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好,我在這裏等著苓兒便是。”漓淺不得已答應到。
他可不能惹他媳婦生氣,萬一又被他氣跑可怎麼辦?
他可沒有辦法去追回來,身上還受著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