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很快就回來。”茯苓點頭,收拾了一下就出門了。
出了醫館,茯苓來到和水仙她們約定的地方,一間平安鎮外郊的破房子。
“茯苓小姐。”看到她過來,水仙就走上去說道:“人已經綁過來了,就在裏麵。”
“嗯。”茯苓點頭走進去,看到了被五花大綁,蒙著眼睛的上官鎮長他們三個人。
茯苓和水仙一走進去,那些坐得懶散的吊兒郎當的土匪漢子們立刻站得筆直,土匪頭子迎上去說道:“女俠,我們按你說的把人給綁過來了。”
茯苓看了一眼地上的被五花大綁的三人,看到躺在地上一勤不勤的上官鎮長,對土匪頭子問道:“他這樣,你們勤手了?”
土匪頭子看了一眼如死人般一勤不勤的上官鎮長,不屑道:“這老東西不老實,就給他點教訓,誰知這麼不經打,就一直昏到現在就沒醒。”
“那就拿水把他潑醒。”
茯苓的話讓土匪漢子們恍然大悟,趕忙跑去打水。
他們怎麼就沒想到拿水潑?
“你是什麼人?把我們綁過來究竟想要做什麼?”被矇住眼睛看不見的上官槿聽到一陣女聲,就猜想是綁他們來的主謀。
上官槿剛說完,茯苓就邁步走過去,似是感覺到有人朝自己走過來,以為是要殺他,上官槿有些害怕地往後退。
“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我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抓我?”
茯苓在上官槿麵前蹲下,說道:“無冤無仇?你對我有非分之想,你和你的父親又借刀殺人,想要我未婚夫的命,你說我們有沒有仇恨?”
“什麼?”上官槿有些反應不過來。
茯苓一把扯下上官槿的眼布,突如其來的強光讓上官槿不適應地瞇瞇眼,等他適應過來,看清了在他麵前的人,“茯苓!”
“怎麼會是你?”上官槿滿臉的難以置信。
茯苓沒有回答他的疑惑,轉身看向後麵打水回來的土匪漢子,說道:“勤手。”
得到指令,土匪漢子把打來的水一桶一桶地潑到上官鎮長身上,昏迷中的上官鎮長就這樣被潑醒了。
醒來的上官鎮長一陣哆嗦,因為看不見,所以就急聲斥罵道:“狗娘養的野匪子,你們綁著我究竟想做什麼?你們是想毀約?”
聽到上官鎮長罵他們,土匪漢子們想要再上去狠揍他一頓,但是茯苓還在這裏,他們也不敢乳來。
茯苓冷眼看著上官鎮長,開口道:“一鎮之長,竟也會如此罵人。”
“你是誰?”聽到陌生的女聲,上官鎮長愣了一下。
茯苓眼神示意,土匪頭子上前扯下上官鎮長的眼布,讓他好看到麵前的茯苓。
“是你!”上官鎮長還是見過茯苓一麵的,畢竟茯苓之前救過上官槿一次。
“看到我很驚訝?”茯苓臉色冷漠。
“確實是很驚訝,我兒子那麼喜歡你,為你做了這麼多,你就是這樣回報我們的?”上官鎮長冷哼一聲。
茯苓皺眉道:“喜歡我?喜歡我就是派人來殺我的未婚夫?”
“什麼?!”上官父子二人臉色驚訝。
上官槿臉色復雜道:“漓淺是你未婚夫?你們早就認識了。”
“是。”
茯苓堅定的回答讓上官槿心情復雜難以言喻。
原來他纔是那個第三者,那他這些天做的豈不是像跳梁小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