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綏上了一會兒藥就沒耐心了,打算結束今天的逗狗遊戲,讓燕秦拿著藥膏出去。
燕秦察覺到了小少爺的不耐,拿著藥膏離開了臥室。
他沒有安分地站在原地,而是開始熟悉這裏的地形,尋找著最方便離開的出口。
藺綏靠在軟椅上,看著電腦顯示屏上的畫麵,任由燕秦行動。
燕秦現在還太弱了,他真正的改變還要在兩個月後。
燕秦之所以一直待在燕家,哪怕被各種欺辱也不曾離開,並不是想要分得燕家的家產,而是因為他媽媽重病了。
燕家家主雖然對燕秦媽媽看不上,但好歹燕秦是他兒子,他可不打算讓自己的血脈繼續流落在外,所以為了讓燕秦老實待著,他負責支付燕秦媽媽的醫藥費。
按照係統給的劇情,幾個月後,燕秦媽媽病情會惡化,到時候無力回天。
沒了牽絆的燕秦從燕家消失,一邊念書一邊白手起家,再次出現在燕家麵前時,他已經是優秀的青年企業家。
燕周是個扶不起的紈絝,相比起來,燕家家主自然願意選擇燕秦作為繼承人,那時候又是一番腥風血雨。
在這個故事裏,藺綏穿的這個原主也是一個墊腳石被打臉的炮灰,負責在燕周領便當之後給燕秦找麻煩。
不過現在是不可能了,藺綏伸了個懶腰,他可不要做炮灰,他要做反派。
看著屏幕裏不動聲色觀察著周圍的燕秦,藺綏露出愉悅的笑容。
他會讓他成長的更快的。
藺綏當晚沒讓燕秦進房門,原本以為他會隨便找個房間睡,卻沒想到開門時看見了蜷縮在門口睡著的高大少年。
他眼神頗有些驚異,用腳尖踢了踢燕秦的腿。
“怎麽睡在這?”
“你說過我的床在裏麵。”
他就像隻乖馴的犬類,沒有主人的命令不敢擅自進房間,守候在門口。
藺綏蹲了下來,捧起了燕秦的臉,甜笑道:“你真的很會討我歡心。”
如果他不了解燕秦,大抵會以為他真的是個被欺負喜歡逆來順受給人當狗都行的賤骨頭,可偏偏他了解燕秦。
他想偽裝的時候的表現真是不亞於他,從本質來說或許他們是同一類人,可以為了自己的目的忍受許多事情。
係統在腦海裏鄙夷他:【你和氣運之子才不是一類人!】
藺綏敷衍道:【是是是,我是自甘下賤,他是臥薪嚐膽。】
不過他覺得他比燕秦眼下的情況好些,畢竟當時甜言蜜語是假的,爽可是真的。
他在和燕秦好上之前也沒和誰好過,引誘了燕秦之後到也覺得很快樂,隻是燕秦那人有些不知饜足,如果能控製次數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