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緊緊貼著,隔著薄薄的衣料,她能感受到他寬闊結實的胸膛,以及強勁有力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砸在她的心尖上,讓她的心髒也隨他一起有規律的跳動。

呼吸間是他身上那抹熟悉的橡木苔香,舒明煙感覺周圍的空氣變得稀薄,人幾乎要缺氧。

她越掙紮,慕俞沉越強悍地箍住她,帶著強勢的佔有欲,充滿霸道和侵略的意味。

他嗓音喑啞的好似含了砂礫:“噥噥,夫妻之間能做的,遠不止剛才那個吻。”

男人喉結微動,唇再次朝她貼了過來。

“咚咚咚”

一連串的拍門聲響,舒明煙嚇得心差點從嗓子眼蹦出來。

外麵白大嬸喊:“明煙,我給你們送了點吃的,你開門拿進去。”

“哎,來了!”舒明煙迅速把慕俞沉推開,無端生出一種偷情被抓的羞恥感。

她胡亂理了理本就沒有亂的頭髮,又看看身上的衣服,這才跑去開門。

白大嬸打著傘站在門外,手裏拎著一個塑料袋子。

雨太大,她肩膀都被雨水給打濕了。

舒明煙邀她進來,白大嬸把袋子遞過去,看一眼屋裏掃了一半的地:“我就不進去了,你們慢慢收拾,這是一點吃的,還有一些洗漱用品,今晚鐵定是走不了的,這些你們用得著。”

“謝謝嬸子。”舒明煙感激地接過來,又見外麵有樹枝被大風吹斷,掉落在地,她對白大嬸道,“風雨太大了,來回跑著不安全,您不用再給我們送東西了,回屋裏歇著吧。不用擔心,我們沒事的。”

白大嬸應著,舉著傘冒著風雨離開。

目送那道背影消失,舒明煙才又把門重新關上,看著手上的東西很是感動:“這麽惡劣的天氣,難為白大嬸還想著我們。”

裏麵各種洗漱用品都有,還有幾樣農家小炒。

舒明煙看了眼慕俞沉,又想起剛才的事來。

要不是白大嬸過來,不知道他們倆會做到哪一步。

如今被一打岔,氣氛有種說不出的尷尬。

她沒敢看慕俞沉的表情,示意手上的東西:“我去屋裏收拾一下。”

之後匆匆進了臥室,把門關上。

背倚在門上,她平複著怦怦亂跳的心緒,腦子裏還是剛才的場景,她被慕俞沉禁錮著,局麵幾乎要失控。

慕俞沉一向冷靜,沉穩,優雅從容,她從來沒有見過他剛才的樣子,像匹餓狼。

有些陌生,也令她心驚。

不過努力平複下心緒之後,舒明煙也能夠理解。

她和慕俞沉結婚了,既然是夫妻,沒有什麽事情他不能做。

舒明煙視線落在她一直逃避著,不是很想鋪的那張單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