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上播放的是某車禍現場,剛好是抬上救護車是韓如初的奶奶還有是穆家母子。
“哥,為什麼報道上說我失蹤了,我要回家。”若初激動的起床。
卿寒一把壓下若初,神色堅定而痛苦,“你回去幹什麼。”
“那裏沒有疼你的人,你的爺爺奶奶說疼你,卻常年旅遊在外,對你不管不顧,你的未婚夫說愛你,卻從來沒有注意到你渾身都是傷,越來越消瘦,你還回去幹什麼?”
“你混蛋,我的親人都生死未卜,我要回去。”
“我不許。”
“啊。”若初一口咬在了卿寒的胳膊上。
卿寒吃痛的放開了手,若初跳下床直奔門外。
“若初,你回不去的,這裏是A市,你才十歲,回不去的。”卿寒拉著若初。
“卿寒,不要讓我恨你。”若初眼中含淚倔強的看著卿寒。
卿寒怔怔的放開手,若初飛奔而出,卿寒回過神追了出去。
醫院門口,大街上,車子呼嘯而過。
“嘭。”若初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飛了起來,後重重的跌落在地,血,迅速蔓延開來。
那一刻,卿寒什麼也不知道了,無神的看著不遠處的若初,被抬進醫院的若初,奄奄一息的若初。
他,錯了,因為他的自私,因為他不顧她的意願,他心疼她被打得遊走在生死線上,他不喜歡她又未婚夫,討厭她每次麵對那個人時就仿佛什麼傷都沒有了,笑的那麼燦爛,他不該,不該把她帶到A市,不該不讓她回去,不該放手,不該……。
這是他犯下的錯,一生都無法彌補的錯。
十年後……
在T大一間教室的最角落的位置上,韓若初百無聊賴的看著老師在講台上講得吐沫橫飛,深深地為第一排的同學鞠一把同情的淚。
“唉。”第102次歎息,一隻粉紅的筆在手指尖靈活的轉動著,很是無聊。
“小姐,怎麼了?”一身西裝的哲叔趕緊彎身上前問到。
“沒事啊。”若初斜眼哲叔說。
“是。”哲叔恭敬的退後。
若初微微側頭,從窗子上映出站在她身後的三個大男人,還拚命的想把存在感壓到最低,若初輕嘖,怎麼可能?那龐大的身軀,簡直就是大山般的壓迫感啊,沒見到她旁邊的男生就一直僵硬著身體來著。
下課鈴聲終於響起,光頭老師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迫不及待的結束講課。
若初懶洋洋的伸個懶腰,轉頭看向三座山,“我要去廁所,你們也要跟去嗎?”
“我們在廁所門口等小姐。”哲叔一本正經的說。
“你們也不會不好意思的哦。”若初笑眯了眼,想想一女廁所門口站著三個大男人,你會是啥感覺,這人都那麼一大把了,真行,太敬業了。
“小姐,您就別讓我們為難了。”哲叔被這麼直白的一說,老臉微紅,無奈道。
若初嘟嘟嘴,這‘您’都都來了,手撓著頭,“你們不要一副我欺負了你們的怨夫臉好不好。”她一直都很老實的好吧,老實的讓他們跟著。
三個大男人馬上劃下滿頭黑線。
“小姐,您不是要去廁所嗎?”哲叔出口提醒。
“對吼。”若初拍拍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誇張表情,“唉,沒想到哲叔這麼喜歡被女生圍觀,唉,也對,哲叔這麼大年紀了,都沒找個哲嫂,肯定是寂寞了。”
若初搖頭,一臉的我懂我懂的,眼中明亮的笑意讓整個人都顧盼生輝了起來。拍拍哲叔的肩膀,笑嘻嘻的走出教室。
上個廁所,前麵一座大山開道,後麵兩座大山跟著,眾學子圍觀指點著,有人比她牛B唄,走到哪裏,哪裏就會有人跟著,24小時護衛啊。
“唉,這都成猴子了。”若初懊惱的嘀咕。
“若初。”某校草想要上前和若初說話。
若初雙眼冒光,帥鍋哇帥鍋哇……。
哲叔一記凶狠的刀眼過去。
某校草淚奔……
若初手僵在半空中,淚眼汪汪,她的桃花啊,她的桃花,她還沒有采啊,它就謝了。
萎縮的進入廁所,萎縮的出來,沒桃花,沒精神。
“小姐,總裁在公司等小姐,我們過去吧。”哲叔恭敬的說。
“哦。”若初有氣無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