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昏君賢臣(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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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白奉的父親還在南海岸線擔任最高將領的時候,當她唯一的弟弟——白行,還在整日裏帶著一大堆下人在南峪城裏橫行霸道的時候,鳥國西線遭到了雪邦蓄謀已久的侵略。

[鳥國,南峪。]

這裏是鳥國除了皇宮以外最大的五個城市之一。

南峪的郡主,是白鳥一族數萬年來最傑出的族長之一。他深受鳥王賞識同時身兼南峪郡主和南線統兵大將軍兩大要職。

那一天,已經長大成人的白鳥神族長女——白奉,雙手將長劍遞給父親,道:“父親,你真的要走?”

那個一臉滄桑的男子接過配劍,抬頭看著天空,說道:“我們白鳥一族,世代為王而生,為王而戰,最後又為王而死。如果有一天王不需要我們了,也將是我族沒落的時候。”

“但是父親你走了之後,若南海岸線有魔族入侵呢?”白奉緊鎖著眉宇道。

父親沒有回答,而是抽出了配劍,在白奉麵前舞起了劍來。唱道:

“風卷馬嘶塵飛揚,

劍氣漫天血成霜。

我願此身埋疆土,

何人無語淚滿眶?”

一曲吟罷,白奉已經淚流滿麵。

父親歎到:“常言道,男兒有淚不輕彈;你雖不是男兒,卻要擔負比尋常男兒更重的擔子,如此哭哭啼啼成什麼樣子?又讓我如何放心將南線大營交付於你?”

“是,父親。”白奉立刻用衣袖拭去眼淚。

劍回鞘,父親又道:“從今天起,你就是南線的最高指揮官代理了。你的肩上是王的信任,是為父的期望;你的身後是鳥國的萬千子民,一旦魔族登陸,這個世間最美麗的國度,將一瞬間化作煉獄。”

“孩兒明白。父親不在的時候,孩兒定拚死保衛鳥國南線。”白奉仰望著頭,深深的看了一眼父親的臉,道:“前去通知蒼王陛下的大臣和前往馬國、犬國求救的信使都已經出發。父親,你要平安回來。”

“奉兒,生死由命,怎可強求。吾王在西線與叛黨史劍生死相搏,身為臣子又怎能惜死?你知道為什麼我要將你的名字取作‘奉’嗎?”

白奉點點頭道:“奉王之命,行王之事。”

父親滿意的點點頭,“呼啦——”的一聲化作一隻銀白色羽毛的巨鳥,展翅欲飛。

“父親——”白奉突然叫道。

白鳥回頭看著她。

然而她最終沒有將話說出口。

父親化身的白鳥展翅飛上天空,帶領漫天如雲的無數白鳥頭也不回的向西方飛去。

十年之後,漫長的西線戰爭以鳥國勝利告終。

“大將軍,這是新任族長的任命書。”傳信官一臉愧疚的拿出一封白皮任命書,道:“先王中了叛軍奸計,老族長為了救王深入敵營,追隨王而仙去,請大將軍節哀順便。”

白奉看著傳信官,問道:“新任族長?”

傳信官撲通一聲跪下道:“將軍,小人是被二少爺挾持了家人,小人內心是萬萬不敢背叛大小姐的。”

白奉皺眉道:“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傳信官一臉苦相,戰戰兢兢道:“二少爺接到老族長的死訊,乘大小姐你不在,已經……已經謀取了族長之位。還……還以新任族長身份下了命令說……說……”

白奉隱約已有了預感,問道:“說什麼?”

“說……說讓大小姐你自今日正式接任南海岸線大將軍之位,從此……從此不得入朝,無族長之命也不得*。任命書上寫了,邊疆動蕩,魔族蠢蠢欲動,下個月新王的登基大典大小姐也不能去……”

白奉道:“你隻不過是傳信官,我還沒有責怪你,你哭什麼?”